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老人伤心,我收下了,决定回去禀告大师兄由他定夺。这时左岸的爸爸妈妈和姑姑也出来,递给我俩礼物,红包首饰衣服车钥匙,就连他的妹妹左音也送给我们一人一个最新款手机,阿岸的哥哥左信说:“两个小家伙礼物太多了,哥哥就送你们一人一个愿望,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
大家落座准备吃饭,刚吃了几分钟,左岸的姑姑接到了一个电话:“纤纤怎么会晕倒,不是已经好了吗?好,我马上回去。”
姑姑挂断电话说:“潇潇,阿岸,纤纤晕倒送到医院去了,我要先走了,等她好了我带纤纤来看你们。”说着抓起车钥匙跑了出去,左岸爸爸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左岸妈妈说:“纤纤自从转学后就总是生病,医院各项检查都做了,也没有异常啊,怎么会……”我看了看左岸,凑近他说:“姑姑头顶有一丝黑气,她刚才接电话,一着急我看到的。”
左岸站起身,说:“奶奶,爸妈,纤纤的晕倒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和潇潇一起去看看,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了。”左信也站了起来说:“我送你们。”
去医院的路上,左信说他们的小表妹纤纤刚7岁,几个月前家里搬了新家,就给她换了离家更近的学校,谁知道,到了新学校后三天两头的生病,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家人急的不行,今天还是阿岸回家了,姑姑抽空回来趟。
到了医院,抢救室外姑姑正靠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哭,应该是左岸的姑父,两人头顶都有丝丝黑丝冒出,走上前,我问:“姑姑,纤纤最近除了生病,家里还有其他的异常吗?”
看样子左岸姑姑是知道流云观的,开口问:“你们怀疑是……”她吓坏了,平静了一会说::“我们搬了新家,刚住进去纤纤就总说冷,脖颈后边冷,可不管我们怎么摸也是正常体温。”
这时左岸姑父也说话了:“纤纤跟我说过几次半夜有嘀嗒嘀嗒的声音,我陪她睡了几个晚上,什么也没听到,以为是她在做梦。”
这时抢救室的门推开了,医生走出来说:“孩子没有指标异常,只是昏迷不醒,我们实在找不出原因。”一旁一直沉默不说话的阿岸说:“姑姑,把纤纤接回家吧。”
其实左岸不说话的时候很唬人,将近190的身高,加上常年在道观锻炼,可以用的上伟岸来形容。在姑姑旁边站着,五官和姑姑有些相似,让姑姑瞬间就安定不少,他们犹豫了片刻,就去找医生签了出院免责书。
我跟左岸爸爸说:“您和信哥哥先回家,我和阿岸去姑姑家,放心,我俩不行我就请师傅下山。”听到我说的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毕竟如果真是灵异事件,能请来我师傅,纤纤是一定没有危险了。
直到把纤纤抱到了车上,我才看出了不对劲,她的后背趴着一个小女孩,跟她差不多大,正抱着纤纤的脖子吹气,看见我在看她,冲我龇了龇牙,跟左岸说了情况,他也掏出牛眼泪抹到眼皮上,倒吸一口凉气,拿出符箓,就要往小鬼头上拍,被我一把拦了下来。
阿岸怔愣一下,说:“潇潇,怎么了?”
我用手指了指小女鬼的脖子,和纤纤的连在了一起,强行打散她,纤纤的魂魄也会受损,要让她自愿的下来才行。
可是小女鬼看着灵智全失,很明显是被人控制的,纤纤才这么小,谁会伤害她呢?而且这种方式叫引鬼,不是一下子就能成功的,那么企图伤害纤纤的人,是身边的人?
阿岸看我不说话叫我:“潇潇……”
我冲他翻个白眼:“拜托,不能叫我师姑吗,从小到大一直叫我潇潇,我是你的长辈好吗?”阿岸只是看着我笑不说话。
好吧,打不过他,是真的打不过,因为称呼我俩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架,直到他14岁后,我就不打了,长的像座小山的人,再和他打架就是我找虐。
到了姑姑家,阿岸把纤纤抱到楼上自己的房间,粉色的公主房,到处都是小孩子喜欢的元素和毛绒玩具,看得出来,姑姑姑父真的很爱她,还没来得及检查一下,楼下就传来了一阵哭声,还大声喊着“纤纤,纤纤,你死的好惨啊,纤纤……”
姑姑姑父听见了,脸色很难看,姑姑红着眼眶猛地冲出房门“你在胡说什么,田非夏,你再乱说话我就杀了你。”
姑父也连忙跟了出去,给纤纤贴了一道护身符,我和阿岸也跑了出去。
眼看一楼进来几个人,一个瘦小的女人哭着跪倒在地,姑姑在她身边扯住她要打,被后来的几个人拦住,姑父怕姑姑吃亏,把她护在一边,姑姑哭喊着:“田非夏,是你,一定是你,纤纤是被你害的,你还我纤纤。”
悲痛欲绝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流泪。后面扶着一个老太太的男人,梳着偏分,眼神闪烁,给人的感官很不好,说:“大嫂,你在说什么,非夏怎么会害纤纤,纤纤死了你要节哀,但是你不要冤枉非夏。”
姑父抱着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姑姑,对来人说:“你们走,从我家出去。人呢,管家,保安,快把他们轰出去。”
这时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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