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消息相对比较闭塞,到现在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秦之初是名仙师。
有几个汉民从身上摘下来了弓箭,在拒马后拉开弓,瞄准了秦之初和王保长。王保长吓得脸都白了,他们和那几个汉民之间的距离也就是一两丈的样子,就算是现在骑着马回身逃跑,也不可能跑得过弓箭的。
秦之初脸带冷笑,“你们要是敢开弓放箭,就是攻击朝廷命官,意图造反。我要不要追求其他人的责任,暂时未知,但是你们几个,谁也别想跑得掉。放下弓箭,拉开拒马,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的话,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秦之初是官,又是修真者,自然不可能用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处理汉民、本地土著的问题,这两群人都是桀骜不驯之辈,他要是跟个软蛋似的,根本就别想压得住他们。
另外这些汉民、本土土著的常年冲突,对宁清县造成了极大的破坏,还连杀三个县令,不管谁对谁错,都要有人为此承担责任。汉民也好,本地土著也罢,谁要是先栽倒秦之初手中,谁就是替罪羊。秦之初却是没有因为自己也是汉民,就打算偏袒汉民一方。
那小头目没想到秦之初竟然这么强硬,顿时急了,“哎呀,没想到你还是个不怕死的。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放箭。”
随着小头目一声令下,那几个拉来弓箭的汉民松开了手,顿时有五六枝箭就从拒马后面飞了出来,朝着秦之初和王保长就射了过去。
秦之初在那几枝箭刚刚离开弓弦的时候就动了,他一挥袍袖,一股风就缭绕在他和王保长的身周,这也是五行法术中的一种。
那几枝箭射来,马上就偏离了原来的轨迹,被风卷了进去,绕着秦之初、王保长打起转来。秦之初在一挥袍袖,那几枝箭顿时调转箭簇,顺着来路,又反射了回去。
噗噗噗……
接连几声箭簇入肉的声音,那几枝箭一枝不空的全都射进了那开弓放箭的人的身体里面,秦之初没想要他们的命,这些箭只是射在了他们的大腿、肩膀等不是要害的地方。
随后,秦之初举起右手,斜指向天,“雷来。”
咔嚓……
晴天一道银白色的霹雳,从天而降,劈在了那个小头目的腿上,直接就把小头目掀翻在地,一条腿变成了炭条。
“再来。”
咔嚓,又是一道雷,从天而降,劈在了拦在路面上的拒马之上,当即把拒马一劈两半,两半拒马都烧了起来。
“妖怪啊。”拒马后面的汉民全都吓傻了。有几个没受伤的,丢下受伤的伙伴,撒丫子就朝着土屋跑去。
秦之初摇了摇头,“就算本公是妖怪,你们也不能丢下自己的同伴不管呀,何况本公还不是妖怪,丢下受伤的同伴不管,更是该死。”
说着,秦之初拿出了鹊画弓——奚一松已经另外又找了一把硬弓,之后把鹊画弓还给了秦之初——,搭上普通的雕翎箭,嗖嗖嗖,就是几箭,每一枝箭都准确无比的射穿了逃走的汉民的大腿。
王保长看着秦之初大展神威,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世间,再没有比秦之初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他连忙抓住机会,向秦之初表忠心道:“县丞大人,你真是天上的活神仙下凡来呀,小的真是庆幸能够给你做下属,小人一定对你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
秦之初把鹊画弓收了起来,“还怕不怕了?不怕的话,就跟着本公一起去土屋吧。本公倒是要会一会胆敢连杀三次县令的汉民首领。他大概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秦之初自己也是官,当然不会喜欢一个敢违背王法,接连三次杀官的暴民了。
那变成两半的拒马还横在路上,烧着火,马都是比较怕火的,尤其是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马,就更怕火了。
秦之初也懒得下马,他取出了两只纸符,一抖手,就化成了两团狂风,卷着烧着火的拒马,飞到了路边的草丛中,如今天气湿润,路边的草又青,倒是很难引起火灾来。
秦之初和王保长一前一后,纵马继续沿着路往前走,那些汉民全都畏惧的往道路两边缩,那小头目被秦之初毁了一条腿,对秦之初恨之入骨,有心用弓箭背后偷袭,但是一想到秦之初的手段,就不敢开弓放箭,何况,他腿疼的厉害,就算是拉开弓,估计也没什么准头。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秦之初就听到土屋那边突然传来了示警的牛角号声,苍凉而又低沉,动人心魄。
嘎吱嘎吱的声音接连响起,丘陵脚下的土屋纷纷的开始关起大门,落闩上锁,墙上也隐隐绰绰地出现了不少人头。
王保长看着敌意十足的汉民,突然又觉得害怕起来,这里算上圆形的土屋、方形的土屋,足有数十栋,好几千口人呢,县丞大人的本事再大,难道还能一个人对抗这么多武装到牙齿的暴民吗?
秦之初却没有丝毫的畏惧,纵马到了距离村头土屋还有十丈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本公乃是宁清县县丞秦之初,奉皇帝之命,特来署理宁清县的大小事务,尔等居住于宁清县境内,理应归属本公管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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