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霜桃儿伺候苏白英洗漱,小寒和幸儿伺候宋清淮,只不过小寒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见此宋清淮多嘴问了一句,“小寒受伤了吗?若是受伤可不必近前伺候,休息一下。”
他不是苛刻之人,下人受伤还要让他伺候。
小寒摇了摇头,“回老爷的话,奴才没有受伤,早上起来蹲马步,一时不适造成的,过两天便好。”
宋清淮猜他是路上受伤,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有些诧异,“蹲马步?好端端的练这做甚?”
小寒连忙表忠心,“嗯,奴才不想在主子有危险时,站在一旁无能为力,便让幸儿教奴才武艺。”
能不能成为老爷的左膀右臂,就看这个时候,他可没忘记张成,那个跟随老爷许久的人。
昨天没瞧见他人,难保何时就回到老爷身边,而他属于后来者,年纪小,阅历不够,待人接物不如他,身手不如幸儿,显得有些多余,在老爷心里的地位只会越来越低。
他可不想成为过去式,如此一来,只能改变自身,让自己处于有用之地。
宋清淮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是个有想法的,于是鼓励道:“好好练。”
“是,老爷,奴才一定好好练习。”
洗漱好,夫妻俩在清风院用过早膳,才往兰香院。
“夫君,明日陪我回趟娘家。”
宋清淮点头,“好,例个礼物单子,让嬷嬷去准备就好,一走几载,多备些。”
既然回来,岳家那边肯定要走一趟。娘子尽心尽力待他,而她的娘家人,自己也会好好相待。
“嗯,单子就不用了,备些实用的。”苏白英摇了摇头,土里刨食的,一些精细物件拿去也无用,还不如米面等物。
两人来到兰香院,宋士诚今日没有外出,和平平下棋。
一老一少,相对而坐,平平坐得板板正正,神色认真,宋士诚端着茶盏,时不时喝一口,催促一声,“想好没?”
就见平平思虑良久,在手中白子放在其中一处,微微一笑,“祖父承让了。”
宋士诚喝茶的动作一顿,放下茶盏认真查看棋局,半晌呼出一口气,好家伙,他竟然输给一个小屁孩,虽说他并未认真,棋艺一般,可输了就是输了。
孙儿聪慧过人,宋士诚心里高兴,面上不显,端起茶盏狠狠灌了一口,压下心底的喜悦,一本正经道:“再来,祖父方才那是让着你,这回定要杀你个片甲不留。”
平平不紧不慢,将棋子分捡好,“嗯。”
宋清淮和苏白英相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惊喜,做父母的,当然希望自家孩子越优秀越好。
看了眼还在玩风车的小儿子,相视一笑,好吧,孩子健康最重要。
尤氏朝两人招了招手,“淮儿英娘来了,快过来坐。”
苏白英福了福身,“母亲安。”
尤氏摆了摆手,“无需多礼,坐下说。”
“谢母亲。”
夫妻俩在下首位置坐下,立刻有丫鬟奉上茶水,还有糕点。
尤氏看了诗画一眼,对方会意,捧着一个匣子朝苏白英走来,行了一礼,“见过老爷夫人,这是老夫人给你的。”
话罢,将匣子放在茶几上。
苏白英满脸疑惑,“母亲,这是?”
尤氏没有明说,反而道:“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苏白英将匣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叠银票,看样子还不少。
还不待她询问,尤氏解释道:“这是你那间铺子的盈利,因着淮儿的关系,铺子生意不错,这些年的盈利全部在里面,如今你既然回来,这个家往后还是你来当,让母亲歇一歇。”
其实盈利远没有这么多,其中有一部分是尤氏拿来贴补两人的,儿子读书没有收入,又无其它收入,猜想俩人手头并不宽裕。
苏白英望着匣子里明显多了大半的银票,心知肚明,看了眼宋清淮,见他点头,将匣子盖上,“谢谢母亲。”
她上辈子一定做了许多好事,否则怎会遇到如此好的婆母,从前听那些大娘婶子们抱怨婆母刻薄,她还提心吊胆过一阵子,如今想来,是她杞人忧天。
这世上没有比婆母更好的人,比她娘还要好。
“既然回来,寻个时间,带平平安安去他们外祖家走一趟,这些年他大舅时常过来看望俩孩子,亲家公亲家母也会来。”
“儿媳准备明天去。”
“也好,礼物已经准好,明天一家人回娘家看看。”
“好。”苏白英感觉谢谢两字太苍白,将夫君还有孩子照顾好,让婆母放宽心,多活几年才是关键。
那边宋士诚看着棋盘上平局的扬面,一时有些无语,太丢脸了,虽说他棋艺不高,如今却输给虚岁四岁的小娃娃,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于是仗着身份,起身道:“祖父还有事,你自个玩吧。”
“淮儿,随为父来趟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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