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西南方的郊外,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原始森林。
相传,深林当中存在一座鬼堡,那是一处如论耗费多少时间都不可能找到的地方,据说只有在机缘巧合的时候,才会被偶尔进入林中探险游玩的人看到。
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目击者真正的抵达过那座城堡,据闻那城堡就像海市蜃楼一般,虽然可以看到,可是无论怎样走,都没有办法实际意义的靠近,而且过一会就会消失不见。
故此,才有了鬼堡的传闻,有一段时间,倒也成了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
如今,切嗣便位于森林深处,隐身站在传说中的“鬼堡”的大‘门’前。
有句古话叫做旧貌换新颜,10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尤其在当今这个科技飞速发展的年代。
可是眼前的建筑,这座与记忆深处一般无二的古堡,却给切嗣一种时间回到了10年前的错觉。
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古朴华丽的城堡‘精’雕细琢,印着彩‘色’图案的玻璃反‘射’着阳光,照在脸上,有些刺目。
10年的时间足以让孩童成长成大人,让建设中的城市变得红灯绿酒,车水马龙。可10年的时间对大自然来说却异常的短暂,短暂到树还是那棵树,石还是那块石。
迈步前行,脚下的枯木被踩的吱吱作响,杂‘乱’的声音,正如切嗣那杂‘乱’的心情。
爱因兹贝仑城堡,这是一个让他没有办法忘记的地方。
虽然在成为英灵之后,他就很少来到这边了,可曾经也有一次带着家人来到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那些温声笑语,仿若昨日风光,依旧清晰地回‘荡’在心头。
走在宽敞的回廊中,环顾四周。城堡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大理石的地板被擦的锃亮,两旁的饰物更是一尘不染。
这同样也证明了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情况——如今,城堡中的确有人居住。
这是爱因兹贝仑的古堡,外面布置着爱因兹贝仑的结界,结界是常驻型,即便没有人看管,也可以照常运行。能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找到这里,并且居住在这里的人,除了爱因兹贝仑家的成员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两个世界的记忆‘交’织着,在原本的世界中,他成了英灵,度过了惊险刺‘激’,同样也幸福美满的十年;在这个世界中,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毁掉了圣杯,放弃了理想,杀死了妻子,抛弃了‘女’儿,将养子当做唯一的救赎,‘混’‘混’僵僵,苟延残喘了五年。
在原本的世界中,依莉亚是魔法使的‘女’儿,是爱因兹贝仑的公主,还是举世闻名的天才少‘女’;在这个世界,依莉亚是爱因兹贝仑的背叛者卫宫切嗣的‘女’儿,是注定活不过19岁的人造人,也是背负着宿命的人造圣杯。
切嗣在祈盼着,祈盼着爱因兹贝仑派出其他的master来参加本次圣杯战争,可他同样也在矛盾的期待着,期待着可以见到那个被他舍弃了十年的小小身影,将她拢在怀中,用自身的一切,来偿还身为人父的失格。
如果是现在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来得及打破那19岁的宿命,可即便如此,因为圣杯战争的规则才得以在平行世界停留的他,又有多少时间来偿还自己欠下的一切?
“滴——!”
耳机中传来短促的蜂鸣声,将他从思考中惊醒,下意识地进入六倍速状态完成闪避,回头一撇,入目的是巨大而又锋锐的战斧,以及手持战斧,两眼不停地在走廊中扫视,试图找出入侵者的身影的赤眼‘女’仆。
‘这个是……特化了‘肉’体战力的人造人吗?’
隐身藏在回廊的转角处,他尽可能的收敛着自己的气息,心中却在叹息——为了圣杯,这个世界的爱因兹贝仑居然选择在人造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莉洁莉特,发生什么事了?”另一个外表一模一样的‘女’仆闻声赶至,看到地上那一片被巨斧砸出的裂痕,脸‘色’瞬间转为凝重:“有敌情?!”
名叫莉洁莉特的战斧‘女’仆面无表情的歪了歪头,环视几眼,赤红‘色’的眸子‘露’出些许不解:“感觉有人……好像又没人……”
后到的‘女’仆皱了皱眉:“虽然结界并没有接到警报,但也不能排除入侵者拥有特殊能力的情况。保险起见,还是尽快通知依莉亚小姐为好。”
“我已经来了哦,塞拉。”
紫‘色’的上衣,紫‘色’的礼帽,纯白的长裙盖过小巧的膝盖,银发赤瞳的‘女’孩迈着小小的步伐,从走廊的另一端走来。
不可能忘记的样子,却有着不一样的眼神。轻巧的步伐,每一步,都好似踏入切嗣的心窝。
‘女’孩一步步走来,娇小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可切嗣的心,却感受到难以承受的沉重。
踏入心窝的每一步,仿佛都有万钧之重。
依莉亚,他18岁的‘女’儿,看上去却只有11、2岁的样子。‘女’孩的脸上一片烂漫,眼神中却隐藏着仇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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