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联邦人,她的世界语发音中也的的确确带有西联邦人特有的连音节特质。
她是一个和善的女人,邻居们对她并不敌视。
几天后,一个和她相熟的人从她家的窗子窜了进去……很久没联系到她了,很多人怀疑她出了事,果然……那位朋友看见她的时候,她正坐在电视前的藤椅上,安安静静的,抹了口红,穿着高跟鞋,并戴上了一串从没被外人见过的项链。
那串项链上写了一个单词,也许是一个人的名字。
普朗克。
那位朋友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脸,顺着那依然光滑的皮肤摸到了她的手,一片冰凉。那个人也只好泪流满面的离去,并永远忘掉这个敌国来的移民。
“西联邦的人,受到了贵族政治的迫害后,都会这么脆弱和偏激吗?”
“就是就是,咱们东国多好啊,食物都是大家一起吃的。”
“哈哈,西联邦的人有选举权吗?咱们的普选制度强过他们多少哦~~~”
老年人们有说有笑着,他们甚至连肃穆兰斯危机的事情都不知道。
反对派团体的数量在减少,陈相玉终于让自己松了口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反对派的势力还没有真正的扩大化——所以用这样的手段还能起到作用,但如果自己不在一定时间内做出些成绩来,恐怕东国民众真的要逼自己下台了。陈相玉在执政官办公室里,看向北方的天空。
“子弑,我的好弟弟哦,你知道吗,和你一起玩的时候,我一直心惊胆战着呢。杀人对你来说和杀猪没什么两样,但我……我的心好痛啊……哈哈哈……”
陈相玉的笑容,尽显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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