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看看你娘吧!你娘被人打了个半死扔在了家门口,我们说要帮着请大夫,但她怎么也不让,这都疼昏过去了。”
薛恒看着他娘如此凄惨的模样,已经再也无法同上辈子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夫人联系在一起了,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迟云依那个贱人报复他娘,心中暗骂,果然不论过了几辈子,那贱人的心思还是如此狠毒!
“张婶儿!董婶儿,快去帮我娘请个大夫过来。”
董婶子点了点头,伸出手道:“我就说得请大夫,但你娘就舍不得钱,这回你回来了,算是有钱了!你赶紧把家中银两给我,我去帮你们请个大夫回来,你娘这个样子怕是不能再拖了。”
张婶子也在旁边附和着:“是呀,是呀,银钱都是身外之物,哪有命重要啊,而且你是探花又是当大官的,身上给路边奴才的赏钱,应该就够你娘看病的了。”
她们俩都听薛母说了,这薛恒是探花是当大官的,而且看他们娘俩的生活习惯,家中应该十分有钱,要不然也不能放着那好好的下水不吃,直接端出去就倒了。
结果薛恒一听银钱二字,原本黑沉的脸更黑了,这群庸俗至极的人,只会奔着钱使劲儿,一点儿都没有眼见,他可是探花以后的驸马,皇帝的宠臣,他娘看病居然还需要他拿钱!?他上辈子就不知道钱为何物!
“不就是银钱吗?张婶子,董婶子,我们两个先垫上就是,等我娘醒了,定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两个婶子听见这话都有些懵了,为什么要她们垫钱?就进屋拿点儿钱给她们不就好了吗?这年头谁手里有钱呀?要是有钱还住这儿了!?
她们是心地善良,而不是傻。
“不是!薛探花!你到底想不想给你娘治病?你要想给你娘治病,你就拿钱,我们给你跑腿儿,但你要是不想的话,那我们可就走了,谁白白出钱给你娘治病呀?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一向心直口快的董婶子毫不留情地开怼!
薛恒知道刁民就是刁民,一个人之所以穷是有理由地给她们机会,这是真不中用啊。
“我乃朝廷命官,你的意思是我看病给不起钱了?我以翰林院待诏的身份,命令你们赶紧去给我找大夫!如果是耽误了我娘治病,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薛恒极具威严的话,给那些人直接给整笑了。
“这真是给爷看笑了!不是薛探花,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呀?”
“就你还命令我们?是不是真把自己当大官儿了?你出去看看这条巷子里面一板砖能拍死多少个探花?拍死多少个状元?”
“我们是看你娘可怜,所以才好心过来看有什么能不能帮忙的,结果你不仅不敢还威胁我们!?也就这两个婶子被你娘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我们倒是要看看你这个九品官,究竟是要如何不给我们好果子吃?”
这时人群之中走出了一个少年,他有些畏畏缩缩地说道:“薛探花,你真的是翰林院的待诏吗?我刚刚去翰林院找你,但不论门口的官员还是里面的官爷都说翰林院没有薛恒这个人!你该不是骗我们的吧?”
这话落下,如平地惊雷。
“天呐,这薛探花居然是个骗子!?难不成探花的名头也是假的?”
“不应该呀,明明都看见报喜之人过来了。”
旁边另一个婶子不屑地嘟囔着,“不就是一个探花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我儿子那也是进士,鹿鸣宴的时候,他亲眼看见薛探花不仅得罪了公主殿下,还得罪了皇帝,被人扇了好几巴掌,鹿鸣宴扔了出来。”
“也就你们天天围着他打转!”
旁边的人听见这话,惊得嘴巴都张大了,这个党婶子家中确实有一进士,与薛恒同年,所以就解释了为何一个探花只得了个九品官!
“我说还能让他当官儿,就是陛下和公主殿下的仁慈。”
旁边与党婶子关系极好的婶子也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然怎么能说是母子俩?一个出门得罪公主和皇帝,一个出门冲撞文成王妃,真是厉害得很呐。”
薛恒刚想怒喝,但却听见了文成王妃,立即出声质问,“你说什么什么冲撞了文成王妃?我娘难道不是安乐公主下的手吗?”
这话说完不仅党婶子,就连旁边平时同薛母关系好的几个婶子也无语了,“哎!怎么好好的探花郎说疯就疯呢?安乐公主对,你娘这个村妇动什么手呢?”
“谁说不是呢?你赶紧去找大夫看看脑子吧!明明是你娘要走路的时候不看路,冲撞了文成王妃的车驾,不仅不道歉,还口出狂言,说自己是什么官家老夫人,非要人家王妃下来给她道歉,要不然怎么能被打成如此模样?”
薛恒听清前因后果,更加生气了,文成王妃与自家母亲乃是多年闺中好友,若不是这次迟云依把人家文成王家搅得翻天覆地,文成王妃也不会如此!
“迟云依!这个贱人!”
迟乃国姓,他这话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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