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炳章的目光犹如深潭,凝视着眼前的江浩然,他的话语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是我不同意的,我并非是主张点到为止,亦非推崇比武切磋间的君子之礼。”
“我的意思是,用锋利的木剑同样可以找到战场那种舍命相搏,不惧生死的感觉。”
他进一步解释道:“正因如此,我才特意下令打造了这两把锐利无比的木剑,它们虽非真刀真枪,但却足以唤醒对决者骨子里对生死搏杀的真实体验。”他的语气如同那两把木剑一般尖锐。
“当然,如果你对生死的残酷性心存畏惧,那么你大可不必选择木剑。在生死较量上,你可以选择木棍作为双方决斗的武器。”
“但在生死搏击之中,木棍其蕴含的力量却也不可小觑。”
“它虽没有利刃的寒光逼人,却能在高手手中化为致命的利器,只需精准而猛烈的一击,便足以将对手的生命力瞬间瓦解,同样能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
然而,面对钱炳章的提议,江浩然并未显露出丝毫犹豫和惧色,他挺胸昂首,眼中燃烧着坚毅之火,回应道:“怕?这个词在我的字典里早已消失无踪。”
“尤其在面对外侮——日本人的挑战时,岂能有半分懦弱之态?生死相搏,我江浩然何曾会退缩半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绷而又炽热的气氛,钱炳章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一较高下吧?”
“好!”江浩然应声而答,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透出坚定与决心。他身形挺拔,眼神坚毅,面对即将到来的对决毫无惧色。
钱炳章见状,微微点头,大声叫道:“开始!”
随着这一声落下,江浩然与井田一郎几乎同时动了起来。各自操起了木剑。
井田一郎双手攥紧木剑,瞳孔一缩,眼睛射出一抹寒光,他并不进攻,只是冷冷地围着江浩然转。
那双眼睛犹如寒星般闪烁,冷冽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江浩然身上,寻找着对手的破绽。
江浩然则显得更加沉稳,面对井田一郎的挑衅攻势,他巍然不动,像是一座矗立在风雨中的山岳,任凭狂风如何呼啸,依旧屹立不倒。
四目相对,犹如两道闪电交锋,彼此的眼眸中映照出对方的身影,那是意志与勇气的对峙,也是智慧与力量的较量。
在这无声的战场上,尽管谁都没有率先发起攻击,但那种蓄势待发的力量却早已在空气中悄然升腾,酝酿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激烈对决。
只是谁也不主动发起进攻。
在充满紧张与肃杀的气氛中,他们的目光如同两柄锐利无比的剑,持续不断地在空中交锋碰撞。
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决,却又胜过任何刀光剑影的激战,他们的眼神挑战对方的底线和耐性。
他们都在蓄势待发,静候最佳的出手时机,因为他们深知高手之间的对决,并非取决于先发制人的一刹那冲击力。
率先出击之人,虽然可能抢占先机,但往往也因此暴露自身的意图和破绽。
而后发制人者,则更像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智者,他们具备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无论面对何种危局乱境,都能保持那份从容不迫的冷静。
他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如止水,临危而不惧,临乱而不苟,将自身融入那瞬息万变的局势之中,静待敌人露出破绽,然后以雷霆之势给予致命一击。
这样的后发制人,才是稳操胜券的至高境界。
此时此刻,一直保持着静气凝神状态的围观的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与期待,他们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这场对决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有人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急切的呼喊:“喂!你们倒是动手啊,别在这儿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这股情绪像烈火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每一句催促都充满了对这场较量结果的强烈渴望。
“冷眼相对,气势对峙就能分出胜负吗?”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这声音引得更多人附和。
井田一郎在众人的喧闹声中,他的身形似乎在压力之下出现了微妙的动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挣扎和决绝,紧绷的神经仿佛到了即将断裂的边缘。
突然间,他仿佛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双目怒睁,喉头深处发出一声饱含压抑与愤怒的嗷叫,像是猛兽即将出击前的嘶吼。
紧接着,他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手中的木剑,全身力量瞬间凝聚于腕间。
刹那间,他动若脱兔,木剑化为一道疾风,挟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直朝着对手江浩然的头顶迅猛砍下。
这一剑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木剑在空中划过的轨迹宛如闪电。
那凌厉无匹的攻势直扑向江浩然,空气仿佛都被这一剑的威力所撕裂,让人无不为之惊愕万分。
在场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阵惊叹之声,这来自东瀛的鬼子武者果然功夫非凡,力道惊人。
江浩然面对如此强敌,迅速调整呼吸,身形矫健地挥起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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