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徇私之处,可以等你们见了皇上之后,向皇上申诉来呀,将韩国公、韩国公夫人和韩青玉通通抓起来,等齐国公上路的时候,你们正好给他作伴“秦之初冷冷地说道
韩国公相信秦之初绝对不是说说就算了,那是一定会付诸行动的六大国公府中,死在秦之初手中的人已经不少了,再添上他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可是让他马上改口,向秦之初讨饶,接受秦之初和智屏公主提出来的条件,他又怎么可能答应
“来人呀,先把韩青玉给我抓起来他是体修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穿了他琵琶骨,将他锁起来”秦之初冷漠地吩咐道
韩青玉的丹田已经让秦之初给废了,整个人跟个废人差不多什么体修,什么意外,都跟韩青玉彻底无缘,穿韩青玉的琵琶骨,纯粹是多此一举秦之初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让韩青玉受份活罪,让韩国公认清楚形势罢了
剑眉道长有鉴于经常跟着秦之初东奔西走时不时就要帮着秦之初抓人,故而随身带了不少绳索和刑具,其中就有专门穿人琵琶骨的铁钩得到秦之初的吩咐,他马上拿了出来,朝着韩青玉走去
韩青玉感受到剑眉道长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的气势,再看看铁钩上人血沉淀下来的乌黑血斑,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从小就是金枝玉叶没有真正地吃过太大的苦头,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让人穿他的琵琶骨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爹你快点答应公主和秦大人提出来的条件,这个国公,我不做了,谁愿意做谁做”
剑眉道长没有得到秦之初的命令,不会因为韩青玉的告饶就停手,他径直走到韩青玉的身边,抓起铁钩,猛地往韩青玉的肩膀上一刺…,
韩青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铁钩的尖带着他的血肉,从他肩膀的另外一侧钻了出来
剑眉道长嫌韩青玉的叫声烦人抓着韩青玉的下巴颏一捏,就把韩青玉的下巴拽了下来
看着韩青玉的惨状,韩国公夫人心如刀割,“公主,请你下令,饶了我的儿子这韩国公的爵位我们不要了,就让阮飞燕生下来的那个贱种当”
智屏公主一脸的漠然,她可不是那种软心肠的女人,韩青玉只是咎由自取,她可不会滥施好心,“韩国公夫人,决定韩国公爵位传承的,不是你,也不是世子,决定权在韩国公手上”
韩国公夫人转过头来,冲着韩国公喊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咱们儿子死了,你才甘心吗?”
韩青玉下巴掉了,无法说话,只能看着韩国公,眼神中流露出哀求和对生的渴盼
韩国公叹了口气,“好,秦大人,你赢了本公接受你提出来的方案,马上进宫,向皇上提出将韩国公的爵位传给青石不过你得保证不追究我们一家人的任何罪责,保我们平安“
秦之初笑了,他俯下身来,把刺入韩青玉肩膀的铁钩拽了出来,取出丹药,敷在鲜血喷涌的伤口上,“韩国公,世子,看看,都是你们太固执了,认不清楚形势,白白受了这份儿罪好了,现在既然韩国公愿意以放弃韩国府的权柄,来为你们一家三口的罪责恕罪,本官焉有不赞成的道理剑眉道兄,还不快点,把世子的下巴按上去?”
韩国公恨得牙根直痒痒,什么便宜话全都让秦之初说了,什么便宜都让秦之初给占全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愿意跟秦之初决斗,拼尽浑身的热血,也要让秦之初血溅三尺不过韩国公很清楚,一万个他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是秦之初的对手
等到剑眉道长把韩青玉的下巴按上去之后,韩国公用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腔调,问道:“公主,秦大人,是不是现在就让本公跟你一起进宫,向皇上陈奏禅位之事?”
秦之初摆了摆手,“不着急,韩国公你要禅位,总要写份奏折,把你的理由说一说”
韩国公还能怎么办,他只好按照秦之初的要求,前往书房,去写奏折去了
秦之初则利用韩国公写奏折的时间,拿出了佛光普照炉,开始给皇帝炼制补神的丹药,灵药是现成的,丹方在穹上丹经中就有,佛光普照炉又是上等佛宝,在韩国公写完奏折的时候,秦之初就已经把丹药炼制出来了
在秦之初炼丹的时候,智屏公主让人把韩青石叫了过来,“韩青石,恭喜你呀,要不了多久,你就是一代韩国公了”
韩青石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成为韩国公他这会儿还沉浸在识破真相之后的沮丧中
“公主,我娘刚才跟我说不要让我继承韩国公的爵位我娘说做人要有骨气和志气,我要是继承了韩国公的爵位,会让天下人把我们娘俩看扁的”韩青石说道
智屏公主嘴角浮现出淡淡的讥笑,“你娘此言乃是迂腐之言如果说继承国公之位就会让全天下看扁,那我这个公主是不是就不要做了?”
“公主,你跟我的情况不一样,我……”韩青石还想辩解几句…,
智屏公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说了你记住,韩青玉品德败坏,德行有亏涉嫌杀人、谋逆,根本就没有资格继承韩国公的爵位,不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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