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榕西府千户所的神箭手。只是那翠莺姑娘来了之后,将军就不练箭了?”
秦之初点点头,又问道那翠莺姑娘是哪里人?人漂亮吗?多大年纪?她会看陈千户呢?”
“那翠莺可美了,貌似天仙,小手又嫩又白,跟葱白似的,脸蛋也嫩,都能掐出水来,我曾经有幸远远地见她到城东的城隍庙香,我的魂儿都差点让她勾走。
在遇到我家将军之前,她一直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后来有一次我家将军带着我们出城拉练,正好遇到一群绑匪要劫持翠莺,我家将军开弓射箭,五箭射死了五个绑匪,其余绑匪见势不妙,一哄而散,就此把翠莺救了下来。
自那以后,翠莺一颗芳心就挂在了我家将军身,这大概就是美女爱英雄。”
这士兵倒是个直肠子,又拿了秦之初的银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倒给了秦之初,不大的工夫,秦之初就从这士兵那里套取了不少情报。
像榕西府千户所满员应该是一千一百二十人,但实际只有九百多人,缺口的那将近两百人,一直由陈豪天吃着空饷,还有陈豪天在榕西府及其下属各县,有耕地千余亩,店铺六七家。还有那个百户跟陈豪天最近,那个百户不受陈豪天喜欢,等等。
说着,说着,就见从远处的青楼中,出来了一队士兵,为首的一个人带着带着乌纱帽,穿着武官的常服官袍,官袍缀着熊罴样式的补子。
那士兵一见,连忙挺起了胸,“大人,我家将军快了,我不能跟你说了。”
秦之初心领神会,又掏出一锭银子,背转身来,递到了那士兵的面前,那士兵自然笑纳,他现在恨不得能够把肚子里面的全都倒给秦之初,好多换来一些银子。
等了不到半盏茶的,那穿着武官常服官袍的军官走了,一个千户所,只有一个正五品品秩的武将,他应该就是榕西府的千户陈豪天。他看样子,四十出头,皮肤发黑,浓眉大眼,脸没有表情,有那么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秦之初前几步,双手抱拳,一躬到底,“下官宁清县县主薄秦之初,拜见陈将军。”
陈豪天冲着秦之初点点头,“状元公不必多礼。我听我的属下说,状元公从京城给我捎来了?我记得我在京城可没有亲朋呀,状元公莫不是要贿赂我不成?”
“将军说笑了,在下素闻将军治军严谨,刚正不阿,清洁廉明,下官就算是有心贿赂将军,可是一想到将军的气节,也就没了那个胆子了。在下确实受人所托,从京中给将军捎来了。”
秦之初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陈豪天只是个普通的千户,凡胎,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他自然能够坦然对之,侃侃而谈。
陈豪天也没有请秦之初到军衙门里面坐坐的意思,就在大街问道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状元公给我从京中捎来了?”
陈豪天其实也不是个清官,这从他吃空饷,开店铺,强卖强买土地,就可见一斑。
只是他做人还是比较谨慎的,秦之初毕竟是皇帝钦点的状元,又是宁清县的县主薄,陈豪天担心这是皇帝布下的一招暗棋,暗中调查榕西府军政之事,秦之初要是给他来个“钓鱼”执法,故意拿出银子贿赂他,他不收下还好,一旦手下,回头秦之初转过头来,再给皇帝写到密折,参他一本,陈豪天就得掉脑袋。
这样的事情,在大周朝不是没有发生过。陈豪天也怕呀,所以才能秦之初当众把拿出来,如果秦之初真的拿出来比较贵重的物品,他就反将秦之初一军。
秦之初也没强求一定要到中军营去,只要能够尽快把事情办成,别说在大街,就算是在茅厕里,他也没意见。
“在下听说将军收藏了一把一石五斗的硬弓,不知能够拿出来,让下官一观。下官带来的,跟将军的弓可有很大的关系呀。”秦之初故作神秘地道。
“来人,去把我的硬弓拿来。”陈豪天现在还不秦之初的厉害,还以为秦之初只是个柔弱的文人,京中发生的那些事,不是谁都有资格的,何况,陈豪天已经连续数月沉浸在翠莺编织的温柔乡中了,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很快,陈豪天的亲兵就把他收藏的那把硬弓拿了来,这是一把外表显得很普通的硬弓,面没有任何装饰物,甚至连花纹都很少。只有这种弓才是真正的杀人利器,像那种制作精美,镶金嵌银的弓,大部分都是有钱有势的人炫耀身份的装饰品,更多的时候,都是束之高阁。
陈豪天指了指秦之初,他的亲笔就把硬弓交给了秦之初。
秦之初把弓接在手,随意的一拉,只听弓身发出嘎吱的响声,一瞬间,弓拉满月。这把弓只有一石五斗的拉力,秦之初在京中买的那把弓是一石七斗的拉力,那时,他还没有修炼到旋照期二层,如今,他拉那把一石七斗弓,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拉到满月的程度,拉这把一石五斗弓,实在是没有任何挑战性。
陈豪天及其亲兵、属下,一见秦之初如此轻松就把一石五斗弓拉到满月的程度,全都目瞪口呆,嘴巴大张,下巴颏掉了一地。
陈豪天更是暗自喝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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