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她的车。等他赶到时,已经看到迟蔚洛被一群少年围攻。
至于迟蔚洛为什么会出现?迟蔚洛的车其实是停在离尉迟昀靖车不远的车位,先前他们吵架的一幕迟蔚洛看见了。他准备上车离开时,看见了一个男孩鬼鬼祟祟地跟踪童璘,才跟随在后面。
尉迟昀靖吩咐童璘:“拿急救箱过来。”他们的车都备了药箱。
童璘立刻打开车尾箱,取出急救箱递给尉迟昀靖。
迟蔚洛轻轻地拉高毛衣袖子,看见手臂上那一割得皮肉翻卷的刀口,他不禁蹙起眉。
尉迟昀靖打开急救箱翻找出碘伏,认真地检查迟蔚洛的伤口,他握着迟蔚洛受伤的手用碘伏冲淋了一遍。看他忍痛忍得脸都白了,尉迟昀靖尽量温和着语气转移他的注意力:“会有点疼,忍着点。”
迟蔚洛感到伤口疼得像是撒了一层辣椒粉,泛起密密的疼,血管涨得似下一秒就能喷涌,他嗓子还哑着:“还好。”他零距离看着垂眸仔细帮他清洗伤口的尉迟昀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亲切和熟悉感。他温热的手指仅是贴着他的手背,脑海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只有一两秒,连他也记不清是什么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也有一个男子为他包扎过伤口。
清洗完,尉迟昀靖用棉签擦干伤口周边的碘伏,撒了一层圣和堂独制的止血消炎生肌药粉,再用纱布包扎完伤口,不忘交代:“伤口不能沾水。”还把那瓶药粉送给迟蔚洛当报答救命之恩。
迟蔚洛缩回受伤左手,右手接过药粉,温和笑道:“谢谢。”
尉迟昀靖礼貌道谢:“谢谢出手相救。”
“大家没事就好,皮外伤而已。”迟蔚洛心底有些奇怪,用一双饱含着各式情绪的眼眸,仔仔细细打量着尉迟昀靖,五官头发,甚至是每一寸皮肤。半晌,他立即道别:“我先走了,再见。”说着,若有似无瞟了一眼童璘的方向。
迟蔚洛渐行渐远的背影和观澜湖高尔夫球扬那个身影叠成一抹,尉迟昀靖收回视线,转向童璘。
童璘察觉到尉迟昀靖顷刻间降低的气压,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他。
尉迟昀靖神色有些严肃想斥责她,话到了嘴边,抬眼看见她一副担心不已的样子又把什么话都咽了下去,问道:“准备回去哪里?”
童璘悠悠地呵笑了声,微拖着腔调,不紧不慢地说:“还不回去值班。”
尉迟昀靖被她一句话逗笑,嘴角扬了扬,温柔地笑了。
岁暮封藏天地寒霜,最暖不过团圆时光。深城大街小巷到处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欢乐祥和、喜气洋洋的气氛。
除夕当天上午,尉迟昀靖和童璘陪童孝兴和江瑞雪吃饭,饭后,尉迟昀靖帮童孝兴量了血压,嘱咐他新年应酬多,少喝酒,记得准时吃高血压药。直到二老启程回乡下老家祭祖,尉迟昀靖软磨硬泡地把童璘带回圣和堂。
尉迟昀靖在书房写春联,他铺开特制的红纸,童璘在红纸上画了春节与中药材结合的小插画。然后,他从笔帘里取出一支大笔,把毛笔浸润在墨砚里,然后将笔肚多余的墨汁掭去,笔在纸上游走,提笔,顿笔,转锋,他手上的毛笔很随性地写了个“顺”字,一个个方块字站如松、坐如钟。
童璘站在书桌前,帮忙牵着春联,防止已写的字,掉在地上,未干的墨汁流在其他字上,糊在一起。
上联:满门和顺纳千祥;下联:全家安康增百福,尉迟昀靖接着写横批:万福吉祥。饱蘸浓墨,提按顿挫间,一个潇潇洒洒的“祥”字便落成。
待墨迹干了后,两人分工贴春联。
尉迟昀靖1.8米的身高,只需搬高脚凳就可以。他先把旧春联撕下来,童璘在旁边将透明胶剪出多个小段。“我要贴了,你在下面看正不正。”
童璘左瞅瞅右看看,然后说:“再往左一点点。”
尉迟昀靖开始固定春联,童璘一个一个地给他递胶带,弄得他手忙脚乱的。
红彤彤、独一无二的春联,分外耀眼,加上圣和堂门口两盆金桔,顿时变得喜气洋洋,充满了年味。
忙出忙外的童璘到阳台上收药材,忽然看见楼下,从深蓝色的宝马里下来一个精心打扮过的谈舒繁,随一起前来的罗慧茵走进屋里。
这个谈舒繁还要不要脸?
童璘看见笑靥如花的谈舒繁进屋那刻,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不舒服。她依旧不慌不忙地把药材装好,搬进储物房内。接着,她来到书房,正欲开口想跟尉迟昀靖告辞,正站在书架前翻阅爷爷那些医书典籍的尉迟昀靖洞察她心思,叫住她:“要去哪里?”
童璘觉得她那些什么小心思都被他看透了,“去泡茶,喝吗?”
尉迟昀靖的目光流连在书页上,摇摇头:“不喝了,怕等会又睡不着。”书页在他指间快速地翻了几页。他的睡眠质量不太好,不定时的值班和熬夜,不止生物钟有点混乱,就连入睡有时候都有些困难。晚上若非有事,他通常都会尽量避免喝茶,咖啡等一些会提神的饮品。
“那我去厨房帮奶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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