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的,我什么招
儿都使得出来,啥狠使啥。
但对女人,尤其是对池春晓,我做不到这么狠。甚至,我还挺休她的,说不清为啥。
我在会客厅里枯坐了一整夜,没人敢来打扰。都知道我正在为生意的事儿筹谋,他们也都各自忙活
着张家的买卖。
这场仗,半月阁必须豁出去,咱半月阁,绝对不能败!
不知道啥时候,我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我还没醒透呢,刘书义慌里慌张跑进来:“小
师叔,出大事儿了,艳玲跟风至若要干架!”
我一听,立马跟着他往外跑。路上,我才整明白咋回事儿。
艳玲跟风至若闹到要拿刀拼命的罪魁祸首,居然是那只臭不要脸的白春孟!他俩都喜欢这猫,都争
着带它去执行任务。白春孟这孙子,为了把自己身价炒高,居然狮子大开口要好处。结果两人争执之
下,火气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动手了。
我边跑边骂:“老刘,你赶紧给我弄条蛇来,老子回头把这猫跟蛇一起炖了,他娘的,反了它了
l”
等我冲进院子,差点没被气晕过去。艳玲跟风至若都已经亮家伙了,那白春孟倒好,贱兮兮地蹲桌
上舔舌头,估摸着在心里盘算能捞多少小鱼干!
我一进去,白春孟吓得一激灵,转身就想开溜。我一声断喝:“站住!今儿你要敢跑,晚上老子炖
了你!”
“闭嘴!“那俩剑拔弩张的妹子瞬间调转火力,齐刷刷瞪我:“不许吓唬春孟!”
我肺都要气炸了,这些女的怎么搞的?一碰上萌物,智商就集体下线了?瞧不出这猫的险恶用心
吗?
白春孟贼快地冲我挤了个笑脸,想往艳玲怀里钻,走到半路又缩回来。丫心里清楚,躲艳玲怀里最
安全,但那样好处拿不全。丫想要更多好处,所以即便我来了,也不能轻易选边站。否则好处就泡汤
了。
再说了,丫也笃定,我当着俩女的面,不敢揍它。
我故意咳嗽两声:“我说艳玲、兰息,其实这事儿特简单,让白春孟自个儿选跟谁不就完了?我说
得对吧,白春孟!"
风至若眨巴着眼:“我们就是让他选啊!”
我赶忙改口:“我是说,别光口头承诺,得立马兑现,现在能给啥,你们直接亮出来得了。以后的
事儿,以后再说。”
“对!"风至若像阵风似的跑了。艳玲也紧随其后。
我恶狠狠地盯着白春孟:“你丫翅膀硬了是吧?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
“不!"白春孟刚要逃,尾巴却被陈满一把抓住:“你不能拽我尾巴!拽猫尾巴,猫会拉肚子的!
你再拽,我就拉你屋里去!"
“你不能揍我,让艳玲她们看见,她们会打死你的!“白春孟还威胁上了。
我笑嘻嘻地说:“你丫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御兽之术,就拿你没办法了?我虽不会御兽,但我懂下
咒啊!”
我二话不说,拿刀在白春孟屁股上戳了三下,力度不大,刚好能挤出几颗血珠子。我用手捏住血
珠,举到它眼前:“等她们回来,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不选艳玲,后果自负,懂了吗?”
我正跟白春孟玩心理战呢,俩丫头前后脚回来了。我一眼耿见风至若,当时就愣住了。
要不是亲眼瞧见那两条腿像螺旋桨一样疯狂蹬地,我还真以为是袋猫粮突然成精了,能自个儿扑腾
着朝我飞过来呢!风至若这一路狂奔,撒下的猫粮跟播种似的,沿线铺开。估摸着她家那猫粮和零食,
买的时候恐怕论吨计。
艳玲那儿也堆了不少东西,但视觉冲击力明显逊色些,大半是些花里胡哨的玩具。
要不是我在场,艳玲铁定败下阵来,她压根不了解白春孟那家伙的尿性。这家伙懒到极致,巴不得
有人把猫粮直接塞进它嘴里,连嚼都不带嚼的,更奄提挪动尊臀了。
风至若豪气冲天地把一包猫粮拍在桌上,收喝道:“春孟,说吧,想要多少小鱼干,尽管开价!”
白春孟看都不看艳玲那一边,直勾勾地瞄准风至若的猫粮,准备发动攻击。我早有防备,背后那只
手轻轻一捏诀,白春孟瞬间像是被高压电击中,浑身一哆愫,眼泪汪汪的,差点夺眶而出。
我装作没看见,淡定地说:“春孟,你自己挑吧,速度点儿哦!”
“喵一"白春孟委委屈屈地警了我一眼,我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无奈之下,白春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挪向艳玲。见它磨磨增增,我手指再次一掐诀,白春孟"喂”
地一下蹦到艳玲怀里,把脸埋得严严实实,生怕再多看一眼小鱼干,自己会忍不住再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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