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名忙,她病了,你就牺牲自己的时间去照顾她,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尉迟昀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是互相欣赏的灵魂伴侣,就像你跟爸一样。”
奶奶温声插话:“靖长大了,你要相信并支持他的决定,干涉太多,闹得母子不和,大家都不开心,何必呢。”
罗慧茵的目光在奶奶脸上扫过来,凌厉中透出狠劲,气得手都在抖,恨不得砸东西了。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火药味。
为了安抚罗教授的情绪,尉迟昀靖在家陪她吃完午饭,才回医院。
尉迟昀靖右手抱着几本书,左手提着一个保温壶,他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走进来。他把书和保温壶都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把童璘吵醒了。
童璘睡得迷迷糊糊,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他已走到床尾。
尉迟昀靖把病床头调到半躺的高度,又走到床头柜前,拧开保温壶的盖子,香味四溢。“有没有觉得饿?”
童璘慢吞吞地挪动身体坐好,侧头看了一眼保温壶,“好香。”
“奶奶煲的。”尉迟昀靖用汤匙,慢慢一口一口喂童璘喝汤,她的胃终于暖和了起来。
汤的口感自然不用说,食材新鲜,文火慢炖,老鸭的鲜美和三七的苦甘全都恰到好处。
童璘舔了舔嘴,想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汤匙,“我自己喝就好了。”
但被尉迟昀靖阻止了:“乖乖躺着,不许动。”
童璘咧嘴一笑,尉迟昀靖看着傻笑的童璘,“笑什么?”
“有你在,生病也很幸福。”童璘顿了顿,说:“饱了,喝不下了。”
尉迟昀靖把保温壶拧上盖,放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她的唇角。
童璘一怔,语带笑意地问:“沾到汤汁了吗?”
“嗯。”尉迟昀靖曲指,轻刮了刮她的鼻尖。
他转身从包里拿出一片小胶布的东西出来,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观察她的耳廓相应部位充血色泽红润,血管充盈、凹陷。
不知道他要干嘛,童璘警惕地问:“要干嘛?”
“帮你耳穴压丸治疗啊。”尉迟昀靖边说着把王不留行籽贴压到童璘的两只耳朵上的对应胃、脾、神门、交感、肝、十二指肠等穴处。
童璘在他按压耳贴的时候,触痛较重,她自然反应尖叫的一声:“疼!”
“疼才有效,每次每天按压3到5次,每次5分钟左右,以感到酸麻胀痛为度,直到疼痛减轻就可以撕下来。耳朵是宗脉聚集之所,观耳辨病,耳廓异常证明在传递疾病信号。”尉迟昀靖一说到关于中医方面的事,他立即言辞流畅,耐心解释:“耳廓聚集了十二条经络,三百六十五络,人体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均有相应的耳穴,当人某些脏腑功能失调,患有疾病时,都会在耳廓上的相应穴区出现反应。耳穴压豆,刺激相应穴位疏通经脉。记得每天按压。”
童璘抬眸,苦兮兮地看着他,“你杀了我吧。”
尉迟昀靖听着她的哀嚎,屈指弹她额头,“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必然就受苦挨痛的啦。”
尉迟昀靖向来对童璘宠爱备至却不溺爱。该宠的时候,只要不超越他的底线会宠到令人发指;对于她那些小毛病,他绝对不会纵容,会毫不留情面地训。
童璘从小傲慢不逊,父母的话都是看心情,唯独听尉迟昀靖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以毒攻毒见的效果。
童璘顺着他的话,不可思议地问:“你要我养生吗?我三十岁都还没到。”
尉迟昀靖笑睨她一眼,“养生身心健康,不分年龄好吗?”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童璘没有公主病,尉迟昀靖却一身的王子病。源于他的家世太好,爷爷是中医界权威,父亲是公立医院院长,妈妈是医学院的教授。外公还是一名随军上过战扬,立过战功的军医。
尉迟昀靖从小被当成温室鲜花来培养,特别尉迟昀朗失踪后,家里就他一个孩子,简直金贵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学历和能力摆在那里,不用像其他人那样为自己前途担忧。他温和喜静讨厌应酬,没有复杂的人际圈。除了医院要值夜班,24小时On Call这个不可抗力因素,他是一个不喝酒不抽烟,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夜生活,早睡早起,喜欢宅在家里看书练书法,提前进入老干部生活,非常自律的年轻人。
但这些优点对于童璘而言,却是苦不堪言。
高中从跟他同桌那年起,童璘视可乐如命,一日无可乐就生无可恋。尉迟昀靖不喝饮料,虽然每次看到童璘喝可乐,他就会搬出中医养生那套跟她讲饮料对身体无益。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最后,童璘还是听话地戒掉了可乐,尉迟昀靖从不嫌麻烦,每天泡一瓶菊花枸杞水加了蜂蜜那种,偷偷放在她桌子上。
他说读书容易用眼过度,枸杞护肝明目,经常写作业熬夜,菊花疏风清热也是对肝好。还特别细心,留意到她大姨妈拜访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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