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旦沾上就不忍离开的粉臂和香肩‘露’在锦被外,凭空让空气中多了几分旖旎气息。
陆政东忍不住探手触及那如凝脂‘玉’雪般的肌肤,他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隋立媛的肌肤在光线下竟然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半透明状,肤若凝脂这句话简直就是最好的诠释,白润的胳膊甚至可以隐隐看得到血管和臂骨一般。
似乎是被陆政东的动作所影响。身畔的‘女’人睡眼朦胧的动了一动,锦被被拉开更大,连带着从肩到‘胸’那一片都袒‘露’开来,呈现出一片耀眼至极的雪白,而当中一团嫣红似乎迎风而立。陆政东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的唾液滚动声。这纯粹是无意识的吞咽动作。他无法控制。
像是被陆为民那一声吞咽唾液声所惊吓到了,林冬荷,陡然间睁开眼来看到陆政东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腹这一片。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赶紧掩住,有些娇嗔般的红着脸瞪了陆政东一眼。
“‘摸’也‘摸’了,‘揉’也‘揉’了,难道说还怕我看一眼?”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特别是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虽然林冬荷大度,可心里恐怕也有些不是滋味。
陆政东很喜欢欢好之后的这种调节气氛的小玩笑。这能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和距离都迅速拉近融洽起来,陆政东知道母亲是和林冬荷谈过有些事情的。
刚刚和母亲的谈话中,母亲一再的叮嘱,不要沉‘迷’于一些身外之物。甚至有些事情曾经有过就足够了,该过去的就让它彻底过去,言外之意很明显,让自己不要和林冬荷再有什么沾染,免得将来会对自己有不利的影响。
这些事情,陆政东前前后后也认真思考过,彷徨过,犹豫过,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陆政东也终于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顺其自然。
陆政东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担待的人,说得再难听的一点。二世为人如果都还在某些方面想不开看不开,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那也未免太逊了,这样的生活又有多大意义?当然,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无视规则恣意妄为。自己并不具备改变规则的逆天力量,但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是可以做到。无外乎就是在策略尺度上的自我把握掌控罢了。
遵循规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规则为自己服务,陆为民很清楚这一点。
一句话,官,我要当,而且要越当越好,权,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义,越有感觉,越有滋味,没有谁可以阻挡。
遵循规则是为了更好的利用规则为自己服务,陆为民很清楚这一点。
一句话,官,我要当,而且要越当越好,权,我要掌,而且要越掌越大,事,我要做,而且要越做越有意义,越有感觉,越有滋味,没有谁可以阻挡……
林冬荷被陆政东一句话说得几乎全身都要红了起来,林冬荷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这么久了,自己依然是如此放不开,一句话也能让自己全身发热,似乎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担心,可自己又担心什么呢?爱也爱过了,恋也恋过了,两个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够偶尔‘交’织在一起,已经是一种缘分,自己还想要什么?
陆政东肆无忌惮的探手而出,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娇羞不堪,细细‘揉’捏着对方肩头的肌肤。
“政东你有心事?我没事,我‘挺’好的,真的。”
林冬荷知道老太太肯定是和陆政东谈她的事情,陆政东可能生气了。
“冬荷,我想让你跟母亲一起去贝湖。”
林冬荷没想到陆政东不但没管她的话,还这样突兀的说道,心中一颤,抬起目光,声音也变得有些怪异,“我不能去。”
从内心里讲,去贝湖,跟在陆政东身边,她自然是千想万想,但是她不能,所以只能坚决的回绝。
“为什么?”陆政东淡淡的问道。
“不为什么。”林冬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合适。”
陆政东自然知道林冬荷一口回绝的原因,说到底就是怕影响他。
陆政东手指穿越了‘女’人乌黑的发梢,若有所思的道:“母亲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能够陪伴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我就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陆政东微微轻声喟叹了一声,母亲为了他做出了太多的牺牲,到这个时候陆政东觉得没有必要了。而对于身畔的林冬荷,陆政东同样觉得亏欠她很多。
无怨无悔的默默的代他在母亲身前尽孝,付出了很多,无‘欲’无求,这份心‘性’在眼下这个社会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担心母亲不同意。担心影响我,事实上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实际上母亲和你到贝湖,对我只有好处。”
陆政东知道要是理由不充分。林冬荷心里总会是七上八下的:
“你也知道雪‘玉’多数时间都是在京城,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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