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好几日前就收到了自家兄长传来的消息,马上就能回都,一连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
思念成疾,整日做噩梦,天气忽地变冷,竟是直接病倒了。
凤槿到了英华宫,刚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君子,主上来了。”宫人看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眼时不时咳嗽的程宁,还是提醒道。
程宁只觉得眼皮极重,口中苦涩,鼻子也被堵住,只能用嘴巴呼吸,时间长了喉咙发干。
眼睛还未睁开,手先一步掀开了被子,哑道:“扶我起来,我得给妻主行礼。”
宫人看着不过几日便瘦了快脱相的程宁,劝道:“君子,您躺着吧,主上不会责罚您的。”
“不行,礼数最重要。”程宁挣扎着就要起来,宫人看自家君子这么坚持连忙扶了起来,又给程宁身上披了个厚厚的披风。
凤槿本要急着进卧房里,想着自己身上还带着重重的寒气,在正厅脱了披风,散了散寒气,才进去。
在看到程宁本就不胖的身材此刻被宽大的披风遮盖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臣给妻主请安。”程宁想要行礼忙被凤槿扶住。
“你们就这么照顾君子的?!”凤槿有些生气。
“宁哥哥,你怎么病的这样重,瘦了这么多。”凤槿语气中满是心疼。
程宁浑身无力,顺着凤槿的力坐在床上,靠在她怀中。
“妻主,臣这样是不是很丑,”程宁剧烈咳嗽两声:“这几日都不敢看镜子。”
凤槿又将后面的被子拽起来盖在他身上,手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一点都不丑,孤看的心疼,宁哥哥,孤今日都没有吃到你的宵夜。”
程宁笑了笑:“等臣身子好了,给妻主做一辈子。”
凤槿看着有气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程宁,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她身上热,程宁觉得温暖,忍不住地又靠紧了些。
“宁哥哥,你嘴唇好干。”凤槿说完,低头便吻住了程宁。
一股炽热的气息瞬间包裹着程宁,精气神恢复了些,回应着凤槿这个吻。
没一会,便将脑袋别开,嗡声道:“妻主,小心别过了病气给你。”
他心里高兴,因为生病总觉得自己丑了许多,今日看到凤槿主动和他亲热,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凤槿看着他这样子,不知要如何开口程景墨失踪的事,想了想还是觉得瞒着较好。
两人额头碰在一起,程宁觉得身子暖和了许多。
“妻主,臣的兄长还未回都城吗?”脑子比之前清明了许多,这几日连着做的噩梦让他心慌。
这个问题在凤槿的意料之中,因此没有漏出任何破绽,平静地回道:“就这几日的事了,宁哥哥可要早些把身体养好,不然右丞相回来,看到你在孤宫中被孤磋磨成这个样子,万一和孤吵架怎么办。”
程宁听到凤槿这么自信的回答,只当是自己这几日多想了,心中平静下来。
凤槿吩咐了宫人好生照料,又特意吩咐了医师院的人日夜为程宁待命,将自己的内力缓缓运转进程宁经脉,看着他安稳睡去,才向自己宫走去。
“主上。”阿兰依旧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凤槿后面。
天完全暗下来,宫中只有她二人在宫中走着。
“你亲自出宫,探查程景墨的下落。”凤槿吩咐。
阿兰有些犹豫:“主上,属下不在您身边,不妥当吧。”
凤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暗卫中的奸细还没找到,她怕凤槿再遇见几个月前发生的刺杀之事。
“无妨,暗卫们想必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阿兰领命,回暗阁休息处收拾包裹便打算出门。
看着自家副阁主大冷天的还要出门,零七多了一嘴:“阿兰大人可是要出远门?”
阿兰应着:“主上派我亲自探查右丞相的下落,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务必保护好主上。”
零七立刻严肃起来:“阿兰大人放心!若是主上有任何闪失,我们以死谢罪。”
“你们的命全加起来也比不过主上,我走了。”
阿兰背上包裹,拿着剑披上了披风出了门。
“得快些告诉阁主。”零七低声道,消失在了原地。
凤槿回了重明宫,她不喜宫人伺候,这几日没有去几位侍臣宫中,也懒得没有洗澡。
今日去了程宁宫中,身上染了很重的中药味,她无比讨厌药的味道,前世里常常围绕在身边的中药味和医院中消毒水的味道全一股脑地涌进凤槿脑子中。
“来人,孤要沐浴!”凤槿打开窗户,脱了身上的外衣,这个味道实在呛鼻,她受不了。
冷风哗哗地灌进屋中,凤槿只穿了里衣,却仿佛感受不到寒冷。
“唤成舟过来伺候孤沐浴。”凤槿想想吩咐道。
虽然天色不早了,但她肯定成舟还没休息。十几位宫人接连不断的提着一桶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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