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明白,这条本就不属于他们命怕是保不住了。
凤槿没说话,她在想,明明自己也是鸟啊,为什么没有翅膀长出来。
挥挥手让暗卫退下,这样簇拥着她回去太引人注目了。
刚到了皇宫中,程宁便迎了上来,看到凤槿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那颗心仿佛被揪了起来:“妻主,可有受伤?”
凤槿摇摇头:“宁哥哥放心,孤没事。”
而后唤来了侍卫统领,一个穿深色盔甲的男人带着其他侍卫副统领一起跪了下来。
“孤竟不知,你们已经废物到这种地步了。”一脚踢向跪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
统领被踢得歪了身体,又立刻重新跪好,此时认着罪。
“是下臣之疏忽,但求主上责罚!”另外副统领也跟着一起道:“求主上责罚!”
凤槿接过程宁递过来的湿帕子,随意擦着手和脸上的污秽:“那贼人怎么抓到慕容良安的!”
“这....... ”几位统领支支吾吾不敢说。
“砍了,立刻砍了!”
凤槿暴君属性爆发,那几人也不敢再隐瞒,将慕容良安爬侧墙想出宫的事托盘而出,还说自己刚打算去汇报,良安君子便被贼人所抓。
凤槿生气地点着头:“好啊,竟无人敢拦,这慕容良安倒是比孤还像这国君了!”
最后一句话怒气十足,在扬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程宁跪在凤槿身边,知道她是真生慕容良安的气了,心中有些高兴,但还是开口劝道。
“妻主息怒,许是慕容公子想家了,但因为白日里和主上闹了矛盾,不敢开口,所以才出此下策。”
凤槿手骨发痛,她打宇文珏时用力不小,两人还上下打斗了一番,身上受了些小伤。
“传孤旨意,将慕容良安禁足!没有孤的允许,不得踏出云月宫一步,任何人也不准进去探望,除了医师。”
说罢扶起程宁两人一同回了自己宫中。
“妻主,我已经让宫人打好了干净的水。”程宁看着凤槿有些狼狈的样子,眼尖的注意到了那有些不同的唇。
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看来是妻主在外面的相好的。
程宁还是高兴的,毕竟雨露均沾总比专宠一人要好。
“宁哥哥,孤好累啊,感觉事情好多,明天肯定已经有许多大臣知道今晚之事了。”凤槿已经泡在了浴池中,抬头看着屋顶,牙也越来越痛。
“妻主,”程宁在浴池外给凤槿揉着头,轻声开口:“阿兄平日里在朝堂上,可会让您为难吗...... ”
程景墨?他可算是个厉害人物了,不到三十便可以同慕容风同坐丞相之位,还能在朝中拥有自己的党派。
虽然各朝都明确不可结党营私,但是哪个朝代的所有臣子会做到完全的“独美”呢。
“右丞相他为国为民,对孤也很敬重。”凤槿觉得他确实没怎么呛过女君。
反而是那慕容风,慕容良安的性子简直和他如出一辙,不过一个是明着来,一个是各种拐弯抹角。
程宁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阿兄他年少成名,性格确实比常人孤傲,若是惹了妻主不开心,妻主莫动怒,回来尽情惩罚臣便是。”
凤槿摇摇头:“宁哥哥,你是孤的侍臣,他是孤的下臣,你们两个先是孤的臣子再是胞兄,明白吗?”
程宁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这意思明明就是说不要妄想前朝后宫相勾连,即使是亲兄弟,这在每一个朝中都是大忌。
“是臣说错话了,妻主教训的是。”
两人再没有说话,无言地洁净了身子躺在了床上,熄灭蜡烛房间一片黑暗,凤槿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坐起来。
“孤只罚了慕容良安,忘了罚暗卫和宫中侍卫了!”
程宁捂着嘴轻声笑着:“妻主看来是真的被气到了。”
不悦地看着一旁轻笑的人,凤槿扬起被子将两人盖在里面:“宁哥哥在孤身边,替他受罚可好?”
后半句染上情欲,程宁试着拒绝:“妻主白日还要上朝,莫累着了。”
“宁哥哥质疑孤的实力?”话落,没等程宁回答,开始了动作。
一直到后半夜两人才都乏的受不住,相拥着沉沉睡去。
他们是睡了,慕容良安在宫里狠狠摔了一个花瓶。
“为什么把本公子禁足!”慕容良安越过碎片就要开门出卧房,被宫人在身后紧紧抱住。
“君子,您别再任性了,主上为了你在那贼人手里受了伤。”
慕容良安冷静下来,是啊,能够越过宫中侍卫来到内宫,实力绝对不在阿兰之下,凤槿为了把他换回来不知在那贼人手里吃了多少亏。
返回去坐在床上,慕容良安闷闷不乐,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比不上程宁了,还害得凤槿受了伤,她平时那么自恃骄傲的一个人,肯定恨死自己了。
“你说,凤槿会为了本公子打那贼人两巴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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