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没开口,先把小药瓶丢在我面前,“挺会演,连安非他酮都准备上了。司念,你比四年前更让人觉得恶心。”
我震惊邵征心目中我的形象,以前的我顶多是爱他爱得太狂热,怎么就和恶心沾边了?
我把小药瓶藏到枕头下,平静地望着邵征,“所以,我能辞职离开御庭壹号吗?”
“你的计谋被云黎识破,心虚得连解释都不做了?”
邵征很显然不接受我的提议。
“不好意思,我的水笔忘记拿走了。”盛祁推门走进病房,找到比他盯着我看了一眼,“你身体情况很糟糕啊,我同事说你吃的安非他酮后遗症很多,司念,出国这四年你怎么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我盯着抓伤的手臂,“治病需要钱,我这种烂命不值钱。”
盛祁走到邵征身边停下了脚步,大手拍在他的肩膀上。
“邵哥,好歹是你们邵家的养女,你忍心看她死掉?”
他问邵征。
邵征推开盛祁的手,不耐烦的目光扫向我,“这种累赘,死就死了。”
是,我这样的累赘不死活着也什么意义。
“邵哥,留下她参观你和云黎的婚礼也不错啊,没什么比前妻见证你的新婚更刺激的事了。”
盛祁给邵征出了个馊主意。
我掀开被子,趿上棉鞋走出了病房。
有些话初听的时候没感觉,挺久了挺难受的。我是人,不是草木,怎么会不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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