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开着盏星空小夜灯,女孩睡的沉,连卧室里什么时候进了人都没发现。
刚在书房加完班的温润男人走至女孩床前,将女孩露在外面的胳膊放进被子里,掖了掖被角。
她睡觉不老实,还怕冷,冬天她房间里的温度要开的比正常温度高点。
穿着规整衬衫的男人不越界也不后退,静静站在女孩床边看着她,镜框后狭长眸子中的柔情和深意几乎要溢出眼眶。
从小到大,她都是大大咧咧的模样,只有睡觉的时候才像个安静的睡美人,给他正大光明欣赏的机会。
她看似得理不饶人,总是给人难堪,可很多时候,大小姐只是用最猛烈的方式伸张正义。
虽然她偶尔思虑不周,给他出气的时候容易情绪上头,也会无意识的中伤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他不介意,他知道,那是她对自己的好。
从前总会有人骂他是小三生的孩子,说他爹不要妈不爱,是个可怜的小废物。
他知道大小姐脾气的她会给他出头。
穿着公主裙的大小姐抡着石子砸那群欺负他的小废物,扯着嗓子对骂。
“你家住敦煌吗,壁画这么多!他是没爹没妈的可怜虫,可跟你们有爹有妈的比起来学习好,还听话一百倍,你们就是一群没用的小废物!”
“从现在开始,蒋续泽是我们江家的人,你们再敢和以前一样找他麻烦,我找保镖把你们打成留守儿童!”
过了这么多年,他脑子里还能清晰勾勒出女孩气势汹汹拉着他的手腕往家里跑的扬面。
他跟在后面,浅紫色的裙子拂过他的小腿,酥酥麻麻,痒意十足。
情绪上涌的男人忍不住倾身抚摸女孩温软的鬓发,还在睡梦里的女孩侧头,主动把自己的脸颊放在他手心。
蹭了两下,嘟囔了两句:“蒋……蒋续泽……好好赚钱……给我买……”
然后歪头继续熟睡。
男人愉悦的低笑了两声,专注虔诚的目光停留在她精致的眉眼间,眼底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还好,她一直叫他蒋续泽,从来不叫他哥哥。
很多时候,他会自我麻痹,忘记自己的身份。
就像现在这样,他只是她的蒋续泽,他姓蒋,她姓江,没有其它关系。
埋藏在心底的情感抑制不住的沸腾,像滚烫的热水翻滚而出。
他亵渎神明般,俯身,轻微动作。
鼻腔间溢满少女身上甜腻的玫瑰花香,诱人进一步品尝。
他告诉自己:一下,最后一下。
男人抚着她脸颊的手背青筋尽显。
他告诫自己,不能再进一步了。
还未直起身体,门外传来一阵沉稳有节奏的敲门声。
男人迅速抽出手心,直起身子,拿过床头柜上她喝完的空牛奶杯,步伐稳健的走向门口。
打开房门,对上稀客贺岁愉惊诧的目光,蒋续泽的眼神分外清明有礼。
男人低醇的嗓音如沐春风,晃了下手里的牛奶杯,挑了下眉:“贺小姐现在来?”
贺岁愉看着他手里的牛奶杯,如果是从前的她,定然会以为眼前这人只是来送牛奶。
但现在——她伸头看了眼房内,江言遥已然安睡。
贺岁愉面色依旧,笑道:“我来和她借宿一晚,来之前和她发过消息。”
蒋续泽侧身请她进去:“她房间里有多余的被子和床上用品,如果还需要别的,可以找佣人。”
目送人下楼梯,贺岁愉才关上房门,靠在门板上捂着胸口,兴奋的跟吃了大瓜似的,刚才面对江言程时的紧张一扫而空。
如果她没猜错,她这一来正好撞破了蒋续泽每周一次汲取生存养分的时候。
根据剧情说明,江言遥成年后,蒋续泽每周都会在人熟睡时潜入房间温存。
蒋续泽感情浓烈,但行为比较怂,只敢抱抱亲亲。
在江家,小霸王江言遥就是他的精神寄托。
贺岁愉走到大小姐床前,推她的胳膊把人摇醒。
蒋续泽应该还没有变态到在牛奶里加佐料吧?
大小姐迷迷糊糊睁开眼,原想发脾气,看清床边的人后,怒气消散了些。
收到贺岁愉信息后,她本来是要等人来的,结果太困就睡着了。
江言遥坐起身,靠在床背上,打了个哈欠,“柜子里有现成的棉被和枕头,你睡榻榻米吧,比较大。”
贺岁愉收拾完自己睡觉的地方,靠在枕头上,往江言遥怀里丢了条项链。
“这是你上午掉在我车上的,我看着应该挺不便宜的,所以我可不是白来借宿的。”
江言遥瞅了眼项链下面的红色吊坠,无所谓的丢在床头柜上,“谢了。”
项链是蒋续泽之前送她的生日礼物,如果丢了,他嘴上不说,事后肯定会找茬。
不等江言遥审问,贺岁愉自报家门,“其实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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