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估计还有个两三百万,够了吗?不够我再给你打。”
协议很简单,乔晚签了秦岸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随叫随到就行。
秦岸捏着卡,干涩的声音从喉咙蹦出。
“够了。”
指骨分明的手捞起桌上的一只笔,签上自己的姓名。
乔晚笑着站了起来。
“不早了,睡吧。”
秦岸的皮囊乔晚非常喜欢,清冷中带了一点点的孤傲,身高不错,就是腰背看着单薄了些,不像特别有力量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又不需要他出力。
秦岸跟着乔晚回到卧室,乔晚自顾自脱了裙子,将胸贴揭下来甩在桌子上。
“不许坐我的床。”
浴室发出水声,秦岸乖巧地重新跪在地上,开始回想他们的相遇。
故事像电视剧一般的狗血,秦岸八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父亲不知所踪,留了个比他小两岁的妹妹,前两个月查出来有尿毒症,必须换肾。
然而现实就是。
秦岸没钱,他甚至比一般人还要穷一些。
他在sq网站发布了自己的身高体重,以及脖子以下的照片,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联系他了。
一百万的价格让秦岸做好了等很久的准备,没想到电话里却传来清脆的女声。
电话那头声音很杂乱,吵闹的歌舞音震耳欲聋。
“我的好晚晚,我跟你说,你就等好我给你准备的二十七岁礼物吧。”
秦岸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带到了乔晚的卧室。
“去洗个澡,衣服脱光跪好。”
说完她调笑着拍了拍他脸,“小弟弟,真不错。”
等秦岸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只有一个男人,秦岸跪好后,他就绑紧了他的手,眼睛也蒙上了黑布。
随着浴室的水停了,秦岸也从思绪中转过神来。
乔晚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两边的浑圆若隐若现,见秦岸跪在地上,走近了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他怀里。
“挺乖啊,过来给我吹头发。”
乔晚在梳妆台上敷着水乳,秦岸则一丝不苟地撩动起发丝,沐浴的馨香混着乔晚独有的香气在他鼻尖晃荡,秦岸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吹了起来。
一只手从他的腿部向上滑行,指尖有些锐利,刮出些红痕来,直到整个手到了下,乔晚的食指轻勾。
若有若无的笑在她嘴角浮现。
“有点黑,平常手艺多吗。”
吹风机很贵,换言之所以声音特别小,秦岸一下就听见了乔晚的话。
他摇摇头,继续认真的吹着头发,“没有,天生的。”
乔晚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不耐地拿起来,划开屏幕接听。
“晚晚,你在家吗?”
乔晚左手攥着,小指勾了勾,“卫南,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他拼命地解释挽留,开始重塑过去的美好记忆。
乔晚开了免提,把手机甩在桌子上,一只手仍然继续着。
头发吹干了,秦岸把吹风机轻轻放在桌上,卫南还在那头喋喋不休。
乔晚将秦岸的衬衫扣子解开几个,从下摆上去摸他的腹肌。
皮肤太白了,腹股沟处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腰腹薄薄一层的肌肉。
乔晚拉着衣角往上,让他咬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口红来。
软糯的膏体在肌肉上流动,不疼但是很痒。
秦岸憋着气期盼她快一些,可乔晚就不如他的愿,一个用力,口红就断了。
哎呀,断了,换一根。
乔晚从抽屉里又选住一根来,继续写写画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问,“晚晚,你那有人吗?”
乔晚把把手机从桌上拿起来。
她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冷。
“卫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
电话终于被掐断了,乔晚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秦岸的腹肌上写了四个字。
“乔晚专属。”
她思索了片刻,感觉又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根正红的口红,涂在嘴上。
一个唇印留在字的末端,旖旎而妖冶。
口水已经将衣角泅湿,碎发盖住一只眼眸,若隐若现,腹部写着的字迹淫靡而荒诞,秦岸一言不发。
这个夜晚太颠覆他的人生了。
乔晚游刃有余地操纵着他,而自己却狼狈不堪。
乔晚从厕所洗完手出来了,她笑着对秦岸说了句晚安,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在最后一盏灯即将熄灭的时候,乔晚看着还立在梳妆台边的少年。
“辛苦啦,跪回去吧。”
房间彻底黑了下来,秦岸适应了一会儿,眼前才有了房间的隐约轮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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