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从秀笑了笑:“我知道,她是故意气我的,自己生的女儿,又怎么会不懂她呢?她母亲还没回
来,你帮我好好照顾下她,哦对了……"
梁从秀将信封又拿了出来:
“回头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她妈,她的母亲是明白事理的,放心,她不会不收让你为难的。”
梁从秀又微微一笑,但在言谬一个十五岁的青年眼里,能分明看见他眼底,作为一个父亲不被女儿
理解的痛楚和无奈。
直到看着轿车冒着黑烟远去,言谬才默默地回过头,想着回头好好劝劝苏小瑾,本来打算跟她父亲
问问她家里底细,好从中排解,但她的父亲明显不愿意和自己多说。
言谬只能学着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回头,突然间愣住。
苏小瑾站在门口,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言辞犀利而冷淡:
“你把它给我还回去!”
言谬张大了口,一下子不知道该说啥,这特么她爹从省城来的,住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让我去哪
里找他还钱。
想解释两句:“
其实……你爸爸是爱你的……他刚才和我说……”"
苏小瑾掩住了耳朵,尖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还回去,要不我一辈子都恨你!”
见言谬还是站在门口不动,表情突然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冷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还你那两
千块钱,所以才想拿这钱的。”
这话说得很重。
言谬一下子有点不悦,心想,老子当初是好心才去偷家里钱给她妈看病,并不是为了和这个女孩套
近乎。
这是他心底仅存的一点善良,所谓君子救急,但此时在她眼中看过来,倒好像言谬是那些催债的债
主。
他和她之间的一点情分完全比不上这一丁点钞票。
哦不对,这一沓子钞票。
言谬冷冷地反问她:“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为什么连我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听!"
苏小瑾面无表情地来了句: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话一说完,“眶当'一声狠狠的将铁门摔上,远远的一句:“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你呢
l”
靠,这小娘还贼有脾气,言谬一下子怒火有点大,被曲解的好意让言谬瞬间有点愤怒,大声的拍着
铁门说:
“你开门,开门呀,你他么开门呀!话说不出清楚谁也别想走!”
但任由言谬踢了几脚铁门,里面依然是寂无声响。
苏小瑾不说话,也不开门。
怒气从脚尖发泄下去后,言谬渐渐冷静了下来,当然,其实是脚尖的痛楚不得不让言谬冷静下来。
脚尖是一阵一阵的钻心的疼。
这就是少年的心态,这钱自己是为了她母亲才拿的,他跟着梁从秀出去,也是为了澄清她在她父亲
心里的好印象。
现在的自己反而落地不讨好。
这真的是特么清关难断家务事。
看来古人谚语真的诚不我欺。
不解释清楚,心里就总觉得憋着一团火,一时三刻也忍不了,言谬退在路边,打量着墙角有近四米
的高墙墙角。
幸好门口墙角摆着一个铁桶,要没有这铁桶,根本上不去。
今天要是解释不清楚,估计以后这死女人也不会再鸟自己,这隔阂就彻底留下呢。
一想到那张横嗔薄怒的脸蛋,心里就有一团火在燃烧。
言谬没再犹豫,像往常一样,咬着牙,一个冲刺,左右脚在墙角一蹬,跳上了铁桶,手试着已经攀
到了墙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了上去。
一低头,却见苏小瑾正站在墙下,冷冷地看着言谬。
两人大眼瞪小眼,就像一对恒古时比剑的剑客一样,都在沉默,瞪着眼睛楞了半响。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默,言谬不由问她,“你看什么?”
“看小贼翻墙!"
靠,这是好心办坏事,言谬说:
“老子不过是想解释清楚!”
苏小瑾突然嘿的一声冷笑:
“你不是要解释么,你跳啊,跳下来我就听你解释。”
“你以为我不敢跳啊!”
她这一招激将法对言谬并不好使,言谬不是傻子,这高度自己好好的身体跳下去,冬天的水泥地
板,那种痛楚以前爬墙是深刻的理解过的。
常年翻墙越院的经验,让他知道,此时万一跳下去,说不定要在医院躺三个月。
这东西和上山下山一样。
上来不难,难的是怎么下。
平时翻这么高的墙,都是有人在墙上将脚垂下去,另外一个拉着腿倒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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