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正和房中其他姐妹采摘院子里的花,一小厮来请,当听到是崖青院的人时,她脑袋嗡了下。
去的路上志恋不已。
崖青院,傅诏,她最不想见的人,畏惧又耻辱。
小厮将人带进去就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已是酉时,光线稀薄,门一关上愈发让屋内显得昏暗。
淡淡的沉香充盈在屋内,明明是幽深又清冽味道,却让瑾瑶感到不安又彷徨。
鎏金雕荷檀木屏风后,有人影晃动。
他身量颀长,站在那点燃了一支香,袅袅烟雾升起,半响才传来低沉的声音。
“听闻你去了晏珩房里?”
“是、是。"瑾瑶志态地应道。
“哒哒",沉稳的脚步声逼近。
那道身影走来,隔着屏风与她相对,浓黑的影子若霜雪强压,她不得不仰头相望。
未看到他的脸色,却让人莫名感到一股威压。
“目的为何?”
第一眼见到他,瑾瑶便知这是个极其危险的男人,似乎所有谎话在他面前,都只有原形毕露的份。
她用力掐了下指尖,“为了活下去,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银两过得好些。”
这样说,他应该能信吧?
毕竟她确实如此,虽……不全是。
话落是死一般的沉寂,这种安静,对高度紧张的人来说,太过于折磨。
少顷一声冷笑传来。
“冯怜怜。”
他的声音很轻,透着股不易察觉的阴寒。
忽又见他从屏风后绕出,走到了瑾瑶面前,居高临下睇晚着她,眸光晦暗。
又是这种眼神,瑾瑶脸色微变,又是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她咬了下唇,后退了几步,却不想他又再次逼近。
昏暗的光线下,那张刚毅的五官轮廓幽深浓影,唯有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眸光寒凛,一瞬不瞬地盯着
她,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冯怜怜,你蓄意勾引晏珩,是为了报复薛家。”
不用调查询问,不用过多言语,他便将她所有心思揭破。
傅诏薄幸无情,能进府是她用那场屈辱交换得来。
他不是二爷,二爷会纵容,可他不会,若是直接承认,怕是要将她赶出府。
“不,不是。“瑾瑶强撑一笑,“世子说笑了,奴婢怎会有这种心思,奴婢真的只是想多赚些银子
才到二爷身边。”
“二爷那还等着奴婢磨墨,奴婢先告退了。“说着她屈膝一礼,转身要走。
葛的衣领被从后拽住,她本身就被傅诏吓得腿脚发软,这一拽险些摔倒,一条紧实有力的手臂穿过
那纤细腰身将她稳稳扶住。
背部抵在一片炙热的胸膛,颈部传来灼热的鼻息。
瑾瑶吓得一颤,雾时让她想起了寺庙里的场景。
她忙挣扎,“世子!奴婢真的有……"
“这是什么?”
瑾瑶楞了下,转头,见傅诏正垂头凝着她锁骨处。
白皙的肌肤,锁骨若雪枝凸起,有淡粉的痕迹,从上往下延伸,傅诏蹙眉,伸手摩望了下那处斑驳
的红梅。
指腹带着一层薄茧,用力时刚蹭得她肌肤刺痛,瑾瑶不禁娥眉轻蹙,她下意识用手遮挡。
暖昧的痕迹,是傅凌留下的,那夜他太过疯狂,因不得痛快,只得拼了命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脑中想起那夜,烛光微晃纱帐涟漪,他粗重的喘息,和那时说的,“瑶瑶,你的身子真是个宝贝
。“瑶瑶,爷都快忍不住了……她不觉红了耳根。
身后人察觉到她的异常,嗤笑了声,“原来如此。”
“什么?"瑾瑶回过神,茫然的看着傅诏。
“用身子换的晏珩庇佑吗?就像那时你在寺庙一样,主动又……下、贱。”
寺庙……瑾瑶瞬间脸色惨白,看向他的眸涌出几分倔强和不甘。
她用力挣脱着束缚,拉着被傅诏拽住的衣领。
可他力气极大,衣领几乎要被他拽到胸下。
明明是他强迫,到了他嘴里,却成了她主动!
明明在外人面前是个端方沉稳的君子,在她面前永远都这般讥讽厌恶。
她只想活下去,她有什么错!!
“奴婢未曾主动引诱世子,世子为何总说奴婢下贱,至于二爷……."
她顿了顿,又道:“奴婢和二爷的事,似乎不劳世子过问。”
“不劳烦?呵。"男人眸子眯了咪,手下一用力,那可怜纤薄的衣裙被生生扯了下来。
瑾瑶奋力抓着,却不想他竟如此疯狂,竟生生将衣裙扯碎。
看着手中仅剩的一块布块,和地上残破不堪的衣裙,她满眼惊慌,忙背过身子双手遮住所有。
傅诏又拽住那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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