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两个人什么没被对方看过,可离开那个环境氛围也还是会计较这些,不过嘴中还是道:
“没事,你这身材,穿这样的泳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梁梅略略有些难为情地转过头,伸出白皙洁净的玉手,拂动着风中飘逸的秀发,坐在藤椅上不下来。
陆政东也不以为意,一个潜泳钻到另一头才出来,只是陆政东从水里出来,再次抬头望向池边,藤椅上却已经空无一人,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梁梅的人影。
正怅然若失间,身后不远处,水花四起。如同出水芙蓉般,梁梅从水中探出头来,扬起天鹅般白皙优美的脖颈。摇动秀发,水珠如碎玉般摇落。那张清绝的俏脸上,已经挂满了笑意。
看到他之后挥动着手臂,扭动腰肢,如同一尾漂亮的美人鱼,向远方游去。
陆政东望着那雪白晶莹的娇躯,眼里满是温柔,他伸出一只手,触摸着那娇嫩可人肌肤。调整着身姿,或左或右,伴着梁梅向前游去,心情好到了极点,这些天郁结在心头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深吸了口气,捏了鼻子,再次沉入水中,踩到水底的硬地之后,蹲了下来。双腿猛然一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骤然蹿了出去。几乎是擦着梁梅的身子,浮出水面,赶到了她的前面,转过头,呵呵地笑了起来。
梁梅两条秀美的小腿,轻柔地摆动着,踢起一串串清亮的水花,她伸出一双洁白温软的玉手,按住王思宇的肩头。轻巧地翻过身子,将一双修长的美腿蜷起。在他的后背上用力蹬了一脚,咯咯地笑着。挥动着瓷器般精致的手臂,向相反的方向游去。
陆政东心中一荡,转过身子,从后面追了过去,追逐嬉戏着,直到累了才停到池边。
陆政东乐开了花,伸出右手,捉了她一只晶莹纤巧的玉足,拿到面前,把玩了起来。
梁梅蹙起秀眉,哼了一声,娇羞地道:
“政东,你又坏了规矩!”
陆政东一笑:
“规矩有时候就是用来破坏的。”
陆政东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把梁梅抱在怀中,触手之处,温软滑腻,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荡,按捺不住,轻轻拨开贴在她脖颈上的秀发,轻吻了过去,白嫩如脂的玉颈之上,很快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梁梅娇躯一颤,忙伸出兰花般漂亮的右手,摸了陆政东的面颊,提醒道:“政东,别胡闹,小心被人看到。”
陆政东轻轻摇头,梁梅既然带他来这里肯定是绝对的安全的,只是梁梅自己不好意思罢了,温柔地望着梁梅,却见那张清绝的面容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更加显得眉目如画,光艳逼人,注视良久,竟然有些痴了。
梁梅见陆政东那样子心里有些打鼓,怕他……
低声道:
“我给你唱个歌吧。”
陆政东侧过身子,抱膝而坐,眺望着远方,沉吟半晌,用手抚弄着着梁梅的秀发,听着梁梅柔声哼唱起来:“风沙漫延,扰乱晴天,丹心照明月。
遥望城外,兵器相见,浮生又一劫。
君独守皇宫已非昨日威严,谁在此哽咽。
故人一直就站在君的面前,不问也不怨。落红吹满沙头路,似总为、春将去。花落花开春几度。多情惟有,画粱双燕,知道春归处,春归处……”
歌声清冽,婉转动听,如珠玉落盘般美妙,歌曲陆政东从未听过,很很古典,但意境总是有那么一点伤感,
一曲终结,两人都沉默下来,悄然无声,梁梅如同一尊绝美的玉观音,坐在池边,肩头的秀发在风中凌乱,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半晌,陆政东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一轮圆月,道:
“最近我是真有些烦。”
“怎么了?”
梁梅身子微动,转过头,关切地望着陆政东。
陆政东轻声道:
“自从进了仕途,就一直想当个好官,多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梁梅莞尔一笑,闭了眼睛,蹙起秀眉,枕着陆政东的臂弯,道: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这一点不用怀疑。”
陆政东轻轻摇头,道:
“在强大的官僚体系面前,当一些不是规则的规则成为习惯,有时候就如同一张网将人网在其中,没有人敢真正去触动它敏感的神经,否则,就算是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也会被牢牢压在五指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梁梅莞尔一笑,伸出芊芊玉指,抚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也感慨的道:
“是啊,这一点我在贝湖也是感受尤深,有时候当你不想同流合污的时候那就成了另类,另类在体制中就意味着被孤立,你在贝湖能够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认同。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政东,别想太多。在眼下尽可能的把能做的事情做好,这就足够了。这不是逃避,而是很多事情是所处的位置、时机、切入点等等都合适了才能够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结果你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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