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和小罗两个妹纸一起抿嘴微笑,倒是让白胜有些不甚好意思起来。
他也没多解释自己跟阴山黑魁的战斗,以及自己是如何从这头老妖手底下“逃脱”,只是故作不经意的问起不夜城的战况,
罗羽璇微有忧色的说道:“我们也没有想到,李守意那妖人竟然在修炼阴阳童子珠这样的邪门法器,原来替夜郎国主炼延长寿元的丹药之事却是骗人来的。那阴阳童子珠在玄冥派的镇派典籍玄冥十九篇中位列第七,炼成之后遁法无双,我父母虽然说起这件法器颇有些语焉不详,但李守意炼成这件法器,就再也非是我们可以对付之人。”
罗玉玑亦说道:“祭炼这件邪门法器,需要无数童男童女的精血精魂,李守意既然已经炼成了这件法器,之前那些童男童女都算是遮人耳目,他必定已经杀了不少的无辜婴孩,不然怎能炼就这阴阳童子珠?”
白胜微微暗笑,心中忖道:“看来罗神君虽然不会把阴阳童子珠祭炼的时候,他炼蛋为法器胚胎之事跟两个女儿说,但关于这件法器的厉害,却并未隐瞒。”
白胜随口问起了柳伯溯,罗羽璇摇了摇头说道:“阴山黑魁捉了你去,柳伯溯世兄就为一道红光引走,我们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白胜大致知道了自己被阴山黑魁擒捉走了之后,不夜城的战况,心底盘算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道:“玄冥派的长老李守意炼就了阴阳童子珠,我们一定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在他妖异的遁法之下,我们连逃走也不能。不夜城暂时是不能去了,等我的雪鹫传回来信息,在相机行事罢。”
罗家姐妹也是没什么好办法,只得听从白胜的主意。白胜亦略觉有些气闷,他祭炼了金霞幡,本拟也有自保之力,李守意若是修炼的玄冥十九篇上其他的法器,他也有胆子斗上一斗,但偏偏李守意祭炼的是阴阳童子珠这样,专克他剑术的法器,让白胜也没了念想。
白胜在心底暗暗忖道:“不过这件事儿说起来,还是有些不大对劲。李守意乃是玄冥派长老,数十年前就已经炼就罡气,怎么会才得空祭炼阴阳童子珠?理论上他该最少还有一件本命法器,也不知他的本命法器是哪一件?白骨舍利?奈何桥?还是天魔幡?”
白胜忽然想起前些时日土木岛的七名弟子连番攻打不夜城,死伤了无数不夜城中百姓的事儿,他这才微微一惊,暗暗忖道:“这怕那些死去的人,也都要被李守意利用。他把杀人的罪孽算在了土木岛的那群弟子身上,自家却得了好处,乃是极深的计谋。这么说来……罗神君上次跟我说修道之人要反哺天地,只怕还有更深的寒意在。但我瞧诸如李三郎,白骨勾真教钟晗,鹤中子隋季,阴山黑魁老妖,这些人杀人起来仍旧肆无忌惮,土木岛的弟子也是张狂无比,不在乎寻常百姓的生死,他们难道就不畏惧?”
白胜之前也未有多在意,但此时细细思索起来,却发现了一件自己忽略甚久的事情。
邪道法术比如玄冥十九篇中所载道法,都需求杀戮甚多生灵,但他在段珪的记忆中,却几乎都没有几件邪道中人大肆杀戮,惹起滔天大祸的事件。本来他还以为是段珪见识浅薄,但现在来推测,不外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正邪两派的修道人联手,把这些事情都压了下去。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就算邪道中人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杀戮,偷着害些人不怕,却不敢发动天灾级数的劫难来毁城灭国,至于什么原因,白胜现在还不能知道。
罗羽璇见白胜陷入了沉思,忍不住劝慰道:“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段珪师兄也无须如此烦恼。大不了我们回去请父母出手便是!谅那位玄冥派的长老就算修成了以阴阳童子珠,也未必能当我父亲的雷霆一击。”
白胜哈哈一笑,说道:“这却是欺负人了,不过我观此事的来龙去脉,只怕罗神君非是想要你们斩杀那位玄冥派的长老,解救那些童男童女,毕竟这件事儿一开始就超出了我们的能力之外。”
罗羽璇幽幽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姐妹亦明白,这件事儿是父亲为了淬炼我们的道心,让我们知进退,懂分晓,又要保持一颗秉承正道之心。一方面不管道力高低如此,都要不忘本来,一方面亦不能冲动,去做自己不能做之事。”
罗玉玑噗嗤一笑说道:“按照姐姐的说法,我们和段珪师兄都算过关,柳伯溯哥哥就不大合乎修道之人的气度,至于那些土木岛的弟子,就要更落一个评级,他们已经沦落到为李守意做帮凶的层次去了。”
白胜哈哈一笑,觉得这个说法倒也有趣,不过他随即想到了跟土木岛弟子混在一起的鹤中子隋季,心底下微微有些不大爽利,暗暗忖道:“我百鸟生大爷最近手气不好,几次三番想要杀人都杀不着。先是走脱了隋季,现在又被阴山黑魁老妖逃走,虽然都非战之罪,但这种事情下次可不能再有。结仇了就要下狠手将之斩草除根,免得日后对方报复回来,我自己的下场也指不定有多惨。”
白胜自己能为了报仇,隐忍到仇家的帮会中去做卧底,当然也怕别人这么对付他。在百鸟生大爷看来,世上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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