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所以我们允许他们在一定限度内自行解决纠纷。你懂我的意思没?”
我深深吸了口气,回道:“明白了!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理三眼门的事?"
叶禅答道:“我们的人已经去找老实了,这家伙这次真是踩到雷区了。我们执法起来绝不会心慈手
软。不过老实问题不算严重,关一阵子就能出来。”
艳玲也接口道:“晨心并没有参与老实的计划,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
见我不作声,艳玲压低声音问:“陈满,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身份了?”
我回应:“猜到一些,但没特意去验证。”
艳玲没再言语。
艳玲初现时,我并未起疑,毕竟一个中间人不可能只与一位阴阳师打交道,优秀的中间人能在江湖
吃得开,许多阴阳师都会卖他们面子。刘书义引荐个人进半间堂,本不是什么大事。
然而后来我逐渐察觉异样,艳玲的修为实在太高。仅凭她的身手,我就推断出教她秘术之人至少与
老实同等级别。若刘书义拥有这般资源,半间堂怎会落魄到濒临倒闭?
更关键的是,我发现刘书义不仅从不开艳玲玩笑,反而对她始终保持几分距离。
论资排辈,我是刘书义的师叔,他对我都尊敬有加,为何唯独对艳玲敬而远之?
答案只有一个:艳玲的身份比刘书义高出一截!
刘书义惧怕官府,这一点早就暴露无遗。他之所以怕艳玲,就因为她是个官!
我早有预感,但人在某些时候总喜欢找各种借口来逃避现实,或称其为趋利避害,或说是期待事情
朝期望的方向发展。总之,人们需要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
见我沉默不语,艳玲轻声道:“后会有期,江湖保重!”
作为朋友,“江湖保重"这四个字已足够表达情谊,但这并非我所期待的结局。
我想对艳玲说句“保重”,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叶禅接着说:“如有需要,尽管联系我们。官方会在合理范围内助你一臂之力。但私事就尽量少
提,毕竟我们属于保密部门。保重。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不是在追捕你。”
叶禅、艳玲相继离去,我伫立窗前,目送他们的车消失在半间堂外。艳玲上车时甚至未向窗边警一
眼。
我用手机给艳玲发了句“再见”,却始终未收到回复。也许她的手机号只是执行任务所需,一旦返
回六处,便会切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短短半天,半间堂便恢复到我刚入江湖时的模样一只剩下我和老刘,以及多了一只猫。
我从深夜坐到天明,又从天明躺到黄昏,就像小时候生病时那样,只想躺着,仿佛这样能稍微舒缓
内心的痛楚。
我不知该想些什么,更不知该做些什么。
生意没了就没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生意上门。
生活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刘书义几次前来探望,都不敢开口说话,他知道祸端因他而起,生怕我一怒之下将他赶走。
白春孟也来找过我几次,说是要吃猫粮,我直接告诉他:“自己抓老鼠去。”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直到池春晓来访。
他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小哥哥,你这是闹失恋呢?”
我瞬间被气得不行:“我没闲工夫陪你玩,你自己一边玩去!”
池春晓笑着坐下:“火气这么大啊!我来跟你讲讲陈家九劫眼的事,你也不听?”
我这才从床上坐起:“你知道九劫眼?"
“略知一二。"池春晓道,“说到九劫眼,就得从当年的死人镖事件说起。你听说过死人镖吗?”
网络小说仿写:
江湖上,无论是保镖行的壮士,还是绿林中的豪杰,对一种特殊的镖车都避之不及。那便是传说中
的"死人镖"。
北方绿林,历来以凶悍无畏闻名,但面对拉载棺木的镖车,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确认其是否属于死
人镖。第一步,瞧瞧前方领队的镖师穿啥衣裳。若他全身红艳,如同浸透鲜血,那准是押运死人镖无
疑。寻常保镖哪敢如此高调,这简直是明晃晃地向绿林示威:“老子一身血债,谁敢来犯!!"遇到这般
嚣张的镖师,绿林好汉必定会动手劫镖。
看过镖师的红装,再瞧瞧车轮留下的印迹。活人押金银财宝走暗镖,车轮印深浅足以透露货物重
量,是金银还是棺木,甚至棺内陪葬品数量,经验丰富的绿林大盗一望便知。可死人镖的车轮驶过道
路,却仿佛不曾留下丝毫痕迹。
倘若以上两点特征皆现,仍无法断定是否为死人镖,那就只能直面镖师了。押送死人镖的镖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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