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程景墨有什么关系?
先不说程景墨眼光高,追求者众多。就他那个工作狂,肯定不会在侍臣与为官者中间犹豫一秒的。
“话说,良安,你怎的就没想过做官吗?”凤槿喝了口热汤转移了人物。
慕容良安眼珠晃了晃:“我读书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让我进朝和那些喜欢咿咿呀呀的大臣们呛呛酿酿,我宁愿在冷宫待着。”
“有志气。”凤槿半开玩笑道。
“把我的封号还回来,凤槿,宫里三位君子,只有我没封号。”
“哎呀呀,谁让某人思家心切,夜爬宫墙...... ”凤槿眉眼带笑。
没有看到尴尬的面色,慕容良安此时安静地看着凤槿,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我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凤槿当然知道这孩子脑子里想的什么,他不过十九岁,而自己在现代已经快28岁了,那些年轻人想过的,她早已经历过破灭了。
“其实我读书不差,你知道的,父亲他一直对我寄予厚望。”慕容良安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知道,每次年末考核,你总是在孤之上。”他们幼时少时便在一起读书,慕容良安聪慧,每次夫子布置的作业和考核他总是完成的又快又好。
“不在你之上才可疑好吧。”慕容良安反驳。
那个时候是先帝在位,也就是凤槿的阿姐,凤槿自觉储君之位不会落在自己头上,便每日玩乐,要么就是同暗卫偷偷出宫出城,学业自是落下许多。
是个同期生都比她强,后来少不得被先帝管教责骂,程宁便担当了给她补习的任务。
程宁温柔,有耐心,说话使人觉得如沐春风,而且不像别人那般会对凤槿的所作所为指指点点,时间长了,成绩竟真的见长。
对此,慕容良安评价为:没出息。
“我没出息?那怎得宁哥哥就能以德服人,你偏偏爱和我打架。”凤槿反问。
双臂交叠,慕容良安又恢复一副傲娇模样:“本公子都说过了,程宁那家伙对谁都一个样子,在他眼里,只分为值不值得。”
“那你呢?”凤槿问:“读书那么好,却没有在朝政上发挥出本领来,值得吗?”
向来亮晶晶的眸子在这一刻似乎有些黯淡,慕容良安惋惜地开口:“我没想到,你会成为女君。”
意外来临的时候从不会有预期,就像先帝的死亡那样突然,没有留下自己的子嗣,凤槿被推着坐上了王位,被逼着成为了暴君,而慕容良安想要抽离自己的心,也变的几乎不可能。
16岁即位,如今20岁,四年的时间重明国国力虽略有衰减,但依然能让其他三国更加不敢伺机而动,谁都明白,这位新上任的重明国女君,雷厉风行。
而慕容风在得知慕容良安的心事时也只淡淡劝了一句:“你若进宫,为父便当从未生养过你。”
慕容良安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进宫。
“是孩儿不孝。”慕容风听到这句话内心受到重创,还是摆摆手最终说着“罢了罢了。”
于是,在别人看来,慕容良安好像变成了一个不爱读书只爱引起凤槿注意,每天想着显摆的跋扈公子。
他不想让凤槿孤立无援,不想留凤槿一人面对偌大的后宫,却无一人真心待她。
“在朝中为臣,就要站队,嘴上说着为君为民,可谁都是为了自己。”慕容良安道。
而后,他将目光转向对面,看着这张从记事起便隽印在脑海中的熟悉面孔,一字一句道:“而我,只为你,也只愿为你。”
中午酒楼里人多嘈杂,这句声音不算大的话却是无比清晰地令凤槿心乱了一瞬。
她从未想过,原来慕容良安不是笨,而是愿意让凤槿看到独属于她的单纯与真心。
这顿饭倒是让两人的关系增进了许多,只是凤槿心中依然愁绪,阿兰那边还没消息,程景墨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正思考着,她的手被轻轻握着,便看到慕容良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你跟我出来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其他人。”
凤槿摇摇头,良安知道他父亲在谋划些什么吗?倘若左相真的谋反,自己可以阻止吗?阻止成功后,良安又要如何面对她还有自己的父亲。
要让这一切不发生,只有两个选择:好言相劝左相不让他反,或者自己退位。
退位绝不可能,这不是凤槿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那就只能以德服人,去摸摸左相的底了。
“良安,孤是不是应该早点生几个孩子。”凤槿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在吃饭的慕容良安一下被呛得咳了几声:“大白天的,这种事留到晚上你我二人再好好研究。”
凤槿没有开玩笑,重明国女子为帝,那么孩子都只能是女君所出,来保证血脉纯正。
但这就有了一个致命问题,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能生,生的再怎么快,肯定比不得后宫妃子所出的多。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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