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杀散下曲阳城头守军后,便大呼道:“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身后的士兵也跟着大呼:“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山呼海啸般,城头的守军听了各个是面如土『色』,全都放下兵器,蹲在地上。而一些精明的将校见城池失守,便带着亲卫逃离了战场,往南边的卢奴城而去。
赵云和张成回合后,二人商议到:“现在下曲阳已经被我等占领了,可速派人通知将军!”
“想必不久,下曲阳被攻打的消息就会传到卢奴城。这时候翼德将军已经领兵前往卢奴了。可派人将这些贼军的铠甲和贼酋一并送往张翼德将军处!”赵云对着张成道。
“这个?送这个干干嘛?”张成疑『惑』道,随即恍然:“难不成是想?”
赵云目视张成,然后才道:“我现在就去整编降军,张将军可去安排城头防御,然后静等敌军前来攻打!”
原本下曲阳有守军五千人,被钱德带出了三千人,城内只有两千守军。奈何钱德还没和赵云等交战,便撤退逃跑,所以真正被杀死的人不多,只是主将逃跑,兵无战心,后又见主将被俘,己军溃败,许多守军便降了赵云。
当然如果只是正常的攻城战,赵云只有千人,或许能够攻下下曲阳,但损伤大,还费时。只可惜城守钱德不过是一无能之人,所以才会败得这么快。
投降的叛军足有三千余人,赵云命人全都收缴了武器,然后留下二百人将这些人全都看押在城内的一座军营中。
赵云攻下了下曲阳的消息也送到了吕和的手中。听后,便挥手让这名斥候继续打探消息。而吕和现在正在率领一千幽州狼骑正埋伏在下曲阳西边一条官道两旁的密林中。
和赵云分军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吕和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微微出现了些白光。
从下曲阳到卢奴,大军急行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在刚才已经有些溃兵往南逃去,吕和藏在暗处,也没有被这些溃兵发觉。
这时候斥候来报:“将军,兄弟来报,卢奴城方向有大军出城,正往这边而来!”
听到这个消息,吕和面『色』一喜道:“命兄弟们做好准备!另外,陈庆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陈将军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言已经拿下了左人乡,现在正领兵前去和张翼德将军回合!”
一个小小的坞堡,五百人足以,所以吕和倒是不担心左人乡。
且说卢奴城的守将乃是张纯之弟张球。其率领两万兵马镇守中山国,卢奴兵马一万五千,安熹县留有兵马五千,以防备难免的冀州刺史韩馥。
当日这张球也如往常一般,寻完城头后,欲准备回去休息。
忽左右来报,言下曲阳被敌军围攻,请求自己救援。
张球当下大惊。下曲阳囤积着二十余万石的粮草,这可是十万大军半年的军需,如果被敌军攻下,那么自己的大军在没有粮草的攻击将会不攻自破,兄长回来,自己只怕也不会饶了自己。
张球慌忙命左右去集合兵马,然后率兵去救援下曲阳。
整合好了一万兵马,张球率军往下曲阳而去。急行了一段距离,忽见到前方有一群人,神『色』慌张,见到大军时,更是吓得准备四处逃去。
“去,将那些人给本将抓来!”张球将大军停下,名左右亲兵去将那些人捉来。
张球不得不谨小慎微,深怕有什么变故。很快那群人就被亲兵驾着押到张球面前。那几人一看到张球就狼嚎到:“将军,下曲阳北围,现在恐怕危在旦夕!”
“混账,下曲阳危险,你们却做逃兵,来人了,给本将全都拉下去砍了!”张球不理那群人凄厉的啊、求饶声,大手一挥继续率兵向下曲阳赶去。
张球领着一万大军赶到下曲阳时,天『色』已经微微明朗。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不过也无碍视物了。此刻下曲阳城门紧闭,唯有城下躺着些尸体和铠甲兵器。城上稀稀疏疏的『插』着些旗帜。由于夜『色』较黑,看不清城上的旗号,张球心中也有点惴惴,当即命斥候前去打探。
很快探子回来报:“大人,前方城门紧闭,城上所立旗帜亦非我军旗帜!”
张球闻言心下大惊,接着就是大怒,暗骂钱德无能,竟然将城池丢了。虽然俺恨钱德蠢货,但是张球又不得不救此城。城内可是有数十万石粮草,没有了这粮草,自己这万余大军不攻自破了。
“传令下去,大军集结,然后攻城!”张球长刀一挥喝道。
“诺!”
很快的,叛军就已经整合完毕向着城墙冲去,一时之间喊杀声四起,但是显得有气无力和杂『乱』。
且说城头上的赵云和张成在张球领大军来到城下时就已经命人做好了防御准备。虽然大军经过了刚才的大战,不过在张球赶来的时候已经修整好了。此刻面对城下万余大军没有一丝慌『乱』,这就是精锐部队所特有的气质。张纯作『乱』,聚起的十万部队很多都是丢下锄头的百姓,军纪散漫,无战斗力可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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