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甜没有人照顾,陆政东总还是有几分牵挂,毕竟遇上了总还是要善始善终,陆政东虽然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但见张梦甜很开心的样子,恢复得不错,也就放心的忙他的事情去了。
搬迁项目的基建准备工作方方面面具体的工作都要他操心协调,他甚至有时候就在办公室和衣而睡。
随着建行第一笔贷款到位,搬迁项目基建工程才算是正式提上了日程。
十二月初,项目终于举行了奠基礼,市里对此也相当重视,市委书记孙伟阳、市长肖清扬均参加了奠基仪式。
项目正式动工,陆政东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奠基礼与其说是这个项目的,还不如说是生产办的,把这个项目办好了,生产办才真正成为了市里一个有影响的部门。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场风暴就不期而至。
十二月二十五日,戈尔巴乔夫发表电视讲话正式宣布辞职。当日在苏联成立六十九周年即将来临之际,克里姆林宫顶上空飘扬的苏联镰刀和锤子国旗徐徐下降;一面红、蓝、白三色旗升上克里姆林宫。从此,苏联作为一个国家成为历史。
正式宣布解散作为一个标志,这一强大的冲击波不可避免的冲击到国内,但苏联的解体其实在八一九事件之后,已经是逐渐显露了,陆政东以为国内的保守力量能量释放得已经差不多了。
但长滩因为涉及到很多盘根错节的东西,这一次的反弹就来得更加的猛烈,双方的争论犹如火星撞地球,达到了最高峰,顿时市里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一片风声鹤唳,这完全出乎陆政东的意料。
搬迁项目前期基建工程能这么顺利迅速的开工,这其中肯定是得到孙伟阳的重视和推动,自然也是对方重点攻击的靶子之一,他本人已经在大大小小的会议上被不点名的批评,连何子东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随着双方的逐渐白热化,对这个项目的攻击也就越来越大,市人大提出了搬迁项目存在预算过大铺张浪费,要求市政府到会予以说明情况,搬迁项目随时有中断的危险。
陆政东明白,其实也明白市里两方到了最后的摊牌的时候,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方的意图不在项目,也不在他,而是冲着市委书记孙伟阳而去的。
到会说明情况还不如说是到会检讨,肖清扬哧溜一声到省里开会去了,这到会去说明情况的自然就落到了分管副市长何子东的身上,何子东也是成天愁眉不展。
陆政东清楚,何子东肯定是感到非常麻烦,他不想卷入这个漩涡中去,但是往往是身不由己,到了这个时候必须得要站队,不站队那不是两方都不得罪,而是把两方都得罪完了不说,还有可能得罪省里的领导,可要是站错了队,那后果也是不言而喻的。
陆政东也跑不掉,作为这个方案的主要制定者和执行者,他也被要求到会说明情况。
何子东也召集周天放和他商量对策,进行了分工……
市人大的会议室里,常委代表们一个个端坐着,何子东的讲话只是就事论事的进行解释,为这个项目进行辩护,隐隐偏向孙书记一边,但是并不明显,人大常委们自然对何子东的回答很不满意,都质问着,但何子东始终只把这事限制在技术型的范围内。
何子东左支右挡,人大的常委代表们对却也拿何子东没有办法,逐渐就把火力集中到他的身上,要求他这个方案的实际制定者和执行者进行说明。
陆政东看了看,心里倒是显得很平静,就当是一次就任市长的就职演说好了。
“搬迁项目的基建留有那么大的预留量,除了满足搬迁企业、从省里争取的项目外,还要大力吸引外资企业、乡镇企业、集体企业、民营企业入驻其中,实际上按照未来的发展,这样的预留量还是小了很多,这样的预留量仅仅是为第一期工程准备的,那一片最终建设的目标就是长滩市将来的工业区,也就是建设一个长滩市发展的经济引擎,带动长滩市经济的发展腾飞……
陆政东神情自若的继续说道:
“我想各位尊敬的代表们心里都有一个疑问,我所讲的这么大一个规模是不是天方夜谭,是不是乱弹琴?不是,不管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地区,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要尊重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经济发展的自然规律,计划是一种经济形式,市场也是一种经济形式,国家只要控制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行业,实际上就保证了国家的基本性质不变,在此基础上,计划和市场谁多一点,这不是决定我们国家性质的决定因素,也不会改变党对国家的领导权……”
陆政东充分的阐述了市场和计划的关系,然后又把视角转回长滩市:
“所以市场经济将是我们国家的必然选择,既然要走市场经济的道路,就要尊重一个原则,资本都是逐利的,只会往更赚钱的地方流动,往投资条件更好的地方流动,我们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是创造一个比其他地方更好的投资的硬环境,其实说明白了就是一点,就是筑巢引凤……”
陆政东讲完,会场里顿时没声了,市里还没有谁如此系统明确的讲这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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