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已经再没有后援了?”
任天行皱起了眉,失望的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舒展了开来:“也罢,这一战也不过比前次夜叉族侵入辉州那一次,要稍稍难些。未必就无胜机。”
其实他也不是不清楚此时大乾的情形,身为张怀的师兄弟与好友,反而最清楚不过。
方才只是对宗守在域外建立的大乾仙庭,抱着几分希望而已。
而在场几位将领,也都是默然。哪怕都已是各自名传一方,有着名将之称,经历过无数风雨,此时也颇感压力。
宗守孤身而来,使他们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即便援军无望,就只能凭这三百二十万大军,三万血云骑,与大商苦战周旋了。
宗守却笑:“援军还是有的,稍后即至——”
宗原几人神情微动,知晓宗守所指,必定是剑宗的未央剑骑,以及苍生道的苍生玄龙士。
正是有这两支精锐,他们才认为大乾还有着几分胜机。
只是国君,大约不知在他临来之前。这里的三百万兵,军心低落到了何等地步。
儒敌,昏聩,残暴,此时哪怕是对宗守最忠诚之人,也免不了要士气低迷,
儒门掌天下书院,传承经纶。而在那些乡村内,哪怕一个稍稍识字之人,都会被人敬重有加。
而先圣朱子,更是在许多地方。被奉为神明。
大乾所辖虽是蛮荒之地,却也不少人受到影响。认为这一战,是不义之战,是国君错了,是大乾不对,
“局面虽是艰难,可孤却以为此战,依然是有九成胜算。卿等无需忧心,只管各司其职就可。你等需要担心的,是此战大胜之后——”
至于到底如何克敌制胜。宗守却没有详细解说。只悄悄的挤眉弄眼,挥袖示意。
宗原与任天行几人见状,立时会意。他们与宗守分别几年,可这时纵有千般话要说,此时怕也及不上一个孔瑶。
不过越是如此,不就越证明宗守,信心十足。
都纷纷失笑,微微一礼后,同样悄无声息的从帐内退出。
孔瑶却没察觉异样。闻言之后就是了然,神情慎然。仔细再看着案上的那张地舆图。
九成胜算?
不比她麾下的将领,身为宗守枕边人,对宗守的根底,毕竟知晓更多。
知道宗守的自信,到底从何而来,也从未担心过此战的胜负。
真正使她在意,是宗守后一句。是大胜之后?这一句,到底什么意思?
沉思良久,都是无解。孔瑶正要说话询问,却发觉自己的柳腰,已经被一双手抱住。宗守也从背后,紧帖住了自己身躯。
“诶?”
孔瑶顿时面红耳赤,慌张的看了看周围。发现帐内除了她与宗守之外,已别无他人之后,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是气急败坏。试图把宗守的手扳开。
“夫君你干什么了?还不放手?”
“原来还知道我是夫君?”
宗守嘿嘿一笑,含住了孔瑶的耳垂,细细舔弄这。
一只手更老实不客气的往上攀援。抚上了那一手不可握的双峰,
孔瑶虽是拼了命的阻止挣扎。却哪里比得过宗守的巨力?
只能死命的揪住衣领,不让宗守的那只魔手探入进去。
却不料宗守根本不耐烦,一把将她胸襟撕开。一双形状完好的玉乳,顿时如小兔一般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孔瑶一时间欲哭无泪,忖道那儒门之人,至少是有一件事说对了,那就是这家伙荒淫无道!
“嘤咛——”
宗守不止是用一双手在她身上肆掠。更把那七条狐尾展出,按抚刺激着她的全身敏感之处。
只是一瞬,孔瑶就觉自己已经彻底失陷了,渐渐意乱情迷。
她空旷两年,此时情欲就如洪涛般爆发了出来。却依旧支吾着道:“人家是全军之帅,夫-夫君你这么乱来,人-人家的威严何存?以后,以后还什么有脸面去统帅全军?夫君你,你既然拜我为帅,那么军阵,军阵之中,就该听人家的!”
宗守这才恍然,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自他入营,孔瑶就对冷冰冰的,是为维护自己尊严。害他以为,这妮子是在生他的气,
“怎不早说?”
宗守心存愧疚,把那狐尾收起。本来在把玩那双玉乳的手,也老实起来,恋恋不舍的抽回,转而替孔瑶整理着衣衫。
误会了自家妻子,真是好生惭愧,
孔瑶却是暗自磨牙!
这算什么?这个家伙,把她逗弄到不上不下,就打算这么结束了?
明明是快要冲入云端,却忽然停下。这个家伙,实在也太坏了一些!
“可恶!”
孔瑶主动回身,把宗守强行推到在座椅上。然后是毫不客气的,把宗守下身的衣裤也一把撕开。下身处那条粉红的裂隙,缓缓坐了下来,一点点把宗守那巨杵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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