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笑非笑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这点儿运动量你说累?你当年跟五师侄打赌,去后山爬悬崖的时候也没喘口粗气吧!话说你怎么总跟五师侄过不去呢,生生地把自己的师兄打成了自己的跟班,啧啧,可怜的阿修啊!”
阿岸一下子红了脸,小声说:“从小一见到你,他就揪你的发髻,师傅说我们要保护你的……”我举起被他牵着的手,说:“那九师侄说说,这也是保护?”
阿岸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了正常,并没有撒手,一本正经的说:“有车。”神的有车,这是非机动车道……接下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吹着微风,牵着手慢慢悠悠的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第二天醒来已经九点了,在道观时五点就要起床。只是每次接触过灵魂,我都会睡的久一点,昨天晚上最后走累了,是阿岸背我回来的,怎么进的家门都不记得了。收拾好出门,看到阿岸倚在门口,双手抱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说:“早饭好了,我爸妈在等你。”来到楼下,一家人坐到餐桌旁吃起了早餐。阿岸爸爸说:“潇潇,你和阿岸一起去音音的学校读书吧,既然下山了,就多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接触不同的人群,对你们也有好处。”我看看左岸,他说:“听你的。”
这时左音拍着胸脯,说:“潇潇,我们学校可好了,来嘛,跟我一个班级,姐姐罩着你。”阿岸妈妈在一旁笑出了声,说:“音音,潇潇可是你二哥的师姑,怎么就成妹妹了?”一脸戏谑的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左岸,接着说:“潇潇,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你就跟阿岸一样叫,不然出去说是阿岸的姑姑,每次都要解释,很麻烦的。”
我想了想,确实麻烦,就点头说好。阿岸明显松了一口气,左音笑了:“潇潇,你真的要叫我姐姐喽!”阿岸妈妈又说:“这两天周末,音音带着潇潇和你二哥出去逛逛,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周一一起去上学,学校那边爸爸会给你们打点好。”
吃过饭左岸拿过车钥匙带我们上了车,直到走出很远,音音才缓过神来说:“二哥,你会开车,你竟然会开车。”左岸看眼后视镜里的妹妹,说:“你当我在深山老林?”
“可是你在山上啊,那么高的山,每年我去都要提前两个月锻炼,就怕爬不上去,爸妈再不让我去了。你都不知道每次我说累,妈妈就让我再不要来了,还说你二哥一住就得到十八岁,平时难得下山,不知道过的有多艰难。还有昨天你们吃饭的时候,都挑素菜吃,妈妈以为你们平时吃的不好,在你们走后和奶奶哭了好久。”
我看了看把嘴张开又闭上,一脸茫然的阿岸。阿岸的家人真好,每一个人都那么爱他。我笑着摇了摇头,跟左音说起了一些道观的事。
师兄师侄们要下山历练,哪里有需要就去哪,学开车是为了方便,山下的小镇里唯一的驾校,跟我们道观签过合约的,包教包会,我是因为还不到年龄没有去。
加上流云观名气在那,总有一些人托关系请人下山降鬼除妖,能请动流云观的一般也不是普通之辈,虽然大部分的钱都捐出去了,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流云观并不穷。
至于吃素,我们只是习惯了清淡饮食。流云观的人都保持着一种修行人的本心,勤学苦练,不会玩物丧志,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我们只是喜欢远离喧嚣的生活方式。是以,流云观人虽不多,却能传承千年,因为我们即使只有一人也会站起来。
音音听了眼神怔怔的说:“我的压岁钱,从小到大的压岁钱我都给二哥买东西了,每次去我都会单独准备一些,后来大哥网购我就把钱给他,一起给你们寄过去,潇潇啊,我的压岁钱一分都没有了啊……”
“哈哈哈哈”我和左岸一起笑出了声。阿岸除了在我或者几位长辈面前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这时开怀大笑的样子真好看,像个真正的18岁少年。
晚饭的时候,左岸爸爸说,姑姑一家一大早就带着纤纤离开了,不久孟老太太就找上了门,整个人老了几十岁,疯疯癫癫,被后来赶到的孟子杰夫妇接走了,据说送去精神病院检查,出来的时候孟老太太留下了,也许是被孟老太太吓着了,两人半道出了车祸,伤的不轻。
这些是姑姑家留下的管家打电话过来说的。吃过晚饭,左音神神秘秘的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好玩的不得了,她身边的朋友都去过,问她是哪,她说不知道,朋友在外边等着呢。跟左伯母说带我去买奶茶,还支开了左岸,带我偷偷跑出来。
果然门口停着一辆车,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男生开车,还有两个和左音差不多大的女生,看到我们出来挥了挥手。
上车扫了一眼几人,男生的面相眉头宽大,眉尾有痣,一双细长眼睛眼尾上扬,典型的桃花眼,显示桃花运很旺却不专一,容易引来祸端。
副驾驶上叫林可可的女生,额头窄小,脸腮无肉,下巴尖似鹅蛋,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面相,嫌贫爱富,道德底线低,占有欲强,喜欢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再看另一位叫杨雨欣的女生,就正常了很多,只是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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