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把他所有的骄傲、脸面、尊严全都给丢尽了,他姬煜川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呀?
昆玉道长没想到姬佑君如此不济,他本来还想过来帮姬佑君一把,一见姬佑君如此怂包,摇了摇头,“姬大师,秦之初,贫道想起来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秦大人,刚才多有误会,回头贫道请你喝茶”
昆玉道长叫的很亲热,好像刚才没有和姬煜川联手要收拾秦之初一样,他一撂腿,坐在了金丹白虎的背上,一人一兽,扬长而去
昆玉道长不是不惦记秦之初身上的宝贝了,而是蓦然发现有姬佑君这个拖累在,跟姬煜川、姬佑君联手对付秦之初,胜算不大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秦之初顶的那盏佛莲灯太过坚固,必须要想法子对付才行,再想出破掉佛莲灯的法子之前,他根本就奈何不了秦之初
昆玉道长一走事情就好办多了,秦之初就加不用把金傀儡亮出来,像昊天金阙、青铜印,没有动用的必要了
秦之初又取出了一枝符文箭,搭在了弓弦上,“姬大师,本官不想与贵师徒为难咱们做个交易,如何?你带着姬佑君还有这几个金丹傀儡一起走,本官保证不再射箭伤害姬佑君,怎么样?”
姬煜川咬着牙,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一个人,如果说姬佑君让他丢尽了颜面,那么秦之初就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了“秦之初,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和平共处下去的可能吗?”
飞天梭一直载着秦之初在空中飞来飞去始终没有停下来,画眉弓上搭着的符文箭也一直在瞄准着姬佑君,“姬大师你这话,本官就不懂了我们之间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下去?我们都是道录司中人,又都是炼丹师,而且本官即将成为大周的驸马,两位身上又都有皇族血统,我们三个之间可以说是有着比别人多得多的共同点,说是一家人都不过分既然是一家人,为什么就不能和平共处下去呢?”…,
杀人,对秦之初来讲,是最不合算的事情了该杀的人他不会心慈手软,而姬煜川、姬佑君则是可杀可不杀的,他可以选择杀,也可以选择不杀况且,眼下这个时节,可不是杀死他们师徒俩的合适时机
姬煜川师徒天下闻名,又深受道录司正副印大天师倚重,即便是僧录司那边,也是非常看重姬煜川,杀了他们,两司震动,届时,秦之初就会非常被动,弄不好,会被两司视为敌人,那样的话,他还奢谈什么在两司中大搞长生牌位
反过来,如果让姬煜川师徒俩活着,那就不一样了不说姬佑君,单说姬煜川,他可是成名已久的炼丹大师,声震九天,没人不知道他的说句不好听的,在秦之初眼中,姬煜川是一块再合适不过的垫脚石,秦之初想在道录司、僧录司中一点点竖立起来他的声望,需要做很多事情,其中踩着姬煜川上位,是最省力的一种
有这么大的好处,秦之初又怎么可能舍得杀死姬煜川、姬佑君师徒?
当然,留下他们师徒的性命,不是没有坏处这师徒俩想杀他的心,倾尽九江之水都洗刷不干净但问题是秦之初一堆傍身的手段,其中又以昊天金阙、青铜印为最,就算是一百个姬煜川加在一起,都奈何不了秦之初
这些念头,秦之初早就深思熟虑过,故而他才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说要跟姬煜川、姬佑君和平相处下去
姬煜川那里知道秦之初这些念头,他的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秦之初,想看看秦之初是不是要耍什么阴谋诡计,他一生阅人无数,只觉得秦之初这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小辈最难缠,最难以看透了
姬煜川一挥手,他释放出来的五个金丹傀儡全都飞了过来,和姬佑君的那个金丹傀儡一起挡在了他们师徒的前面,“秦之初,贫道凭什么相信你?”
秦之初坦然把画眉弓、符文箭收了起来,笑道:“姬大师,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信,关键在你愿不愿意相信,本官无法向你保证什么”
姬煜川同样看的很清楚,如果无法破掉佛莲灯的防护,秦之初今天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姬佑君就会始终处在秦之初的死亡威胁之下自己这个徒弟今天的表现实在是让他没面子,但毕竟是他培养了几十年的徒弟,他没有道侣,没有子嗣,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把姬佑君当成了他的儿子了,又怎么可能让姬佑君死在他面前
姬煜川闭上眼,仰天长叹一身,“贫道纵横一生,就算是两司的正副印,也都要敬贫道三分今日,贫道却要在你这个双十年华的黄口小儿的恫吓下让步秦之初,你可以自傲了”
说着,姬煜川袍袖一卷,把姬佑君裹挟住“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秦之初,你等着,早晚有一天贫道会让佑君向你讨还一切的”
几个金丹傀儡始终挡在秦之初和姬煜川、姬佑君之间,护送着他们师徒俩远去秦之初本就没有杀他们的意思,自然任由他们离去
“你们几个要偷偷摸摸躲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也想尝尝本官的疾风箭?”秦之初瞥了一下脚下的水面,淡淡地说道
哗啦一声,从海水中冲出来一个莫大的花团,数万鲜花簇拥在一起花团锦簇,芳香扑鼻,令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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