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看看,哪个窗户没关好。”
“是。”两位宫人听得这命令起身去查看,将关的不严实的窗户轻轻闭紧。
成舟看到凤槿这个吩咐,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想到凤槿竟要和自己一同回家,忐忑开口:“下臣的家人居住于穷乡僻壤处,主上圣体,岂能受此委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穷乡僻壤也好,福地洞天也罢,孤都喜欢。”
凤槿摆摆手示意成舟离自己近些,但是看着这坐下来就埋过胸膛的水,他很害怕,刚刚差点淹死的画面还挥之不去。
“你怕水?”凤槿问。
成舟点点头,他的家乡离白虎国很近,下雨不多,离家最近的只有一条小河。
“12岁那年,很奇怪下了好久的雨,田地被水淹没,颗粒无收,但是好在因为河水大涨,鱼也多了...... ”
成舟戛然而止,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聒噪怕惹到凤槿,抬头看了看对面人的脸色,见她并无不悦,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二哥就带着我去抓鱼,那时候弟弟妹妹还小,大哥便在家里带着他们,父亲母亲忙着去更远的地方找活计。”成舟说到家里事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记忆中,凤槿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发自真心的笑容。
“然后呢?”
成舟的笑消失,随之换上的是一副自责的表情:“我太笨了,抓鱼的时候脚滑掉进了河里,那河水很急,我被冲的不知方向。”
“后来是另外一个同样抓鱼的大伯跳下来救了我,打那以后,我就怕水,身子也因为受了寒,变得很差,给家里又平添了一副担子。”
凤槿闭上眼,听他没了声音,知道这个故事是讲完了,脑子里也大概有了些想法,开口调侃道:“你还真是从小笨到大。”
听到这句话,成舟想到了几个月前打碎的那个花瓶,他好像确实是什么都做不好。
凤槿想说一句:服侍孤这件事做好就行。
但又觉得这话太过侮辱人,于是换了个说法:“不过没关系,孤不嫌弃你笨。”
成舟听到这话,不可思议地抬起头,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不嫌弃”。
眼睛发酸,他急忙低下头,明明两人都没动,池面上还是泛起了细微的圆圈涟漪。
哭了?凤槿一脸懵,自己也没说什么,这孩子怎么就掉眼泪了。
成舟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轻声道:“主上,快些洗头吧,太晚了对身子不好。”
凤槿点点头从水中起身,成舟急忙把脸别在另一个方向,不敢看这香艳的画面。
一旁等待的宫人急忙用大毛巾披在凤槿身上,凤槿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另一位宫人拿来了一条不算厚不算大的小被子,跟在凤槿背后。
凤槿躺在一个椅子上,是凤槿找人打造的,和现代高级理发店洗头的躺床很相似,只是更舒服,更适合凤槿的人体结构舒适度。
头发耷拉下去,宫人小心仔细地洗着,偶尔做一下头部按摩,这都是凤槿让那些医师院的医师们教的,如何按着解乏,痛快。
寝殿里很安静,凤槿竟就这么睡着了。
梦中,她似乎回到了现代恋爱的时候,那个男孩总是喜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两个人如胶似漆巴不得每天都黏在一起。
画面一转,两个人激烈争吵着,对方将价格不算高的戒指朝着墙上狠狠摔去。
“是!我出轨又怎样!我tm上了那女人的床又怎样!她能给我钱,你能吗!”
凤槿从未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男朋友说着如此不算脏的脏话。
“为了钱,你就可以抛弃一切吗?”
男人愣了下,很快便笑道:“你不是一切,相反,有了钱我才是拥有了一切。”
凤槿也摘下那枚戒指,两人不欢而散。
画面又变了,繁华闹市街道上,围了一群警察,周围拉起了隔离带,整条街被围的水泄不通。
听说死者是被人虐待完以后从楼上推了下来,凤槿没在意,急匆匆地赶去工作,跨过那里时,一道折射的太阳光晃了她的眼睛。
她不受控制地看去,眼睛在看到反射光芒的物体时只觉得脑袋在那一刻轰然炸开。
死者手上带的是那枚戒指,两人不欢而散后被丢弃的戒指,那戒指是两个人特意定制的图案,算不上独一无二,但也绝不会这么容易撞。
她想离得近些,确认那个是不是他,却只觉得腿发软,在太阳下站着,整个人却如坠冰窟,一阵风吹来,吹开了盖着死者样貌的白布。
那张熟悉的脸清楚映在凤槿不自觉放大的瞳孔中。
“不要!”凤槿猛地惊醒,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屋顶,慢慢冷静下来。
她做噩梦了,好奇怪,为什么不记得梦中男子的长相了。
“我的那位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凤槿喃喃道,但是关于前男友的事情却记得零零碎碎,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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