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之中
经过漫长的一天,狱卒终于送来了饭菜和酒水。
楚逸感到疲惫不堪,眼前的一桌案纸张仿佛成了无法逾越的山峦,让他第一次对学习产生了如此强
烈的疲惫感。
不仅是头脑,他的身心都仿佛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然而,人是铁饭是钢,楚逸明白自己必须吃饭。
好在饭菜虽然比府上的简陋一些,但味道尚可,足以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吃饱喝足后,狱卒走了过来,声音平板无波:“王爷,时辰到了,您今日应到院子中去学习了。”
楚逸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无奈和抱怨:“真是累人至极!"
院落之中
院子已然被打扫得纤尘不染,角落里静静摆放着两列兵器架,如同忠诚的守卫,默默守护着这片宁
静。
兵器架上,整齐排列着各式各样的长枪,它们长短不一,材质各异,每一杆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
仿佛在诉说着各自的故事。
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手持长枪,静静伫立在院中,他的身影与周围的景物融为一体,仿佛一幅静
谧的水墨画。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达事物的本质。
就在这时,楚逸悠然走来,他的目光落在白衣男子的背影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却又难
以名状。
他微微皱起眉头,试图在记忆中搜寻与这背影相关的片段。
楚逸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行礼:“徒儿参见师傅。”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了尊敬与敬意。
白衣男子没有回头,但楚逸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仿佛在回应着这份敬意。
男子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柄长枪,枪身被布袋遮掩,犹如宝剑未出鞘。
当他完全抽出长枪,对着身后的楚逸,语气坚定地说道:“跪下。”
楚逸心中一惊,他虽与这男子有着师徒之情,但身为王爷的他,岂能轻易向人下跪?
然而,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住了。
男子将长枪高举过头,然后缓缓跪倒在地,声音恭敬而虔诚:“王爷所跪拜的,是这把枪,而非我
本人。"
楚逸听到这个声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又似乎有所不同。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跟随男子的动作,不情愿地跪倒在地。
男子低沉而庄重地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与情感:“老主人在天之灵,定能安
息。”
“陆家枪的传承,将延续不绝。您与小姐,可以安心瞑目。”
他缓缓弯下腰,双手触地,叩拜三次。
楚逸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也依样画葫芦,跟着男子一同叩拜。
当男子站起身,缓缓转过身来,楚逸瞬间愣住。
眼前的人,竟然是他熟悉的娄伯,那个在府中服侍了半生的老者。
但此刻的娄伯,与楚逸印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的面容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仿佛岁月从未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
身形也不再伯偻,显得挺拔有力。
甚至那熟悉的声音,也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威严与力量。
娄伯转过身,朝着前方跪倒,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什么重要的存在致敬。
娄伯郑重说道:“小主人在上,请受老奴一拜。"说着便对楚逸施以叩拜之礼。
楚逸急忙上前,搀扶起娄忠:“娄伯快快请起,这是怎么回事?”
楚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知道,这一刻,将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院落一角
娄忠凝视着楚逸,眼神飘向了遥远的天际。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低沉:“我本名陆忠,曾是陆府显赫一时的侍卫统领。”
“大梁建国已有四十余载,高祖皇帝在位十二年,却遭遇了诸国之乱。”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高祖皇帝驾崩后,诸王为争夺皇位,各显神通。"
“那时的陛下,还是恭亲王。陆家,作为京都的第一大族,自然也被卷入其中。”
“小姐,也就是王爷的母亲,与恭亲王两情相悦。为了这份深情厚意,老家主决定站在恭亲王这一
边,全力支持他。”
“陆家因此成为了恭亲王的重要助力,共同面对那些王侯将相的挑战和权谋。”
他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
“王爷,您是否清楚陆家军的将领阵容?"楚逸仍在震惊之中,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陆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继续道:“那北境的白方远将军,现今东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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