只见昨天的那卷玉简仍然摆在上面,聂云盯着玉简看了很久却没有伸手去碰,毕竟一朝被蛇咬。天裂在一旁见聂云脸色郑重的看着玉简,道:“聂云师兄是看上了这本书了?”说着,天裂伸手就要去取,“那为什么不拿下来看看?”
“别碰!”聂云忙阻止。
天裂道:“又怎么了?干嘛不让我动?”天裂的表情有些小生气。
聂云叹道:“这玉简有些古怪,昨天我就是因为碰到它之后才会昏倒的。”昨天的情形实在太过古怪,玉简上的字竟然会悬浮在空中。
听了聂云这话天裂倒是来了精神:“真的?那我倒要看看这是本什么书。”说着天裂朝着玉简扑来,聂云大惊,赶忙挡在天裂的身前阻止道:“天裂,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见么?要是你再和我昨天一样……”
“一样什么?和你一样昏迷了?”天裂的眼珠转个不停,然后小手向上举起,手中捧着的正是书架上的那卷玉简,“你看,这不是一点儿事都没有。”不知何时天裂已经将玉简拿到手上,天裂的小手抚摸着白玉制成的玉简口中啧啧称奇,“不错,真是不错,没有想到人间竟也会有如此的东西,好东西。”就像个老成的商人一般。
天裂的一举一动怎么看都不像个十岁的孩子,发现了聂云在注视自己天裂忙将玉简递了过去:“给,你要的。”
在狐疑之中聂云接过了玉简,聂云小心翼翼的打开,只是在玉简伸展开一半的时候聂云仍然没有发现字迹,直到全部打开玉简上一个字迹都没有,非常的干净。一旁的天裂伸着脖子看了半天,最后发现上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埋怨道:“无字天书吖!”聂云也是非常的奇怪,昨天他打开的时候他明明见到上面有字的,可是进入怎么却消失不见了,难道不是昨天那一卷?
带着怀疑的目光聂云在书架之上又寻找了一遍,却毫无所获,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聂云转过身对着天裂道:“我在这里随便转转,你也找本书好好修行吧。”只见天裂的手中仍然拿着那卷玉简,疑惑道,“天裂,你拿着这卷玉简干什么?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没……没啊,怎么可能,我只是随便看看,呵呵,随便看看。”说完天裂一溜小跑就消失在聂云的视线内,跑到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天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睛紧盯着手中的玉简,“这么好的东西,仍在这里怪可惜的。”说完,只见天裂的双手皆散发出霞光,在一片闪烁中玉简消失不见了,“大功告成,看来这逍行门还真是有好东西,以后要多留意。”
聂云接着做自己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就觉得自己已经突破了,只是还不知道品阶,他现在倒是想证明一下。想要进入这百宝阁二层需要有一品的修为,聂云现在就是想试一下看自己是否已经达到了一品。走到一层通往二层的结界前,聂云伸出右手小心的靠了上去。
右手与结界相交,只觉得如同碰到了水面一般,试着加力往里面深入,一片涟漪之后聂云的双手已经进入到了里面,接着是手臂、双腿、整个身子。瞬间的窒息之感后聂云已经身处另外一个不同的空间,抬眼望去,这里的书籍显然要比一层的要少很多,而查阅的门中弟子却要比一层多许多。
聂云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人门的注意,聂云走下中央的结界四处观察,顺手从身边的书架之上拿下一本书翻看起来。一层的书籍大多介绍的都是写总纲要领,并无特别的修行诀窍,而和一层相比这二层就显得实用的多,都是一些修行的具体步骤和方法,虽然逍行门的心法总纲是一样的,可是从修炼的方面不同却又可以演化成千奇百怪的小类别,大体上可以分为剑宗和气宗。
剑宗,顾名思义乃是以剑制天下,寻求人与剑的契合,靠的是以暴制暴,门中前辈留下的多少一些剑诀和玄气的行走路线;而这气宗走的却是令一极端,气宗不求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而是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在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的同时千方百计的对对手进行精确的限制和控制,连绵不绝的桎梏让对手苦于解决,当对手筋疲力尽之时再发动最后的一击,前人留下来的则是一些如何修炼控制力的方法。
剑气二宗关于谁才是最适合逍行门心法的争论一直持续了千年,可是仍然无法达成统一,但是鉴于门中弟子都是男儿,剑宗始终压着气宗一头,且逍行门暗中三大势力的领军人物也都是剑宗之人,气宗可谓江河日下,现在门中弟子大多是以剑宗为主气宗为辅来修行,单单修行气宗的门人已经所剩无几,其中成就最高的当属逍遥子的亲弟弟逍进,乃气宗宗师级别的人物。
聂云现在还没有充分的准备,对于自己以后的发展还没有规划,他总觉得这剑气二宗并不是最重要的,对于人们为什么要分剑气二宗,又为什么要做出选择聂云都不解,难道这逍行门一开山收徒之时就分剑气二宗?
聂云在书架间搜索自己想要的一些信息,突然之间聂云发现了一个身影,于是眼睛再也挪不开,只见在书架之间正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快速的移动,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裂,天裂快速地在书架间移动,眼睛紧盯着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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