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候车室内他看到了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带着两个女孩子,男孩略显普通,两个女孩的美丽倒是惊为天人。
“那些外婆故事里的天使大概也不过如此美丽了。”米哈伊尔感叹道,不过已经中年的米哈伊尔自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在与男孩对视后他绅士的摘下帽子微笑致意。
随着站内广播的响起,乘客陆续开始了上车。
列车的外部有些陈旧,不过内部的维护工作做得很好,由于是国际列车,装修风格也是混合文化的风格,不仅仅是高级车厢,普通的卧铺也装饰的很用心。
米哈伊尔在车厢中寻找着自己的包间,他又遇见了那个男孩和他的两个女伴。
“看来我们是这段旅程的邻居了,我们真是有缘分。”米哈伊尔向吴浪打着招呼,他的中文虽然口音明显,但每个字都清晰,是很容易听懂的口语。
吴浪也向这个外国人回应着“你好,嗨,其实我们....."吴浪显然并不习惯这种交际,他有些断断续续的同米哈伊尔打招呼。
米哈伊尔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就像看出来吴浪的不善交际“路上有时间我给你讲讲我的祖国,记得也要尝尝我的伏特加。”米哈伊尔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指了指他的行李箱。
包厢是两个人一间,洛雪预订了两个最高等级的包间,所以宁夜和洛雪安顿好行李就开始争夺谁和店长晚上共处一室的机会,经过十轮赌博后,两人终于决定第一天是洛雪住在店长身旁保护吴浪的安全,而第二天则要交给宁夜来服侍吴浪。
好吧,宁夜总会说一些让吴浪浮想联翩的词语让未经人事的吴浪憋得满脸通红,在被宁夜弄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吴浪打开了包间卫生间的门, 冲进去用水流缓解自己的尴尬。
此时的宁夜和洛雪已经打开了空调,然后看了看还在洗澡的店长,二人转了个圈,刚才还是厚厚冬装的二人已经穿好了平时在店铺所穿风格的裙装。
看见二人的穿着,吴浪也见怪不怪了,随手将空调制热的温度升高了两度。
此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宁夜向二人告别,去了属于自己的房厢。
.....
米哈伊尔的行李箱内有一些纸钱,在东方居住了多年的他已经完全认同了这种祭祀形式,他要在这趟列车上祭祀自己的父亲。
像米哈伊尔一样,他的父亲也是个天才一般的人物,以学院第一名的成绩从大学毕业,为联盟的航天计划和空间站做出了杰出贡献,后来,当旗帜落地的那一天,他的父亲失去了一切,虽然可以在继续在大学教学,可是微薄的收入无法供一家人的维持生活,就像米哈伊尔一样,他在东方找了一份工作,其实同时期的西方也向他开出了橄榄枝,只是米哈伊尔的父亲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像一个叛徒一样去曾经的敌人那里工作,“我是科罗廖夫的学生,我不想当冯布劳恩。"这是从母亲口中唯一一句米哈伊尔得知父亲的遗言。
......
深夜,列车在安静的向前行驶着,似乎有人打开了车门,登上了这列火车。
米哈伊尔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突然他有点喘不过气,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睁开了双眼,房厢里安静如常,月光洒在整个房间里,床位对面的女士睡得很安详。
对面的女士是一位来自圣彼得堡的歌唱家,他在东方首都的合唱团担任高音,收入不菲,用她自己的话说“我甚至都可以在圣彼得堡供养我那像吸血鬼一样的弟弟了了。”
米哈伊尔欣赏了安静的睡美人歌唱家,他决定起床去散散步,这是他作为学者多年的习惯,很多问题在夜晚思考总是有奇特的进展。
过道里没有灯光,但不影响米哈伊尔散步,偶尔他会路过某些情侣的房间,里面传来清晰可闻的喘息声,米哈伊尔也踮起脚尖轻轻走过不去打扰。
在车厢的最末端的吸烟区,米哈伊尔看见了几个穿着古朴的人,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什么,米哈伊尔也想抽一根烟,可惜他的打火机都已经装在了行李箱中,于是,他轻声走过去,想向这几位先生借个火。
米哈伊尔的脚步很轻,这几位先生似乎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到来,他拍了拍背对着自己的那位先生的肩膀。
这位穿着古朴的先生的面孔让米哈伊尔楞了愣,眼前的面庞让米哈伊尔似乎觉得很熟悉,不过也仅仅是楞了一会,他就向这位先生表达了自己想要借个火的请求。
这位先生一边在落伍的大衣里找寻着打火机,一边将厚厚的公务包交给米哈伊尔,让他帮忙拿着自己的包。
让米哈伊尔有些奇怪的是,列车吸烟区的月光并不暗,他也能看到眼前男人的脸庞,而男人身后其他几位先生的脸庞确实一片漆黑,而且并没有烟头也没有任何交谈的话语发出,就像是几个服装店的塑料模型一样。
男人把大衣的几个口袋都掏了个遍,终于摸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上面还有联盟某个机构的标识。
“真是一个好东西,这么多年还保养的崭新一样。"米哈伊尔称赞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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