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璘开着简以恒的白色大众,在潮湿无尘的街道上,向着大梅沙方向驰骋,去栗希宁家聚餐。
车速虽然快,但童璘一直在中间道上平稳行驶,突然有一辆红色保时捷Panamera 4S从左边超过她的车,还不停左右晃拐强行变道开出一个S型,可恶的是车速时快时慢。
坐副驾的华筠延最怕遇上这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司机,她死死地抓住车门上的扶手,忍住牙齿打颤,“前面那辆保时捷老变道,小心点。我们不赶时间,开慢点。”
童璘好像没听到似的,用力一踩油门,持续提速超过了保时捷。
坐后座的简以恒叫苦:“晃得我快吐了!”
童璘笑着减速:“吐就吐呗,反正是你车。”
前方路口绿灯在闪,童璘判断有黄灯的几秒过渡,她能不能冲过去。结果,那辆红色保时捷居然加速强行变道,从她的右边呼地一瞬而过,插在她的面前,在虚线中间一脚刹车停住。
童璘的反应已经足够快,可即便她在第一时间踩了刹车,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吻上人家的屁股了——大众车头灯碎裂了。
童璘吓得大脑有几秒的短路,表情滞了一瞬,伸出右手用力拍了下方向盘。
车上的华筠延和简以恒两人都惊魂未定,华筠延抖着声音提醒:“追尾都是后车的责任,姐姐。”
简以恒苦笑:“这下有个交通局局长爸爸也无济于事了。”
不值一提的小刮碰,“有你明总就够了,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童璘已经解开安全带下车,并且用力甩上车门。
华筠延回头与简以恒对视,两人无奈地耸肩。
谁叫她们偷懒,让她开车呢。
尽管追尾责任,但变道导致追尾引起交通事故这笔账就要好好算一下了。
童璘正当解开安全带时,有个美女身影在疯狂地猛拍车窗,有种把车窗拍烂的架势。
童璘微微抬头看向来者。果不其然,是女司机!
对方戴着墨镜,一头银灰色长发,烈焰红唇,高奢加身,一副看似不良妙龄少女的神情,让人不得不想——马路杀手!
童璘推开车门下车,尽量收敛了气焰。然而,不及童璘开口,保时捷少女翘着尾手把太阳眼镜往下挪了一下,露出了浓浓的烟熏妆,眸子扫了眼探过来,言语不屑地抢白,“大婶,你会不会开车?”
大婶?童璘重重地甩车门,瞅了眼对方,“这马路是你家修的?”
许是她们衣着休闲随意和那辆不起眼的大众,保时捷少女脸上立即浮出眼高于顶的表情。她走到车尾,看见自己的爱车屁股被吻上,摘下太阳眼镜挂在胸前,她眼睛里却沉积着毫不掩饰的恶毒,她的语气噙着高高在上的轻蔑,愈发嚣张:“死穷鬼,就赶着去投胎就死开点,把我车撞成这样,要饭都得赔给我。”
本来有意放低姿态的童璘瞧了一下保时捷少女,容貌靓丽,嘴巴却如此恶毒。她脸色瞬间冷下来,挑衅似的说:“会说人话吗?”
简以恒也下车了,眼底情绪一薄,冷笑还击:“开保时捷不见得就是有钱人。”狗眼看人低!
保时捷少女气得脸都红了,咄咄逼人:“追尾还有理了是吧?我告诉你们,我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好大的口气,童璘真是不理解这脑回路,觉得息事宁人有点对不起人家的气焰,“谁倾家荡产还不一定呢。”
华筠延对着简以恒嗔道:“都说不要让一个有狂躁症的人开车。”
童璘回怼华筠延:“谁狂躁症了,给我说清楚,你们自己没用两个驾驶证都没有。”
简以恒哭着喊冤:“没驾照又怎样,我老公有钱给我买车。你有驾驶证又怎样,还不是买不起车。”
童璘不甘示弱:“瞧不起谁呢?不就一辆破大众,我还不稀罕呢。”
保时捷少女见三人像泼妇骂街似的互掐起来,无视她的存在,火气更盛,咬牙切齿地叫嚷:“死八婆!”她抬脚直接招呼上了大众的车门,顿时瘪了一块。
或许是踢疼了脚,她一副要哭的表情转身坐回保时捷,在持续不断的喇叭声中把爱车泊到路边。
三人突然停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朝保时捷少女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面对这种傻逼,讲道理是没用的,关键时刻,还得出奇制胜。
魔法打败魔法的效果是如此显著。
童璘不再露声色:“报交警吧。”转身款款走向简以恒的大众,坐上驾驶位,在保时捷少女叫嚷着“别走”的声音中,她把车泊到路边。
童璘沉着脸,语气冷寒:“要帮你叫拖车吗?影响交通,懂吗?”
保时捷少女被噎得脸色铁青,瞪着她们叫嚷:“你们别后悔!”
简以恒眉间微蹙,拿出手机拨电话:“希,我们刚才追了个尾,晚点到。”然后报了地址,才看向保时捷少女,征询她处理意见:“想私了还是开价?”
保时捷少女波涛汹涌的胸口因气愤而起伏,唇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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