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我这边还在自我检查呢,刘书义就迫不及待地说开了:“小师叔,您总算是醒啦!您不知道,那口
棺材一开,矿洞里简直就跟世界末日似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整个矿洞都被石头堵了个严实,上面
的人根本看不清下面发生了啥。"
“八个平台全塌了,磨盘那么大的石头哗哗往下掉!我当时心都凉透了!“刘书义说得绘声绘色
,“那俩丫头急得要跳崖,要不是沐秋北按住艳玲,三眼门死命拽住张晨心,我跟您说,这都快成殉情
戏码了。”
刘书义刚讲完,就被艳玲一把掐住了脖子:“让你乱说!”
张晨心也斜了刘书义一眼:“别听他瞎掰,我是怕你死了,我那笔钱找谁要去!”
我被刘书义这么一闹,脸都红透了,只好尴尬地转移话题:“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张晨心解释道:“当时舟天境喊我们快撤,艳玲被沐秋北点了穴位,我被师兄弟们绑着抬上来了。
后来矿洞彻底塌了,是池春晓把你挖出来,说是被石头砸晕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池春晓没透露我们在下面的具体情况,不然真没脸见人了。
这时,白春孟晃着尾巴插嘴:“我看你是被人砸晕的,你身上有……"
我猜它是想说: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没等它说完,我就抓住它的尾巴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
艳玲眼尖地问:“你为啥不让它把话说完?”
“那破猫嘴里没句好话!"我赶忙岔开话题:“那棺材呢?那六只大妖呢?”
“不清楚!"艳玲摇摇头:“后来是红花堂清理的现场,估计棺材和大妖都被她们带走了。”
我差点气得吐血:“忙活半天白干了!你们俩就眼睁睁看着她们把东西搬走,连要都不去要?"
刘书义接话:“其实也不全是……嗯……”"
他话没说完就被艳玲悟住了嘴,我迷着眼睛看向艳玲:“我怎么感觉你们在糊弄我?”
“没…….……艳色玲和张晨心同时摇头,动作还特同步。
肯定有猫腻!
我推开窗户喊道:“白春孟,摔死了没?没死赶紧告诉我,我们到底捞到啥了?”
“黄金!"白春孟从楼下花坛爬起来回应:“不多,就一小箱!”
我乐呵呵地问:“你们是不是想私吞?快说赚了多少钱?"
张晨心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一箱黄金,咱们四人分,减去各种费用,加上刘书义的提成,还有
你欠款的利息……算好了,你赚了一百万,但还欠我和艳玲九百五十万。”
“你是不是算错了?“我眼睛都瞪圆了:“我这债怎么越欠越多?”
张晨心理直气壮:“欠债不用付利息吗?”
“我觉得有交情的话应该不用利息吧!“我厚着脸皮说:“照这样下去,我得打一辈子工还债了
“哈哈……艳色玲冲我一字一顿地笑了两声:“我们有交情吗?哈哈……"
这话接不得。
我说有,她们说没有,面子就丢光了。
我说没有,那利息就还不上了。
我想了半天不知如何回应,索性躺床上装死。
刘书义摇头离去:“这情商算是废了!”
白春孟凑近我耳边低语:“主人,你把她们俩都收了,债就抵消了。”
我抓起白春孟再次扔出窗外。
自打离开那个金矿后,我一直琢磨着打探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晨心告诉我:那六只大妖没能压制住棺材,全被人斩杀了。而舟天境趁大妖死后,用妖血布阵困
住棺材,成功将其带走。
虽然这一切我们三个都没亲眼目睹,但我推测红花堂并未与木书葵正面交锋,反而在我们之前便潜
入金坑,做好了充分准备。
这其中既有池春晓的精心策划,也有舟天境和沐秋北自身实力的体现。
红花堂能在江湖立足,确实有其过人之处。
我还特意拿半月阁与她们做了比较,结果让我羞愧不已。半月阁与红花堂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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