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舟毫无破绽地深吸了口气,转身对着门内的程景墨行了一礼:“是下官失礼,成舟见过右丞相和... 宁君子。”
“哼,”程景墨根本就没露面,继续说:“成大人这侍司之位来的可真不容易啊。”
成舟怎会听不出来他语气中的讽刺之意,还是规矩回道:“成舟位卑,不敢在右丞相面前自称大人。”
“右丞相”三个字不着痕迹加重了语气,成舟自然知道前朝左右丞相不和,但偏偏他这话说的没任何问题,程景墨也没法找他的错。
成舟在凤槿身边待了一年之久,这一年,不知受了多少的侮辱,才得了这侍司之位,宫中不少人嘲笑他,但是这世界就是如此,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没了奴身,还成了官,就算是只有十品,也可以依律处置背后嚼他舌根、曾狠狠欺辱过他之人。
他做的这些事凤槿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让阿兰给他捎句话:主上知道你心里怨,即使要报复也要注意莫让他人拿了把柄。
成舟没再出风头,凤槿让人私下里送了成舟讨厌的宫人出宫,又让身边的管事太监去带了新的宫人。
程宁看着阿兄不满的脸色,生怕他与成舟起了大冲突,凤槿对这成舟不是一般的在意。
从大臣知道他的名字开始,对他的印象便是“女君的玩物”,到后来凤槿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侍臣招募大典,那些了解凤槿的大臣才明白成舟的可怕之处,纷纷劝着赶走这床奴。
但真实情况却是原身不想纳侍臣,刚好又可以把成舟拿出来挡刀,结果好巧不巧凤槿穿了过来。
“阿兄,莫要理他了。”程宁劝道。
成舟见无人回话,继续规矩道:“宁君子,右丞相,若是没有其他事,下官便先告退了。”
“给本相滚!”程景墨嘴里吐出一个字,成舟一句话没说便离开了。
程景墨生气地捏着水杯,自己弟弟进宫不久,定是不如成舟会蛊惑君心。若不是怕成舟吹凤槿的耳边风,今日定要狠狠罚他!
程宁安慰着气得不轻的兄长:“阿兄别气,自有慕容良安看不惯成舟,咱们就别掺和这事了。”
听着弟弟的话,程景墨觉得有道理,两人又聊了些家长里短,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哎,凤槿已经不如当初可以随意拿捏了,她有兵有权,有脑子.... ”程景墨坐在马车里,思考着以后程家该如何。
门外成家的马夫乐呵呵地笑着:“如今宁二爷入了宫算是完了您的心愿,老爷您也得考虑考虑自己了。”
程景墨思绪被打断,淡淡开口:“不急。”
“哎哟,老爷啊,您已经二十有八了,这都城之内没一个入您眼的女子吗?”
“庸脂俗粉,大同小异罢了。”程景墨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车夫无奈摇摇头,自家老爷风姿卓越,不满30便居右相之位,二爷还是宫中得宠的侍臣,这都城之内,确实无人配得上这位。
“难不成老爷不喜欢女子?!”车夫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到,加快了赶车的速度回府。
御书房中点着香,凤槿看了许多奏折,有不少是从地方官员手里送上来的。
这种奏折按理来说是下面的丞相和御史台先看,不甚要紧的就不必送到女君这里来。
但是凤槿到了这里以后,不得不亲力而为。
“主上,”阿兰休整结束进了房中:“属下有件棘手的事。”
凤槿头都没抬,她在看凤临渊千里迢迢送来的奏折,上面写的是当地经济情况不好。
处于边境,常年战乱,一家子里边除了老小,男人女人只要有需要几乎都上了战扬。
另一边是其他几位上的奏,大致意思是今年文举武举参加之人都甚少........
至于少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位暴君的口碑实在不太好。
“有什么事,你自己拿不得主意吗?”凤槿喝口水,只觉得原身给她留下了许多烂摊子。
“昨日属下跟着慕容风时并未发生什么异常,便和零九零十一起调查流民之事。”阿兰三言两语解释了幸存的那两个少年的事。
“他们不肯走?”凤槿皱眉。
“是,他们的父母早在村子被毁坏时就已经遇害,唯一的亲人便是那老翁,昨夜也已经.... ”
阿兰也头大啊,自己收兵回宫时天已经大亮,那两个少年便一直怯生生地跟在她后面,赶也赶不走,吓也吓不动。
“那你把他们安置在何处了?”没记错的话,阿兰没有亲人,只住在宫里吧。
阿兰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暂时安置在燕统领府中了。”
她没房子,燕统领有啊,天晓得她带两个孩子过去,燕夫人一脸惊讶的表情,要不是阿兰年纪小,她就要以为燕统领胆子大了再外面找人了。
在得知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又无比热情的带着他们沐浴,吃饭,收拾了干净的屋子。
两小只边吃边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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