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槿闭着眼手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这是她的习惯,思考的时候总是会做这样的动作。
今夕的住处查不到很正常,慕容风隔三岔五去城外的宅子里干嘛?脑中回忆着自己之前看过的有关慕容风的剧情,好像只提到了和右丞相不和吧。
“去城外的宅子里干嘛?”凤槿问。
“不知,宅子有侍卫守着,进不去,而且,属下好像被发现了。”阿兰一脸严肃。
凤槿皱眉,阿兰的实力不俗,会被谁发现:“暂时不用管他,确定今夕在宫外无住处无朋友吗?”
“是的,主上,”阿兰觉得麻烦,又问道:“主上既然这么不放心他,属下把他给杀了就好。”
凤槿摆摆手,先不说今夕就是现实世界的自己,杀了今夕剧情被更改,自己在这个世界会立刻死,想到了什么,她又吩咐阿兰一件事。
“安医师的身份背景?”阿兰不确定的问。
“对,”凤槿点点头:“不用慌张,慢慢查,别被别人发现。”
“是。”看到主上一脸严肃阿兰也认真起来。
“累了好几日了,你去好好休息吧。”
“属下告退。”阿兰退下,凤槿还在想着慕容风的事情。
“难不成是在私造兵器?”不应该啊,剧情里没说慕容风要造反啊,更别提他儿子还是侍臣,何必呢,凤槿的牙又开始疼了。
阿兰睡了个好觉,打算出门闻闻花香晒晒太阳,便看到成舟一脸幽怨站在门口。
“啊,”这次轮到阿兰被吓得踉跄:“你吓死我了。”
成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阿兰大人,这几日辛苦了,东西可有送到?”
阿兰泄气拍拍胸口,走到外面:“送到了。”
“他们可有说什么?可有寄了回信过来?”
还是第一次看到成舟难得有这么兴奋的表情,阿兰想了想成舟的家人,好一会才开口:“没有回信,他们让我给你说一声谢谢。”
“你兄长八月十五后便要成亲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阿兰继续道:“他们还说,祝你生辰快乐,只是你不在家里,让你好好照顾自己。”
成舟高兴地不知所措,嘴角和眼角都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他们当真如此说?”
阿兰撇撇嘴,又换上了一副嫌弃的表情:“不信拉倒,走开,我要去屋顶和兄弟们聊天。”
成舟高兴地让开,嘴里说了好几声谢谢,就连离开的背影看起来都比往常雀跃,步伐轻盈了许多。
看着成舟满足的背影走远,阿兰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那是成舟拜托她送过去的,他说家中弟弟妹妹都识字,可是她去了以后表明身份,无人在意这封信,它随带过去的首饰银子一起被拿出来,掉落在脚边,被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不小心”地踩着。
阿兰捡起了那封信,封面扭扭曲曲地写着几个大字:家人亲启。
将信上的灰尘擦干净重新放回了怀中,阿兰没有任何告别便离开了,从始至终,无一人询问成舟的境况如何,身体是否安康。
“成舟寄给家里人的信?”晚膳过后,凤槿看着桌上放的信封:“这字怎么这么丑?”
说完才想到,成舟家里穷,他就上过不到两个月的启蒙,别说写字了,识得几个字就不错了。
两个脑袋抵在一起看着这封信,阿兰率先开口:“主上,偷看别人的信会不会不太礼貌。”
凤槿摸摸下巴:“万一是什么通敌叛国的内容呢?”
阿兰挠了挠额头:“成舟通敌叛国?主上你太看得起他的脑子了。”
凤槿:“他前几日还和安景明要毒死孤呢。”
“什么?!”阿兰大叫,提剑就要出门:“我砍了他的头!还有那个安景明的头,也砍了!”
凤槿连忙抓住怒气冲冲地阿兰:“此事不要声张,你装作不知情,孤自有打算。”
阿兰这才冷静下来,两个人贼兮兮地拆开了信,映入眼帘的是很大很丑的字,写的歪歪扭扭,勉强可以看清。
没一会,两个人抹着鼻涕擦着泪地将信装了起来,凤槿擤了下鼻涕率先发表读后感:“没想到成舟这么可怜,这么懂事。”
阿兰也用袖子擦着眼泪:“是啊,我还那么针对他,太过意不去了。”
“你以后别欺负他了,呜呜呜。”凤槿推了下阿兰。
阿兰连连点头:“我一会就和兄弟们说一声,背后不许骂成舟了。”
“你还和暗卫背地里骂他?”凤槿伸手就揪阿兰的耳朵,阿兰连忙求饶:“错了错了主上,以后不敢了,呜呜呜呜。”
凤槿这才放开她,将信放到了自己的一个盒子里锁了起来,不要告诉成舟比较好,省得这孩子又乱想。
赶走了阿兰,凤槿坐在正殿的榻上披着奏折,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事,重明国在前几位国君的治理下非常的强大,安稳,所以上奏的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谁家大人偷偷养了外室,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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