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强大那又如何?他的剑意可以透过肉身直接注入身体的内部。
“你这个叫作剥衣服剑法吗?尽做脱衣的事情!可惜我不是女人……从你这样的色胚足以看出你家主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只怕你那主人雷帝也是个脱衣狂!”骆图毫不介意地反问了一顿,而且直接连高高在上的雷帝一起骂了……
顿时四下众人全都愕然,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骆图居然直接会骂上雷帝,而且如此粗俗直白。他们想笑,但是却不敢笑,因为他们知道骆图这样骂出去,那意味着什么,他们可以鄙视雷万钧,可以鄙视西门垂,但是却不敢针对雷帝,那位星痕大世界的传奇人物,足以让整个星痕大世界大部分的人为之颤抖的超级强者。但是眼前这个小子竟然如此直白地把雷帝也给骂了下去,他们不知道是该说骆图无知,还是该说这小子是真的无畏。
“你该死!”骆图的这一句话是真的激怒了西门垂,他身为剑道的皇者,之所以能够感受到剑道的边缘,领悟自己的道,那是因为他的主人雷帝给他的启发,所以在他的心中雷帝是至高无上的,任何人敢轻辱雷帝都是他的死敌,这让他几乎要发狂了。
骆图的话音落下,他眼前的剑光就已经亮了起来,而后那剑光越来越盛,仿佛这片山峰都笼罩在一层淡金色的光幕之中,无处不在,那剑意密密如交织的细网,四周的观望者全都向远处退了开去。
如果说一开始的那一剑,仿佛是旭日骄阳,那么现在的这一剑,更像静夜月华,略显得散漫,虽然依然无孔不入,可是反而让人有一种虚弱的感觉。
“果然……”范长书的心头升起了一丝明悟,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是西门垂的剑法变弱了,而是他的剑果然已经被骆图做了手脚,可是在这种交手的过程之中做手脚,那得是怎样的难度?范长书无法想象的,而且不只是要骆图的手脚无比的快捷,最重要的还必须骆图是一位强大无比的炼器师,因为那可是一件皇器,想要毁掉一件强大的皇器,就算是把这件兵器放在你的手上,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做到的,因为皇器有灵,若真是遇到强大的攻击一样会反噬,而且其材料和本质却是强大无比,如果是大帝阶的强者倒是可以轻易以蛮力将其毁掉,但是骆图显然不可能是战帝阶的强者,那么,他又如何能够轻易破坏一件正握在主人手中的皇器,甚至连主人都丝毫未觉,这只是想想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叮、叮……”那密集有如万千珠落玉盘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交织成一片混乱而嘈杂的噪音。众人只感觉天地之间剑意纵横,大地织就一道道交织的剑痕如同蛛网一般散了开来,就连数十丈之外凌天阁的外墙之上都凭添了无数的伤痕,仿佛虚空之中有一柄柄无形的剑,斩出去的每一瞬间都能够将天地切开。
好强的剑意……许多人只有这个感慨,他们甚至在想如果换了骆图是他们自己,那么他们能够接得了多少剑?
“铿……”就在许多人在等待着骆图何时被凌迟的一瞬间,天地之间传来了一声脆鸣,而后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人们仿佛看到那金光之中有无数的碎片像是金色的蝴蝶一般飞舞了出去。
“轰……”而后那渐散的金色霞光之中,一道身影踉跄地倒退了十数丈,一下子撞入了一幢原本就已经撞穿的建筑之中,溅起了无数的碎片。但是人们的目光并没有落在那个人的身体之上,而是落在另外一条飞跌向雷万钧等人的身影之上。
那跌向雷万钧的身影竟然是西门垂,那位已经触摸到了剑道边缘的超级强者。而在西门垂的手中还有一截断剑,那细长的金剑竟然已经化成了无数的碎片,近乎断至了剑锷的位置,那无数自金色霞光之中射出来的金色蝴蝶正是他掌中断裂的长剑。
“嘭……”西门垂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之上,在地上犁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但是他的脸色更显得有些灰白,不只是因为他受的伤,而是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柄陪伴了自己数百年的皇器竟然会在这一刻断成了无数的碎片,他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兵器断裂绝对与骆图有关,但是骆图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西门垂唯一庆幸的是在他的长剑断裂的最后一刹那,他的那截断剑依然刺入了骆图的身体,破开了他肉身的防御,恐怖的剑意已经没入了骆图身体之中,不过正因为如此,他也承受了骆图最凌厉的一击,两个人以伤换伤,几乎可以算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风明月的脸色也变得古怪了起来,西门垂手中的剑怎么可能就碎了呢?那可是一件皇器,对于雷帝属下的那些强者,风家自然会有祥细的信息,包括这位被称之为剑皇的西门垂,那一柄金魄泣魂剑是当年雷帝送给他的,那柄剑可是斩杀了不少的异族,当然也猎杀了星痕大世界之中许多成名的高手。
金魄泣魂剑也因此而成名,毕竟一件皇器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但是就是这柄曾斩杀了无数高手的金魄泣魂剑,竟然就这么断成了碎片。他绝对不相信这是偶然,像这种至宝,对于每一个使剑者来说,都视为生命,几乎天天擦拭和温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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