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华筠延发给她新闻视频,立马回复:【这两个男人,我见过。】就是那晚躲避罗教授时,在门口碰见那两个男人。
真的是踩点啊?
童璘把她车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导出给华筠延,让华筠延去调查。
记者神通广大,野路子多,办事效率比警察还高。
然后,她让叶敏萱把会议推迟到明天,带着满腹疑惑,心急如焚地拎着手袋离开宇筑,接上华筠延和摄影记者向着圣和堂疾驰而去。
一群中年男女坐在圣和堂门前,他们头顶上巨大的红色横幅写着:中医馆谋财害命,无证医生治死人!
还有不少自媒体长枪短炮把行车道堵得死,路过车辆响起喇叭。吃瓜群众个个举着手机拍视频,窃窃私语地猜测着什么。
华筠延挤进人群,找到了童璘视频中的男人,让摄影记者把镜头对着他们,问:“我是电视台记者华筠延,你们是因为什么事说圣和堂中医谋财害命?”
男人心里有数了,气势汹汹地指着圣和堂门口说:“记者小姐,你要帮我们伸冤啊。”
旁边一个女人立即哭得呼天抢地,直拍大腿,样子极其夸张。
饶是见惯大扬面的华记者,都被这悲痛情绪感染了。
童璘从人墙后面悄悄走进圣和堂,看到爷爷奶奶,没有多余的寒暄,直奔主题:“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练书法的爷爷啪地一下放下手中的毛笔,声音冷了几分,说:“一早开门两个男人来势汹汹地冲进来,莫名其妙指责我让阿靖乱开药他老婆瘫痪。”
童璘心里骤然一紧,缓缓地调整一下呼吸,问:“尉迟昀靖知道这事吗?”
爷爷说:“没告诉他,外面那么多人拍视频,他很快就知道了。”
奶奶叹气:“早上报警,警察来,他们就走。警察走了,他们又来。”
外面吵得不可开交,哭声、谩骂声、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混成刺耳的杂音传进来。
此时,华筠延走进来,童璘问:“他们怎么说?”
华筠延摇头:“还拿着CT片子,一口咬定是尉迟昀靖无证行医,害他老婆瘫痪。患者的病历报告确实是他出,他确实给患者做过手术。”
他们查看了这一个月的患者记录,压根就没有那两个男人口中老婆的名字。圣和堂的监控录像也没拍到哪个是男人的老婆。
在中大一院做的手术,正常人追讨赔偿也是去医院?来圣和堂追责,是想搞臭圣和堂的名声还是搞垮尉迟昀靖?
他们判断这些人那分明就是针对性找茬闹事的。
尉迟昀靖得罪谁了?
还没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不知道他们是何来头,童璘不敢与这些人正面刚,悄然从他们背后离开。
上车前,奶奶拉着她的手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童璘即时否认,语中有笑意:“没有,只是太忙,没时间过来。”
奶奶心中门清得很,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多点回来吃饭哦。”
童璘点头笑道:“好嘞,奶奶,我要回去了。”
回宇筑的路上,窗帘店打电话让童璘去雅汀郡开门安装窗帘。
童璘只好直奔雅汀郡,她之前网购一套餐具一直放车尾箱,顺手拎上楼了。她走出电梯,窗帘店师傅自备梯子已经在门口等着。她开门让师傅把三大包窗帘布搬进屋,她随后进去。
书房的书架上已经整整齐齐摆满了医学书籍,显然是尉迟昀靖把他的东西搬过来了。
童璘把餐具放餐桌上,进主卧看一眼,衣柜前多了两个大行旅箱。
门外传来师傅的喊声:“童小姐,你出来一下。”
童璘走出客厅,师傅问拿着两款窗纱布问:“哪款是客厅和餐厅?”
分好窗帘与窗纱的搭配,童璘拆开餐具盒,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清洗。她走出客厅,看着陌生的房子,心中没有半分喜悦,也没了之前的期待,甚至考虑,她搬不搬过来?
随着电梯开门声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从大门口传来。
“你来了。”
尉迟昀靖拖着行李箱走进来。
童璘指了指站在梯子上的师傅,“师傅过来装窗帘。”
自从购房手续办妥后,尉迟昀靖就把装修大小事情都交给童璘了,自己做个甩手业主。他就蚂蚁搬家式的把所需一天搬一部分,慢慢添置了很多东西,小绿植增添了不少生机,崭新的家,逐渐有了人气。
尉迟昀靖说:“我还没吃饭,去吃客家菜。”
童璘深深望他一眼,犹豫了一下,客家菜有点清淡,她想吃泰国菜,想到尉迟昀靖不太喜欢吃酸酸辣辣的菜。随即笑得明艳照人:“我想吃潮汕牛肉火锅。”
不生气,吃龙肉都答应。尉迟昀靖笑了,忍不住抱住了她,宠溺地摸摸她的脸:“随你。”
童璘搬离圣和堂不理他后,他承认自己太过心急。本来在美国结婚只是临时起意,过于草率。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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