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梨莫名心虚,抱着海豚往后躲,一手胡乱拉扯屁股底下的被单,往身上盖。
“睡、睡得着,我要睡了,先生您回屋吧。”
刑赫野一动不动,随意曲腿坐着,垂眸瞧躲在被单里装睡的小姑娘,唇角若有似无勾着。
果不其然,不过几秒,女孩又露出脸来,眼神亮闪闪。
“是真的吗?后天。”
刑赫野盘起长腿,单手撑着脸,姿态随意又认真地问:
“夏小梨,再给你一个机会,有没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嗯?”
原来……是这个意思。
刑先生都知道了。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每次带夏耀平去医院复检,夏小梨和奶奶都听医生委婉提起过,M国有多起植物人促醒手术成功的案例,他们的干细胞促醒技术一直在发展,近两年成功率几乎提高到了30%。
但费用是普通家庭几辈子都承担不起的,那就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一直吊着夏小梨。
现在,或许,是有人把这个在天边的希望引绳,垂到了她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
只要她伸手。
夏小梨鼻腔骤然一酸,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抓住了男人搭在膝头的手指,紧紧攥着,颤声:
“刑先生……您帮帮我。”
“求求您,救救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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