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终于归复于平静,林冬荷发现自己几乎连动一下脚趾头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她只能听凭陆政东将她搂在怀中,在呼呼的喘气声中交流着彼此的心声……
这一刻,她不再是个有泪有苦默默的往肚子里咽的女子,生平头一次,林冬荷体会到男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抚,她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自已受过多少不幸和痛苦,快乐的享受着这一切……
陆政东看着还在娇喘着的林冬荷,身体像是涂了一层胭脂,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整个人都流露着一种妩媚的春意,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醉人的春意,一条浅浅的臀缝若隐若现之下更是刺激着陆政东的视觉神经。
或许是心有灵犀,林冬荷也正好睁开眼睛,脸顿时一红,连忙低又把眼睛闭上。看到林冬荷那羞涩的模样,尤其是那种初为人妇特有的韵味更是让他着迷不已……
石板上虽然有小毯,还是有点凉,陆政东抱起瘫软如泥的林冬荷,滑进了池子了,陆政东看着池边小毯上一簇簇鲜红的印记就像怒放的杜鹃花一般娇艳。
而置身白烟袅袅池里的林冬荷,有如朦胧雾里的牡丹芍药,为池子平添几许春意。清澈见底的温泉池中,林冬荷万缕青丝披撒散乱、媚眼微闭、朱唇半开,显得一点庸懒,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
肌肤的雪白莹光,滑润无骨的香*肩,一双玉藕般的柔荑,而一只硕大明如圆月的丰满微微露出一角,嫣红一点,随着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颤动着,楚楚动人的表情,波光流转的眼神,弹指可破的肌肤,一瞬间,陆政东真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此情此景,让陆政东有种幻若梦境的感觉,不由爱怜地轻抚着林冬荷高*潮后更加滑腻的胴*体,无声地品味着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林冬荷也完全陶醉在他的温柔和体贴里,伏在他胸前,良久之后,林冬荷才微微抬起头,含情脉脉地向他一笑,低声的问道:
“你舒服吗?”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低声道:
“美透了……”
一听他这话,林冬荷的眼睛放着光,也许在她看来只有让他舒服了,那才是她最大的幸福,这个女人啊,实在是让人爱怜。
有了如此亲蜜的接触后,林冬荷彻底放弃了女人的矜持,她温顺地搂紧他,轻轻吻了吻他的胸口,甜甜地说:
“政东,我也很……很舒服……和心爱的男人做……,原来是这么美好……”
陆政东也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温存,笑了一下说:
“以后会更美好的……疼吗?……”
陆政东抱着她侧,爱不释手地在她又圆又大又富有弹性的丰满臀部上摸着,尤其喜欢抚过她两片臀瓣中间的裂缝,那滑腻的、吹弹得破的肌肤摸在手上,舒服极了。
林冬荷柔柔地羞羞地一笑:
“不痛,你……你真好……”
说着又紧紧抱了他一下,显然,林冬荷感到非常舒服,这么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爱抚已使她极为舒服满足了。
陆政东看着满心欢喜的林冬荷,心里不由有些内疚,毕竟他现在还不能给林冬荷什么承诺,正想着,拥在他怀里的林冬荷敏感的发现了他情绪的变化,见他要开口说话,她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说道:
“政东,我……是真的想明白了的,这些年我过的什么日子,其实能有这么一次,我就知足了,你很清楚,我就是为父母为弟弟而活着,现在我终于为自己活了一回。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也知道我今后该怎么做,你以后要和我好,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你要不和我好,我就躲得远远的。不管怎么样,反正打死也不会不影响你……”
林冬荷的语气虽然带着彷徨和矛盾,彷佛是在自言自语,但是说道最后却是非常坚决,陆政东明白,其实林冬荷没有想做她的对象啊,妻子的,仅仅就是想做他的女人,多么善良,多么容易满足的女人,陆政东轻轻搂了搂她的脖子,说道:
“你想哪里去了,我说了会让你幸福就会让你幸福的,现在才刚刚起步呢,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我是在想,你上回不是说你不想在猪鬃厂干了,换个环境也好,正准备问问你想干什么呢。”
林冬荷用情至深,陆政东也绝不能让她见到一丝曙光和消的芳心还未绽放开来,又再度枯萎了。上次听林冬荷提过不想在猪鬃厂了,所以才有此问,当然陆政东还有一个心思,既然和林冬荷这般了,林冬荷长期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那也不是个事。
林冬荷见陆政东以为她是因为离婚觉得不想呆在猪鬃厂,他正不想麻烦陆政东,于是摇摇头:
“我也没想好,我只是不想和他们家再有什么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好脚好手的,反正能养活自己……”
陆政东想了一下说道:
“其实换个单位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真没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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