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有福了,又多一个医术超群的好医生了。”
她没琢磨明白尉迟昀靖突然回国的真正意图,但前有他的妥协,后有他的坚持,她这两日思考的结果除了得出她就是个渣女外,意识到问题在哪了。
听完这话,尉迟昀靖被气笑了。他竟然这么不被期待?都上升到深城老百姓这个层面上了。
他很快抓好药,把医馆收拾得整整齐齐,打扫得一尘不染,两人才上楼。
步至客厅,爷爷奶奶说话声都从厨房里传出来。
尉迟昀靖让童璘自便,他拿着一包中药走进厨房。
童璘第一次上来二楼,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地把屋内看了一个遍,古香古色的中式装修,墙壁都长霉发黑了,处处显示着年代感。
大约几分钟后,尉迟昀靖走出厨房,唤她到餐厅吃饭。
吃饭期间,童璘主动帮大家盛汤,礼貌地感谢了奶奶亲自下厨做的这桌饭菜,与爷爷为她治病,这才仪态万千的重新落座。
爷爷奶奶都喜欢有规矩的晚辈,虽然大家都见过面,但相隔10年之久,依然很陌生,童璘这一举动显然拉了不少好感分。
奶奶已经是七旬老人,脸颊沟壑明显,胜在精神乐硕,依然一头黑发,慈祥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说起话来又清脆又好听。
奶奶并不掩饰对童璘的喜爱,含笑道:“家里没什么规矩,随意就好。”她一边示意众人举筷开饭,一边找话与童璘闲聊。奶奶顾及童璘吞咽困难,特别为她熬了粥,笑道:“粥合胃口吗?”
童璘对奶奶的热情关爱,简直受宠若惊,乖巧地接过粥,尝了一口,甜甜地对着奶奶笑道:“味道很好。”
爷爷看见尉迟昀靖慢悠悠地夹着菜,便问:“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去把我们的结婚证给补回来?”
虽然爷爷奶奶没有因隐瞒注册结婚之事而责怪他们,也没有责怪童璘回国两年,没有过来看过他们老人家。
但童璘在这种不同频的聊天无以为继,这个问题,童璘自然是不会回答的。她假装没听见,低头不语,装作很认真的品尝着眼前这碗粥。餐桌下,她悄悄架起二郎腿,用脚尖踢了踢尉迟昀靖,暗示他去回答。
尉迟昀靖正专注挑鱼刺,如同在练习手术动作,他手一顿,漫不经心地瞥了眼童璘,淡声道:“人都把你带回来了,还怕差那条证。”
童璘心口呵了一声,声音染上了几分撒娇的笑意:“爷爷,你有治自恋狂大的药方吗?”
爷爷满脸问号看向尉迟昀靖,“什么药方?”
童璘眼神里透着兴味,慢悠悠地说:“看来你的自恋狂药石无灵了。”
尉迟昀靖没辩驳,把剔掉鱼刺夹到吐骨碟里,漂亮的薄唇浮现一丝傲娇的微笑,振振有词道:“反正你也跑不了。”
童璘倨傲一笑,自动屏蔽掉他轻飘飘的这句。
他的自恋果然无药可治了。
饭后,童璘闷头喝过中药后,尉迟昀靖看了看时间,适时提出童璘上班累了,让她早点回家。
爷爷奶奶周到地一起将她送到了门口,让童璘和尉迟昀靖多回圣和堂小住。
终于到了寒暄告别,童璘紧绷的神经一放松,笑容自然深了,微微点头,“好。”
尉迟昀靖站左手轻揽奶奶的肩膀,不着痕迹地打断依依不舍的告别:“反正她每个星期都要过来,见面机会多得是。”
挥别爷爷奶奶,童璘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而是两人并肩在门前河岸跑道散步消食。
圣和堂门前有一条长长的美丽跑道,举目而望又可以看到河对面辉煌的霓虹夜景。
春天的夜晚带着幽幽香气,不知名的花香,闻起来清新又宜人,夹着一份寒气的甘冽,吹散了各自身上的疲倦。
童璘对着河边的夜景,伸腰舒展身体,心情越来越温软。
尉迟昀靖突然低声问童璘,“冷吗?”
晚风吹来,凉意从皮肤侵入,蔓延到四肢百骸,童璘捋了捋随风飘扬的发丝,扯着嘴角露出笑容点了下头,“嗯。”她拢了拢垂落的双手。
尉迟昀靖将她整个人都裹进了自己的大衣,手从前往身后绕着环抱住她,嘴唇也贴在她的耳侧,清冷濡湿,带着些痒意。“要不你今晚不要回去。”
不,我不要!童璘微微蹙眉,看了尉迟昀靖一眼,嗫嚅着回答:“明天工作多。”
尉迟昀靖好整以暇看着她,眸间带笑,揶揄道:“童总都用敷衍客户的那套来敷衍我了。”
童璘听到这里,忍不住嘟囔:“是你妈不喜欢我,我不想她那么早知道。”温柔中带了几分不爽和无奈。
尉迟昀靖的唇微微抿了一下,不易察觉地眸光一黯,他面上还是没什么情绪:“不会一直都这样,他们会接受你的,有我在呢。”喧哗车流声,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融进了月色里。
童璘本来心情愉悦,一想到这个残酷的现实问题,一下子沉重了。
尉迟昀靖嘴角略弯,趁机问道:“明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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