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到哥哥这里来。”莫凡向莫灵招手叫道。
莫灵迈着小短腿,跑到莫凡身边。
“还记得哥哥昨天教你唱的歌吗?”莫凡问。
“记得”莫灵脆生生的回道。
“那我们现在来唱一遍,好不好?”
“好”莫灵大声叫道。
“小燕子,预备——唱,小燕子,穿花衣……”兄妹二人一起唱起来。
“好,灵儿唱得很好,今天哥哥再教你唱一首。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莫凡一边比划动作,一边教莫灵唱。
两分钟后,已经学会的莫灵又跑到隔壁找张桂花做起了老师。
洗过澡,吃过早餐。莫凡趴在院墙上叫张盛。
“张大郎,今天有没有空来干活?工钱和昨天一样。”莫凡喊道。
“有空,有空”张盛兴奋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爹,我去小凡那边干活了。”张盛和张贵打了个招呼,就一溜烟的跑到了莫凡这边。
“小凡,今天我们做什么?”张盛兴奋的问。
“把昨天砍回来的竹子切成小块。你们家有锯子吗?”莫凡问。
“没有”张盛回答得很干脆。
“咱们东屏村有木匠吗?”莫凡又问。
“有啊,村东头的张五叔就是木匠。”张盛很快答道。
“你去借把锯子回来,我们要把这些竹子切成那么大的小方块。”莫凡一边比划一边说。
“嗯,我去五叔那里问问”张盛答道。
一刻钟后,张盛拿着一把锯子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
莫凡学着木匠平时拉锯子的架势,左脚踩着竹子,左手按住竹子,右手推拉锯子。
又一刻钟后,莫凡果断放弃,换人。主要原因是都一刻钟了才锯断一根竹子。
第三个一刻钟后,莫凡果断的再次叫停。张盛也才锯断一根半。
二人满头大汗的坐在凳子上休息。果然是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我们不会,还是交给五叔做吧。走,搬竹子去。”莫凡说。
二人很快搬着竹子找到张木匠。一番滔滔不绝的描述加比划和画图后,张木匠终于搞明白了,并记下了尺寸。
“五叔,这堆竹子全部做成蝴蝶状的竹片,打磨光滑,打好孔,一共多少钱?”莫凡问。
“你是顺子的外甥,就给个二十文吧。”张木匠说。
“那行,什么时候可以做完?”莫凡一边递过去二十文钱,一边问。
“明天酉时来拿吧,时间宽裕点。”张木匠道。
“那就谢谢五叔了,明天酉时我再来拿。”莫凡道。
二人回到家里暂时无事可做。莫凡想到自己现在只有一百贯,财力并不充足。必须做一些白糖出来赚点钱,否则以后大批量生产麻将席,光是工钱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想到这里,莫凡就打发张盛再去山上砍竹子,自己则在家里坐镇指挥。
大半个时辰后,张盛满头大汗的扛着五根竹子回来。莫凡又使唤张盛,将竹子扛到张五叔那里做成漏斗状。
中午照例又是每人两个窝窝头垫肚子。下午,莫凡又使唤张盛去县城买精炭。待到张盛回来,已经差不多酉时。莫凡则老神在在的坐在桌旁喝茶。做有钱人真好,万恶的旧社会地主就是这样过日子的吧!
“张大郎,去把晚饭做了,煮四个人的饭,五花肉你自己看着办吧”莫凡又吩咐道。
半个时辰不到,张盛就喊开饭了。桌子上四碗饭,四双筷子,摆得整整齐齐的,中间一大碗白花花的白菜煮五花肉。张盛得意洋洋的请三人就坐。
莫凡站在桌子旁惊呆了。用随时准备杀人般的眼神盯着张盛。你个混蛋就不能把五花肉炒一下,再和白菜一起炒吗?这一碗的汤汤水水,叫小爷怎么吃?要不是二舅在这里,小爷的疯魔棍第一式就能取你的狗命。
张盛似乎没有察觉到莫凡的眼神。夹起一块五花肉,放进嘴里一阵猛嚼,那声音估计隔着三丈远都能听见。看着张盛满嘴流油,又心满意足的样子,莫凡胃酸都反到嘴边了。
“张大郎,以后做菜把猪肉煎一下,把油煎出来再煮。”莫凡压抑住怒火轻声说。
“哦,把油煎出来,放白菜的时候就不用再放油了,是吗?小凡,你真会过日子,谢谢你教我。”张盛诚心诚意的说。
莫凡此时肺都快气炸了,又不方便发火,只好忍着,随便吃了点白菜。饭后,莫凡又给了张盛七文钱,把张盛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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