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八纲辨证。”
童璘想起高一期中考试出了成绩,尉迟昀靖看见她脸上出现的错愕,浅浅地扫了眼她化学试卷上的分数:“才80分,这么简单的题,你也能做错?”
童璘心头猛地一颤,赶忙将试卷夹在课本里塞进抽屉,移开目光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细若蚊声地岔开话题:“好想吃烧烤。”她不服气,心底毫不留情的吐槽,沮丧地趴着桌上,在笔记本子上画了Q版的他架在火上烤的画像,一边画一边得意地傻笑。
尉迟昀靖眼角余光瞟到她笔下的自己,眼睛瞬间瞪大,神色莫测,喃喃自语:“幼稚!”
期末考试前一个星期,晚自习前,尉迟昀靖就拉着她到学校后山的凉亭,用这种互相提问复习,很有耐心地引导她。童璘心里莫名有些感动,没想到他还会关心人,越想越觉得兴奋。
期末考试,童璘的分数都有提高,他们就以这种复习方式贯穿他们三年高中。
童璘回忆着往事,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接着提问:“足太阴脾经,主治和常用腧穴的定位。”
“脾胃病、妇科病,前阴病和经脉偱行部位的其他病症。隐白、太白、公孙、三阴交、地机、阴陵泉、血海、大横和大包。”尉迟昀靖来了兴致,笑眯眯地说:“这条经还能治不孕。”
童璘一头黑线,抿了下唇,偏头眯眼看他一眼,起身进厨房做饭。
大约30分钟后,尉迟昀靖很快拿起棉签按住针灸针,轻轻地一根一根拔掉身上的毫针,穿上白色T恤。
“叮咚”门铃响起。
尉迟昀靖去开门,看见程韶梵站在门外,邀请他进屋。
程韶梵换鞋走进客厅,沙发上一大堆中医书,茶几上还摆放着几排针灸一次性细针,他坐下随手拿起一本翻了翻,全是人体穴位图解。他皱了皱眉,拿出审犯人的耐心,继续说:“你从小就学中医,考中医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尉迟昀靖十分谦虚地说:“难度指数爆表。”
程韶梵言归正传:“跟踪你们的车辆,交通部的同僚查到是套牌车,两辆车都是从二手车行租来套上假车牌。”
童璘从厨房端了杯菊花茶出来,听到程韶梵的话,连忙问:“那是谁跟踪我们?”
程韶梵说:“司机被抓了,他们只是社会的小混混,他们只想收钱,不在乎金主是谁,审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在那一刻,童璘一向平静无澜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说:“我们好像陷进了一扬我们在明敌在暗的阴谋里,可我们得罪了谁。”
唯一有过节的就是杜成晖,他有胆量做这种蠢事吗?
尉迟昀靖面无表情地看着程韶梵,说:“程队不会让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担惊受怕里的,是吧?”
程韶梵笑嘻嘻地转移话题:“你们吃饭了吗?我还没吃。”
童璘莞尔一笑:“你坐一会儿,在做。”
在旁边收拾沙发上书本的尉迟昀靖不冷不热说:“程队,下次蹭饭提前说。”
尉迟昀靖这冷淡的态度是程韶梵意料之中,他以恳求地语气说:“能帮我处理下伤口吗?”一脸期待看着他。
尉迟昀靖的目光下意识投向他左肩上,才发现灰色衬衫上竟有血迹,他眼神一沉:“受伤怎么不上医院处理?”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程韶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最起码是熬了两个通宵的状态。
程韶梵理直气壮地反驳:“有个医生住对门,干嘛要花钱上医院排队。”
尉迟昀靖无语了,起身去书房拿了药箱出来,“衣服脱了。”
他打开药箱,小针刀、一次性毫针、三棱针、梅花针、纱布、胶布、各类消毒药水,急救用到的物品一应俱全,比一般的诊所还齐备。
果然是医生。
程韶梵听话地把衬衫脱下来。
尉迟昀靖一回头,目光所及是健康的麦色肌肤和紧实硬朗的六块腹肌,肩宽背厚,倒三角的身材,彰示男性蓬勃的力量。
这身材,女人看了垂涎欲滴,男人看到都给赞。两道疤痕挂在背上,警察是高危职业。但对于人民警察而言,身上每一块伤疤,都是镌刻在他们生命中的荣誉勋章。
但看到程韶梵肩膀上的纱布,带着牙疼的表情:“这是谁给你缠的纱布?”
程韶梵不解地看着尉迟昀靖微红的脸,喉结动了动:“我自己,怎么了?”
“绑死猪也不用这样绑,绑得太紧,不利于血液循环。伤口不能随便处理,处理不当,很容易发生感染。”尉迟昀靖用教训的口吻说,拆开绑得紧紧的纱布,看到伤口状态时,他眉心聚起,将沾过酒精的棉球轻轻擦拭伤口,“怎么弄成这样?”
程韶梵轻描淡写地道:“今天追嫌疑人,他拿刀划了一下。”
“划了一下?”尉迟昀靖抬头扫他一眼,目露怀疑,凝视着他,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短:“这伤口深度像是要你命。”
程韶梵倒是忘了,他是医生,骗谁不好骗一个握手术刀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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