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人皆命丧黄泉?
无论哪种情况,无疑都将陈三木身上的死劫推向了新的高峰。
外面那位女子再次开口:“我们等了你十五年,如今就差你自己,你应该回来了。”
我手持利刃,抬头望向空中那举伞的女子:“你们谁是红伞女?”
方才说话的女子沉声道:“黑衣使者红伞女,广邀英豪聚云田。我们皆为红伞女。你要找哪一位
7”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沉,照她所说,红伞女并非一人,而是一类人,来自云田山庄的侍
女?或是使者?
陈老先生因接到云田山庄的邀请函而遭横祸。
难道陈家早已与云田山庄结怨?
思绪还在疾速运转,我已开口道:“我要找张雅婷。曾给陈三木种下死劫的张雅婷。”
对面红伞女冷然回应:“那人不就在你窗下么?”
“她不是张雅婷!"我紧盯着对方:“张雅婷未归云田山庄。”
对方神情明显一滞,等于承认我说得没错。
对方很快调整过来:“陈满,若不想收到一份亡灵邀请函,最好放陈三木出来,云田山庄与你互不
干涉。否则,我们将请你去做客。”
我微笑着回应:“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去过死人堆做客。请柬尽管送过来,老子接着!”
对方脸色瞬间阴沉:“不知好歹。推门请人。”
十几把红伞在她的厉喝声中微微前倾,遮住了每个女子的面容,我只能看到红伞下方的一袭红裙和
空中旋转的伞影。
与此同时,陈家大门传来一阵震动,仿佛有人在外轻轻推门。
推门之人动作极轻,像是深夜归家之人,生怕打扰家人安睡,小心翼翼地推动大门,想悄无声息地
入室。
张雅婷的声音再度飘进屋内:“陈三木,还记得十五年前,我去见你的那个夜晚吗?你欢喜得忘记
关门,我当时便紧跟在你身后,轻轻推门走进你的房间。那时,你还在照镜子。我就静静地站在你背
后,注视着你。”
“那时,你若稍微抬高镜子一点就能看见我。那时,你若看到我就好了。”
我不动声色地打断她:“你能进得了陈家大门吗?”
张雅婷笑答:“当然能!你难道不知,夜里听到门响,一定要让来人开灯吗?他不开灯,你就无从
知晓门口进来的是何人?”
“他在门口的影子,必定会让你倍感亲切,就像家中亲人一般。他会脱鞋,脱外衣,甚至还会洗漱
一番。一切行径都与家人归来毫无二致。"待他实实在在躺于你榻,或稳稳坐于你床畔,你才惊觉其真
面目,那时早已为时已晚。
风至若未待言毕,便疾步移至门侧,严阵以待:“陈满,设法冲出重围,那鬼魅欲破门而入。”
风至若如此戒备,皆因术界流传一句警示:“入室之鬼不足惧,推门之鬼方致命。”
鬼魂入室手段繁多,强行闯宅者尚有迹可循,寻常镇宅之物亦能抵御几分。唯独那推门而入者,任
凭何种法器皆无法阻拦,因其视此地为"归宿”。
恰如张雅婷所言,鬼魂手持钥匙,悄无声息开启门户,室内无光,无人知晓其真身。一旦入内,便
如同家中一员,与生者共处一室,同眠共枕,直至全家亡故,或有人识破其鬼魅身份。
风至若严守门户,只为阻止其踏入,一旦鬼魂进门,即便我二人身为术士,亦可能将其视为雇主;
陈三木、陆依涵则视其为同行。直至众人皆丧命其手,真相始现。
十余红伞女将陈宅团团围住,却久久未发起攻击,并非畏我与风至若,实欲暗中送一人混入。
她们需有人跟随我等!
当我陷入红伞女的包围之际,尚未证实心中第二猜想。红伞女按兵不动,想必与我目的相同,待那
人入内,方有下一步行动。
如何才能脱身?
思绪如电光石火般闪现,张雅婷亦沉声附和:“尔等守门又有何用?吾早告诫尔等勿启鬼门,尔等
开启之刻,便是引吾等入内。且看,此刻鬼门是否大敞?”
我略一侧目,果见衣柜门洞开。
风至若未曾关门?
心绪起伏间,风至若声音微颤:“陈满,我等来时几人同行?”
“五人!四人携一猫。“我下意识答道,心中却陡然一紧。
风至若低语:“确为四人,非五人乎?”
我心下沉,急速转身望去,屋内赫然立着五人。除我等四人外,另有一身着红色运动服的少女。
风至若指向少女:“此女何许人也?”
不好!
我毫不犹豫,疾步冲向那少女,绝不能让她开口,否则她一旦自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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