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价钱方面,我要是不能让你笑得合不拢嘴,那我真是白混了。”
听完这话,我心中一阵郁闷!
虽然逃脱不了员工的命运,但面对送上门的钱财,我又怎能拒绝?
“这活我接了。你详细跟我说说,要拆的是哪座庙,庙主又是何方神圣?”
刘书义回应:“这座庙挺邪乎,按理说跟你可能还有点关系,庙主好像是个座山雕。”
“嗯?"我顿时挺直腰板,饶有兴趣地追问起来。
刘书义说:“以前有个叫山老爷的悍匪,你可曾听说过这个人?”
我依稀记得我爷提起过此人:据说山老爷曾是东北一带威震一时的悍匪,论资排辈,他与我太爷同
处一个时代。传闻无人见识过山老爷的真实面目,每次行动他都绝不留活口。而且,他从不下山,只在
深山中藏匿,一旦有人踏入他的领地,便休想生还。
单从行事风格来看,他似乎有点类似座山雕;但若论及身份,他又似乎与座山雕不沾边一座山雕
守护的是山寨,而他守护的呢?是一座大山,岂不是成了镇守山林的诸侯?
因此,我爷也未能摸清山老爷的确切身份。
我琢磨了一下,回应道:“对这人略有耳闻,我爷说过,山老爷后来被骗下山遭了杀害。如今他成
神成鬼了不成?”
刘书义道:“是否成为鬼神我不清楚,但雇主要拆的那个庙宇必定与山老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说,他最后落幕之地就在那个地方。要说起来,这背后还真藏着一段性恻缠绵的爱情故事。当年若非
为了一个女子,山老爷也不会失手。”
刘书义言语间,艳玲和张晨心也都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
刘书义点燃一根烟,开始讲述起山老爷的故事。
刘书义抽了一口烟,徐徐地道:“其实,如果说真没有人见过山老爷的真面目,倒也不尽然。早年
间,山老爷在一个村子里隐居了三年,还是被村里一个名叫李子殷的人收留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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