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由凤槿提出来的,他若是当众驳了反而会让她发怒,她发怒了程宁在宫中难免受到牵连。
“只能找个机会进宫让宁儿劝劝凤槿了。”程景墨这么想着,脸色如常。
慕容风斜着眼看着他这副镇静自若的样子,心里想道:“之前的晚辈如今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
正当众人心思各异时,殿外传来盔甲和兵器相撞的声音。
“进殿不得佩戴兵器与盔甲。”殿外的守卫拦住了要进来的阿兰和燕统领。
太监急匆匆出来,说是主上让他们进去,守卫这才放行。
阿兰急匆匆赶回来,衣服甚至都没换,上面还有着打斗留下的血迹。
燕统领看着好多了,因为只是保护流民,所以单是看着疲惫了些。
凤槿皱着眉,阿兰向来不在众人面前露面,有什么事也是等她下朝了再上报,如今怎么如此不顾礼数匆忙进殿。
两人抱拳跪在了殿中,神色严肃。
“启禀主上,属下有要事启奏!”阿兰并无太多疲色,此时颇为激动。
“奏。”看来,流民一事并不简单。
阿兰和燕统领事无巨细地报道着,暴雨在六七月份最为集中,若是按照吩咐加固堤坝,准备好救济粮还有药材,根本不会出现各地流民游窜到都城的情况。
而且大多数在路上便已经死亡,或许是饿死,或许是染了病症无药可医二批,也或许是被同样的流民杀死。
只是可以确定,这是无妄之灾,完全可以大概率避免。
“户部已经发了银两给工部以及各处地方大人,工部就是这么办事的?!”凤槿一把扔下一本奏折,准确无误地扔在慕容风额头上。
折角很硬,慕容风额头立刻见了血,是了,工部和慕容风向来关系不错。
尚书没站在第一排,自然打站在第一排的人。
慕容风胸膛剧烈起伏,只能忍受着凤槿的怒火。
工部尚书立刻出列还没站稳便跪在了地上:“主上明查,那些银子下臣真的一丝一毫都不曾动过啊!”
“那你的意思是,户部给了假的银子了,还是说银子自己长了腿?!”
左丞相冷眼看着工部尚书,心中恨铁不成钢。
“主上明查,主上明查啊!”工部有苦说不出啊,自己这里确实是第一道防线:“各个地方建造的拨款都记录在册,下臣真的清白的啊。”
“查!当然要查!”凤槿厉声:“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你们三部合力彻查此事,胆敢互相包庇,孤定亲自定你们的罪!”
“下臣领命!”几位大人跪了出来。
“主上,还有一件更为严重之事。”阿兰沉着脸。
“奏。”殿中气压极低,所有人的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下本奏折打在自己头上。
“深夜,属下跟着几位带兵器的小厮和士兵,竟看到他们,杀人灭口。”
此话一出,就算众臣不敢大声呼吸也不得不倒吸一口凉气。
凤槿让细细说来,于是阿兰便将昨日及时救下两位少年,包括他们的对话都清晰明白的在大殿中讲出来。
“他们还真当孤不问朝事,不问民情了。”凤槿气极反笑,语气中满是杀意:“在孤眼皮子底下,还敢戏弄孤。”
右丞相听得这些话也皱着眉,这不是一般严重了,民乃国之根本,杀流民灭口,无疑将凤槿的治理,众臣的扶持冠以“暴政”。
凤槿虽素来有暴君之称,但也不曾这么对待百姓,为了省粮省钱,将这百姓说杀就杀。
如果不是凤槿身边那个暗卫及时发现,只怕是激起民愤,起义之行数不胜数。
“主上,下臣愿亲自前往各州各县各城各府,彻查此事!”程景墨双手行礼,脊背虽弯却挺直。
“准,”凤槿对程景墨高看了一眼:“孤即刻拟旨,你带旨前去,有什么需要尽管同孤开口。”
程景墨行了个大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定不负主上所托。”
这件事不是普通的贪银子,大坝被冲毁之事。这是明目张胆地违背律法,是毫不掩饰地无视君主的威严。
只能派程景墨去,他身份高贵,人际圈子干净,做事向来不含糊不包庇,到时要多派些人保护他。
恶官刁民,凤槿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所有人不服,直接杀无赦。”
轻飘飘的一句话,众人却知道,这位暴君是真的生气了,若不是都城还有事情处理,只怕是她会亲自离开都城,将这些狗官的脑袋一个一个割下来。
“户部,你且带人好生安抚流民,切记不要引起动乱。”凤槿站起身有条不紊地安排道。
“都水监和右丞相一同前往,待人勘测地形,重新整修堤坝。”
“医师院将新来的年轻医师们也派出去,免费义诊,尽早阻止疫病传染。”
“……”
又吩咐了好多,凤槿觉得后背和手心出了许多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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