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其他,实在是慕容良安睡觉的习惯让人崩溃,可能是一个人睡习惯了,总是喜欢滚来滚去,睡觉时还会“大展身手”。
她半夜里可是被打醒了很多次,有时候她都要怀疑这慕容良安其实没睡着,故意报复他的。
“今日还要上朝,老天呐,我好累!”凤槿极不情愿地起身,穿戴好里衣和袜子,临走前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慕容良安,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他再这样就把他踹醒。
去了偏房,喊人打水洗漱,又急急忙忙把君服穿戴好,这才向勤政殿赶去。
坐在椅子上,低头望去,就看见一脸臭屁的左右丞相两人。
“可有奏?”凤槿一如既往地问。
“臣有要奏!”左丞相后面一个女人站出来跪在了正中央。
“奏。”凤槿认得他,她是户部尚书大人。
“今年六七月份,雨水比往常增多,江南地区更是因梅雨季节而苦不堪言。”
“梅雨季节年年都有,不过是因为今年雨量稍大,竟出现多处地区堤坝被冲毁,许多百姓流离失所的景象!”
凤槿眉头紧皱:“为何不早些来报!”
“回主上,只因为此事一直被人有意隐瞒!若不是下官昨日休沐无事上街,竟看到许多百姓穿着破烂,在街道各处乞讨!”
“都城之内向来安居乐业不曾出现过路有冻死骨之事,我问过当地百姓才知,他们是从各处受灾区汇聚而来。”
凤槿觉得这不是小事,古代不比现代,发生天灾时根本没有对应之策,唯有钦天监提前观测天象,给出筹谋之法。
“速速安置流民,向当地知府了解情况,将宫里医师派遣出去组织义诊,以防疫症!”凤槿重重拍着桌案。
下面的户部尚书却变了脸色,他们户部奏折中已经表明,给过工部加固堤坝的钱财,给了各地方官员买粮的银子,凤槿都批了已阅!
难道这主上看奏折都是随便批阅的吗?
“主上,户部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财了。”尚书大人只好说出实情。
凤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摆明了有人贪污且渎职,流民若是生乱,最不能做的便是暴力镇压。
皇帝可比总裁难做多了,起码做个不大不小的总裁只需要考虑怎么合法搞钱。当了皇帝考虑的却是天下人和各个官员之间的“和睦相处”。
“孤暂且不计较是谁贪了这钱,但是在明天之前孤要看到流民有地方住!有粮食吃!”
“如若不然,孤不介意亲自清肃一下这不正之风!”凤槿语气冰冷,说出的话带有帝王的压力。
“小臣遵命。”
下面的人全都跪下来生怕暴君一生气便要将哪个不顺眼的官员拉下去砍了。
其中最紧张的当属工部尚书,天可以作证他真的一个子儿都没贪啊!
“还有奏吗?”凤槿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只能想办法弥补,自古以来,没有不贪的官,无非是多少而已。
“回主上,臣有奏。”跪在另一侧的中年男子跪出来,心里想着吾命休矣。
“奏。”凤槿惜字如金。
“回主上,自两年前与白虎国一战过后,我朝大胜,白虎国元气大伤,其国君有意将其亲女送与我国结亲,以结两朝只好。”说完,跪在那里的男人额头上已经满了汗。
谁不知道凤槿对其兄长紫亲王凤临渊大战白虎国一事耿耿于怀,自己还在气头上提了紫亲王的名字。
“哦?”凤槿想起来这事,:“笑话,我朝战胜,踏平他国不过是孤愿不愿的问题,那白虎国君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时,左丞相慕容风站了出来:“主上,踏平白虎国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若有战事必定会劳民伤财,如今我朝在四大国之中实力居于首位,何必为了区区白虎国大动干戈呢。”
“左丞相之意是同意和亲?”凤槿一只手支着脑袋,又恢复了众臣印象中吊儿郎当的样子。
“下臣妄言,但凭主上定夺。”慕容风一脸惶恐。
“右丞相可有不同见解?”突然被提到的程景墨急忙拉回了思绪,他还在纳闷呢,慕容风那小人竟真的会为百姓考虑?
“回主上,”程景墨出声:“下臣以为,白虎国君不安好心,我朝完全可以拒绝和亲。”
“说起好处,刘大人,白虎国可有说给些什么嫁妆吗?”凤槿问下面跪着的负责外交的副官。
那副官回想了下,回道:“白虎国使臣来信说,若是我朝同意和亲,结百年之好,他们愿意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割让一百里地。”
“还愿意向我朝无偿开设贸易关口,促使经济往来。”
白虎国君赔了女儿,又赔地,就怕凤槿再次打他。
凤槿有些心动了,一百里地,就算是荒地也可以拿来做许多事,但还是开口道:“回信,让他们一次性送来五百万两黄金,若是没有,就拿其他等价之物。”
五百万两黄金?!刘大人不着痕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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