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去找她了。”
刘书义离开后,我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了。接下来的梦境与刚刚经历的现实紧密相连,毫无破
绽,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继续探索。
我记得当时让刘书义去找万瑞凯的女伴,他很快就跑回来说:万瑞凯那女伴一听让他进别墅,二话
不说就屁颠屁颠地赶来了。
女的一进屋,我就悄悄开启鬼眼,等她进了万瑞凯的房间,我便对艳玲摇摇头:“啥异常也没发
现。”
艳玲低声说:“你觉得那女的看着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怪怪的",在东北话里就是不舒服、别扭的意思。
我也紧锁眉头:“我也感觉不对劲,好像明知她有问题,却说不清问题出在哪。”
艳玲压低嗓音,手指向自己腹部:“你说,会不会问题出在那女的衣服里面?”
我知道艳玲指的是什么,在东北有种说法叫“穿死人”,就是山里某些邪物像穿衣服一样附着在死
人身上行走。它们不一定穿的是人皮,也可能钻在死人肚子里,像操控木偶般驱使死人活动。
我轻轻摇头:“那女的衣服穿得并不厚,如果是死人显形,我能闻到死人身上的味儿!你们闻到死
人味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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