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立于营帐之中,窗外夜色如墨,星辰稀疏,仿佛连天际也凝重了几分。他的目光深邃,穿透了营帐的昏暗,落在跪在地上的江宁身上,那是一位平日里以智计著称,能言善辩的亲信幕僚,此刻却显露出少有的犹豫与惶恐。
“江宁,我知你心存顾虑,但此行非你莫属。降书之中,非但言辞需锋利如剑,更需心怀慈悲,以理服人,以情感人。我要你不仅传递劝降意,更要向他们表达我的诚意。”叶诚的话语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江宁的心上。
江宁身躯微颤,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大人,非是小人贪生怕死,实乃深知此行凶险。叛军凶悍,非比寻常,小人恐有负大人所托……”
叶诚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化作深沉的鼓励:“江宁,你我皆知,世间之事,往往成于勇,败于怯。你若能以此行证明自己的胆识与智慧,他日必成大器。记住,真正的勇士,不在于战场上的杀伐,更在于心灵的坚韧与不屈。”
江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热血,他抬头望向叶诚,那双坚定的眼眸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让他无法再退缩。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大人,江宁愿往!”
随着江宁的应承,叶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转身,面向营帐内众将领,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诸位,叛军虽强,然已至穷途末路。我们不仅要期待他们的投降,更需做好万全准备,以防不测。”
唐山挺身而出,手指地图,分析得头头是道:“叶帅,逆贼若欲突围,西南与东南两路最为可能。西南虽兵力薄弱,但地势复杂,利于隐藏;东南则因今日激战,防守空虚,正是他们可能选择的突破口。”
叶诚听罢,沉吟片刻,随即下达了命令:“唐山,你速领所部人马,秘密移师东南,与周凯大人协同布防。另派机动部队至西南,设伏以待。我则亲自率领精锐,驻守西南险要之地,誓要堵住叛军去路。”
随着叶诚的部署,营帐内气氛骤然紧张而凝重。每一位将领都深知此战的重要性,他们或立或跪,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诸位,此战关乎国家安危,百姓福祉。我等身为将士,当以死报国,不负皇恩,不负苍生!”叶诚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激昂而悲壮。他的话语如同号角,激发了将领们内心深处的热血与豪情。
“甘当军令!”众将领齐声应和,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连天地也为之动容。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单独的个体,而是凝聚成了一股不可战胜的力量,誓要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这些平常只知道保存实力。想办法怎么捞钱的将领们。这时候一个个豪情万丈。要是能够彻底的消灭这支叛军。他们一定会受到朝廷的重赏!
……
林昆仑等人由于把帐篷都让给了那些受伤的士兵,所以他们也只能在外面席地,他们前面堆起了一个篝火。后背靠着一块大石这样就能够抵御大量的寒冷。明月徘徊林梢,地上树影婆娑。铁锋和几位重要将领都已到齐,围着火堆在火堆上挂着一个缺的口的陶罐陶罐里面熬着肉粥。好在林昆仑,在不注意的情况下把粮食补充了一部分这让所有的士兵至少能够吃到浓浓的粥!
林昆仑巡视了整个营地。确认了,所有的士兵都安置好。并且每个人都能吃到食物,才回到了铁锋他们所在的火堆旁。
林昆仑刚在火边坐下,正要同大家商量如何突围,把守在山脚下的偏将走进树林,报告说:
“禀林帅,叶诚派一中军旗长和一个叫江宁一道随带亲兵十名,前来下书,我叫他们在山下等候。要不要带他们上来?”
“你确认是叶诚派过来的”林昆仑问!他没想到叶诚还没有放弃劝降。
没有等那个偏将回答,铁锋笑着回答道。
“居然有不怕死的来了!那我们就把他们留下来!刚好用来祭旗!”
其他将领也纷纷表示,要杀了这些朝廷的鹰犬。
林昆仑这时候不得不安抚众人。
“大家先等一等,我们看看他们怎么说再说!”
“把他们带上来吧!至于他们带来的那些亲兵,就让他们留在山下”您可能笑着对负责防守的那名偏将说。
那名偏将走后,铁锋重新坐在石头上,望着林昆仑问:“林帅!你这是想和他们谈判吗?”
林昆仑没有回答他,把大家扫了一眼,说:“他们是拿着叶诚的书子来劝降的,咱们怎么回话?”
“怎么回话?”铁锋轻蔑地冷笑一下,说:“杀了他们,叫这些朝廷的鹰犬知道我们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决不投降!”
林二摇头说:“用不着杀下书的人。叫他们回去告诉叶诚说咱们不投降就得了。”
“林二哥,难道以为留了这些人的命,他们就会对我们网开一面?”铁锋讥讽说。
林二一听他这样说,会有点尴尬的一笑!他其实清楚这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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